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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护君另娶,君归收购释情结局+番外篇(江临沈聿白)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为护君另娶,君归收购释情结局+番外篇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为护君另娶,君归收购释情结局+番外篇)

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 2025-06-27 15:02

窗外,雨势稍歇,但厚重的铅灰色云层依旧低低地压在城市上空,仿佛酝酿着下一场更猛烈的风暴。冰冷的空气透过顶级新风系统渗入辉耀大厦顶层总裁办公室,带着一种无孔不入的湿寒。

江临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背对着那张象征着权力更迭的宽大办公桌。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尽,他却浑然未觉,任由冰冷的烟灰簌簌落下,在地毯上留下几点灰白的印记。他手里紧紧攥着的,正是那份刚从沈聿白保险柜里取出的深蓝色文件夹。那薄薄的几页纸,此刻却重逾千钧,压得他指骨发白,心口窒闷。

辉耀生物核心项目“LY-Project” 关键实验数据备份及…后续风险预案(最高机密)。

沈聿白手写的那几行字,如同淬毒的针,一遍遍扎在他的神经上:

“不可控脱靶风险…严重肝肾损伤…基因嵌合体异常…数据掩盖…原始记录销毁…全权承担……”

每一个词都像一块冰冷的巨石,投入他自以为掌控一切的复仇湖面,激起滔天巨浪和深不见底的漩涡。他以为自己夺走的是沈聿白的心头肉,是报复的***来源,却万万没想到,他接手的,是一个随时会爆炸、足以将他和整个“星临科技”炸得粉身碎骨的定时炸弹!一个被沈聿白亲手掩埋、并签下“殉葬书”的致命陷阱!

愤怒?不,此刻充斥江临心头的,是一种更复杂、更冰冷的东西——一种被愚弄、被卷入未知深渊的巨大荒谬感和被背叛感升级后的、刺骨的寒意。

沈聿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掩盖事故,销毁证据,然后把这个烂摊子甩给接手的人?用这种卑劣的方式,拉他一起下地狱?这就是他对五年前那场“背叛”迟来的、更恶毒的报复?

江临猛地转身,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几乎要噬人的寒光,死死盯住被他随意扔在办公桌上的文件夹。那深蓝色的封面在冷色调的灯光下,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林锐!” 他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一直守在门外、如同影子般的林锐立刻推门而入:“江总。”

“查!”江临指着那份文件夹,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动用所有资源,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查清楚这个‘LY-Project’!从立项开始,所有参与的核心人员背景、实验记录备份(哪怕沈聿白说销毁了也要查!)、三期临床志愿者的详细资料和后续健康状况追踪报告、所有经手过的外部合作机构…特别是沈聿白签署这份‘风险预案’前后所有相关的邮件、会议记录、资金流向!任何蛛丝马迹都不要放过!”

他的胸膛因压抑的怒火和惊疑而剧烈起伏:“我要知道,他沈聿白,到底在这滩浑水里埋了多深!想让我给他陪葬?做梦!”

“是!江总!”林锐神色凝重,立刻领会了事情的严重性。那份文件夹里的内容,足以引发一场毁灭性的行业地震。“我会调动‘星临’安全部和我们所有在生物医药领域的暗线,全力彻查。另外…需要通知法务部提前介入,评估潜在法律风险吗?”

“暂时不用。”江临眼神幽暗,如同深不见底的寒潭,“在拿到确凿证据、看清全貌之前,这件事,仅限于你我二人知晓。绝密等级,最高级。”

“明白!”林锐点头,拿起那份深蓝色的文件夹,如同捧着一个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

办公室的门无声合拢,再次将江临隔绝在冰冷的寂静里。他烦躁地扒了扒头发,重新走到窗前。对面沈氏大楼顶层那一点微弱的灯光,在灰暗的天色下显得格外刺眼。

沈聿白…你此刻在做什么?是在为成功脱手了这个烫手山芋而庆幸?还是在某个角落里,冷笑着等待“星临”被这个项目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你那张温润平静的面具下,到底藏着怎样一颗冷酷算计的心?

