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们扑上来,架起林云瑶往外拖她没有再辩解,只在被拖出殿门的一瞬,哑声留下一句——傅时衍,你信过我吗 小说《她予他一场镜花水月》 第三章 试读结束。...
忠勇侯府嫡长女林云瑶,与太子傅时衍青梅竹马。
她十七岁时,傅时衍蒙冤被流放岭南,人人避之如蛇蝎,只有她执意追随,哪怕被父亲踢出族谱也无怨无悔。
可他登基时,立下的皇后却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林书桐。
而她,只落得个贴身宫女的名分。
乾霄殿内,傅时衍一身明黄龙袍,眉目英挺,冷淡而疏离。
“阿瑶,别任性,你如今毫无根基,怎能封后?书桐是你亲妹妹,又有侯府撑腰,她能帮朕稳固江山。
”“何况你做朕的贴身宫女,日日都能与朕相见,不好吗?”“那我们的孩子呢?”林云瑶抬眸,脸色苍白如雪,她直直盯着傅时衍,心口仿佛被刀锋剜开,止不住地疼。
“要和我一样无名无分,连皇子陵墓都不配进吗?”傅时衍的瞳孔骤然一缩,喉结滚动着,想起那个为救他而失去的孩子,转过头避开了她的目光。
“过去的事……别再提了。
”“若你日后再怀上,朕会封。
...
是夜,宫道上的红绸还未撤去,被风卷得猎猎作响。
林云瑶和小宫女交完班,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回到奴婢房,刚推开门,就被两个嬷嬷死死按住。
“林云瑶,你好大的胆子!”“皇后娘娘的凤钗丢了,有人看见你白日里在凤仪宫徘徊不去,还不快随我们去见娘娘!”林云瑶挣扎着想要挣脱,手腕却被掐得生疼:“我整日都在乾霄殿,哪里去过什么凤仪宫!”“吵嚷什么?是不是你偷的,一审便知!”嬷嬷们不由分说,像拖牲口似的将她拽向凤仪宫。
凤仪宫内红烛依旧高烧,林书桐正坐在梳妆台前垂泪,发髻上的珠翠随着抽泣轻轻颤动。
傅时衍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姐姐,你怎么还和幼时一样?从前父亲送的衣衫你偷也就罢了。
”林书桐见林云瑶被押进来,倏地起身,泪水涟涟地扑到傅时衍怀里。
“可那支凤钗是陛下登基时赏我的,上面的东珠还是先太后遗物。
...
傅时衍看着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心头的火气更盛,却又不知该如何发作。
他死死攥着拳,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最终还是拂袖而去,门被摔得巨响。
天还没亮,几个小太监就闯进来叫林云瑶起身做活。
她拎着沉重的水桶在宫道上来回穿梭,刺骨的冷水浸得手上的冻疮又红又肿,钻心地疼。
晨起要清扫殿宇,擦拭那些冰冷的梁柱,连殿角的蛛网都要一点点拂去。
到了正午,日头最烈的时候,她要跪在乾霄殿门前的青石板上,一跪就是一个时辰。
石板被晒得滚烫,膝盖的旧伤混着新磨出的血泡,疼得她几乎要晕厥过去。
可她死死咬着牙,连哼都没哼一声。
傅时衍偶尔会从殿内走出,目光掠过她晒得通红的脸,问她,“知错了吗?”可她垂眸如石,干裂的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线,看也不肯看他。
她从清晨忙到日暮,滴水未进,粒米未沾。
夜晚,还要被林书桐召去守夜。
林书桐斜倚在。
...
刑狱司的地牢终年不见天光,潮气混着血腥味,像一张湿冷黏腻的蛛网,把人牢牢裹住。
林云瑶被铁链锁在刑架上,手腕和脚踝处的皮肉早已磨得血肉模糊。
狱卒手里的鞭子带着倒刺,一下下抽在她背上,旧伤叠新伤,血顺着衣袍往下淌,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暗红。
“招还是不招?”狱卒的声音像淬了冰,扬起的鞭子又要落下。
林云瑶咬着牙摇头,下唇早已被自己咬得血肉模糊。
她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望着潮湿的牢顶,那里渗下的水珠滴在脸上,与血和泪相混合,冰凉刺骨。
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傅时衍一身玄色常服,背着手站在阴影里。
狱卒见了他,立刻躬身退下。
他的目光扫过林云瑶满身的伤,喉结动了动,语气却依旧冷硬:“林云瑶,你可知错?”林云瑶缓缓转过头,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陛下……在你心里,我就这般不堪吗?”她想起年。
...
天牢的寒气浸得骨头缝都发疼,林云瑶几乎绝望了,或许她要永远被关在这里,不见天日。
嘭——牢门被猛地踹开,几个侍卫粗暴地扣住她腕骨,像拖破布袋似的,将林云瑶拖向凤仪宫。
凤仪宫内,傅时衍端坐于上首,脸色沉得像积了雪的寒潭。
而阶下,被两个太监死死按着的,是绿芜——那个在她被逐出侯府时,偷偷塞给她一包碎银,哭着说“姑娘保重”的小丫鬟。
“绿芜!”林云瑶瞳孔骤缩,挣扎着想要扑过去,却被侍卫死死按住。
绿芜见到她满身是伤的模样,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姑娘!”傅时衍把玩着指间的玉佩,声音平静得可怕:“林云瑶,认还是不认?”林云瑶下意识扑过去,用残破的身躯挡在绿芜前面,嘶哑着嗓子问:“陛下要做什么?”傅时衍垂眼摩挲玉佩,声音像覆了霜:“你若再嘴硬,便将你受过的所有刑罚,一样不差地赐给这丫头。
”林云瑶只觉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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