呼吸一窒我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无他因为那枚玉竹簪,的确是我的簪子什么掉的掉在哪里江肆在哪儿捡到的他是不是想起来了我心跳得飞快,根本不敢细想怕一细想,就回忆起昨晚令人腿软的画面但此刻,不开门不行了不开门,更显得我心虚「哎呀,昨夜游湖时发现簪子丢了,我找了好久呢,原来被你捡到了,呵呵」开门,我接过簪子。...
看见江肆头顶的【反派】两个字时。
我还骑在他腰上,没下来。
今日长公主在京郊设宴。
途中,他脚步踉跄,被小厮搀扶至客房。
我远远看见,一眼就知道有问题。
果然,等那小厮离开,我悄悄进来。
就见江肆眉头紧皱,喘着粗气。
他中药了……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甚至没能认出我。
只一个劲地冷声道:「谁派你来的?滚!」滚?怎么可能?他,从小父母双亡,八岁上战场,十五岁取敌军将领首级。
年少成名,少年将军,容貌俊美,性子冷酷还洁身自好,男主 buff 叠满。
而我,胎穿十八年,自带穿越金手指。
身世普通、相貌出众,但凡出门必会遇见麻烦。
和他青梅竹马,还救过他的命。
怎么看都是女主剧本。
反正男女主迟早都是要在一起。
早睡晚睡,有什么区别?当时,盯着他半裸的胸肌和若隐若现的八块腹肌,我是这么想的。
所以没有犹豫,我一边解腰带,一边走。
...
天塌了。
胎穿十八年,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女主。
所以十二岁那年,见到十五岁一战成名,打马回京的江肆。
我才确信,他就是男主。
毕竟他八岁那年,江府惨遭横祸,他离开京城后短短七年便在军中展露头角,是整个大元人尽皆知的天才少年将军。
这人设,怎么看都是古早言情文中的美强惨男主角。
江府旧宅在我家隔壁。
江肆回京以后,一直住在那里。
这六年间,我爹替他朝堂说过话。
我娘给他送过亲自烙的酥饼,为他簪过冠礼。
我也在他一身夜行衣、身受重伤时替他拔过箭,将他藏在闺房里,躲过官兵。
还冒着风险替他满京城凑伤药,亲自照料过他一段时日。
甚至还默写过穿书前网上看的兵法,帮他修改他画的武器草图。
瞧瞧,多么经典的小说剧情。
所以即便他每次见我都很冷淡。
要盯着我的脸看很久,才终于想起我是谁一般,疏离地唤我:「陆姑娘。
」我也会下意识替他。
...
回过神来时,拉着我的江肆,已经被我抄起桌上的铜壶砸晕了。
我手劲儿大。
上辈子死之前,我是个学铅球的体育生。
这辈子三岁爬树,五岁翻墙,没事就上房揭瓦,练练攀岩。
看了一眼晕在床上,衣衫不整,额头鲜血直冒的江肆。
我根本不敢上前确认他死没死。
穿好衣裳就逃了。
我想从后门悄悄溜走。
但今日长公主设宴的园林在京郊,我没来过。
慌不择路,不知道闯进了哪个院子?还在拐角处迎面撞上一个结实的胸膛,连退几步,跌倒在地。
「这位姑娘,你没事吧?」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我抬头。
比脸先映入眼帘的,是明晃晃的【女主弟弟】四个字,和他身后顶着加粗版【女主】的女子。
呼吸一紧。
我的视线下移,终于看清了两人的脸。
这两人我见过。
男的是丞相府嫡子沈鹤归。
女子是丞相府半年前从从乡下接回来的,不受宠的嫡女沈幼清。
也是方才江肆口中的「婠婠」。
...
抢戏,是一门技术活。
不能抢女主的,容易变成恶毒女配,死得更惨。
也没法抢男主的。
我没那个功能。
被沈幼清送回家后,我思来想去整整一夜,终于敲定人选。
昨夜撞哭我后,自己也差点急哭的丞相府嫡子,有【女主弟弟】头衔。
和女主关系亲近的傻白甜弟弟——沈鹤归。
他是真的很傻白甜。
沈家有继母作妖、继妹搞事、父亲偏心。
但他似乎都察觉不到。
原著里,女主沈幼清身边亲近的、不亲近的,大多都没落到什么好下场。
就连有女主光环的沈幼清,也不大不小受伤过几次。
只有沈鹤归全书福星担当。
不仅每天吃吃喝喝,替沈幼清经营经营铺子,无病无灾躺赢到大结局,赚到盆满钵满。
就连他的小厮、侍女,甚至狐朋狗友,也一个个都安稳平顺,过得滋润。
先接近他,试试能不能混个朋友当吧?实在不行,问问他缺不缺侍女。
我有的是力气。
这么想着,我有些激动。
等。
...
呼吸一窒。
我的心跳一下子就乱了。
无他。
因为那枚玉竹簪,的确是我的。
簪子什么掉的?掉在哪里?江肆在哪儿捡到的?他是不是想起来了?……我心跳得飞快,根本不敢细想。
怕一细想,就回忆起昨晚令人腿软的画面。
但此刻,不开门不行了。
不开门,更显得我心虚。
「哎呀,昨夜游湖时发现簪子丢了,我找了好久呢,原来被你捡到了,呵呵……」开门,我接过簪子。
努力回忆往常和江肆说话的语气,故作惊喜,朝江肆笑:「谢谢你呀,江肆。
」不远处,马车下。
江肆面无表情。
看我的眼神淡淡的,有些冷。
他还是和以前一样,话很少。
但不一样的是,这一次他没有挪开视线。
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站在江府门口,盯着我的脸看了很久。
直到将我盯得心里发毛,警铃大作,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
他才忽然勾唇:「陆姑娘,往日我换身衣裳你都要问许久,今日我受伤,你竟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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