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江临此刻阴沉而混乱的身影。他以为自己归来是执棋者,却惊恐地发现,自己可能早已是别人棋盘上的一颗棋子,甚至……是祭品。

---

城西疗养院,独立小楼内,弥漫着药水、花香和挥之不去的沉重。窗外的天色依旧阴霾,细雨如丝,无声地织就一张巨大的灰色幕布。

沈聿白坐在母亲病床边的椅子上,维持着那个微微前倾、握着母亲手的姿势,已经很久。母亲在刚才情绪激动后,体力不支,又陷入了昏沉的浅眠,枯瘦的手依旧紧紧抓着他的手指,仿佛那是她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手腕处,被母亲无意识握紧的地方,恰好压在那道深褐色的烟疤上。熟悉的、带着神经末梢跳动的钝痛感一阵阵传来,如同永不愈合的伤口在无声控诉。这痛楚,连同母亲沉睡中依旧紧蹙的眉头,都像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钉在这张椅子、这间病房、这无休止的愧疚与责任里。

他缓缓地、极其小心地,试图将自己的手从母亲紧握中抽出。动作轻微到极致,生怕惊扰了她本就脆弱的睡眠。然而,指尖刚刚抽离一丝缝隙,母亲在睡梦中便不安地蹙紧了眉头,发出一声模糊而痛苦的呓语。

沈聿白的动作瞬间僵住。他不敢再动,只能任由那痛楚和冰凉的感觉,从手腕蔓延至整条手臂,再冰冷地渗透进心底。

时间仿佛凝固。只有母亲微弱而艰难的呼吸声,和窗外永无止境的、令人窒息的雨声。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陈默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的脸色比外面的天色还要凝重,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掩饰的忧虑和急切。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用眼神无声地示意沈聿白出来。

沈聿白的心猛地一沉。他了解陈默,若非十万火急,他绝不会在母亲病房外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再次尝试,用更缓慢、更轻柔的动作,终于将自己的手从母亲紧握中完全抽离。母亲在梦中似乎感觉到了,眉头蹙得更紧,但终究没有醒来。

沈聿白替母亲仔细掖好被角,确认她暂时安稳,才悄无声息地站起身,脚步有些虚浮地走向门口。长时间的僵硬姿势让他的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

轻轻带上病房的门,隔绝了里面的世界。走廊里安静得可怕,只有陈默压抑的呼吸声。

“沈总,”陈默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辉耀那边…出事了。”

沈聿白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又白了几分,眼神却锐利起来:“说。”

“江临…他刚刚派人强行打开了您留在辉耀顶层办公室的私人保险柜!”陈默的语气充满了震惊和愤怒,“我们的人收到消息时已经晚了!他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轰——!

沈聿白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仿佛被一柄重锤狠狠击中!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四肢百骸都僵硬起来!他眼前甚至短暂地黑了一下,胃部的绞痛骤然加剧,让他不得不伸手扶住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保险柜!那个他以为足够安全、足够隐秘的地方!那个存放着…足以将他彻底摧毁、甚至可能引发更大灾难的秘密的地方!

江临…他怎么会…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拿走了什么?”沈聿白的声音嘶哑得几乎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带着濒临破碎的边缘。

“具体不清楚,但…”陈默看着沈聿白瞬间惨白的脸色和摇摇欲坠的身体,担忧到了极点,却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应该是那个蓝色的文件夹。只有那个。”

蓝色的文件夹…“LY-Project”最高风险预案…

沈聿白闭上眼,一股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他淹没。他苦心孤诣,独自背负,小心翼翼掩埋的秘密…那个他宁愿粉身碎骨也要拖入坟墓的真相…就这么…暴露在了江临的面前?!

那个他曾经倾尽所有去保护、如今却带着滔天恨意归来的江临?!

他会怎么做?他会立刻公之于众,让辉耀生物身败名裂,让他沈聿白成为千夫所指的科学罪犯?还是…他会以此为把柄,对他进行更残酷、更彻底的报复和羞辱?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灭顶之灾!不仅是他,还有母亲…还有那些被掩盖的、可能已经遭受伤害的志愿者…整个沈氏…甚至…江临自己和他刚刚到手的“星临”…都会被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沈总!沈总您怎么样?”陈默看着沈聿白紧闭双眼、毫无血色的脸,额头上布满冷汗,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连忙上前扶住他。

“没…没事…”沈聿白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猛地睁开眼。那双总是深邃平静的眼眸,此刻布满了猩红的血丝,里面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恐惧、绝望,还有一种近乎崩溃的混乱。他用力推开陈默的搀扶,强撑着站直身体,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用剧烈的疼痛逼迫自己保持最后一丝清醒。

“立刻…立刻备车!”沈聿白的声音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嘶哑和决绝,眼神却空洞得可怕,“回…回沈宅!”

他必须回去!立刻!马上!他要去面对沈宏远!那个一手将他推入深渊、如今可能也是唯一能理解(或者说利用)这份危险秘密的人!他要去确认,江临拿到的东西,到底会带来什么!哪怕是与魔鬼做更肮脏的交易,他也要…也要…

后面的话,他甚至不敢想下去。巨大的恐惧攫住了他,那不仅仅是身败名裂的恐惧,更是…一种他无法言说的、更深层的、关于江临的恐惧。江临看到那份文件时,会是什么表情?会如何看他?那恨意,是否会变成彻底的、将他视为恶魔的鄙夷和唾弃?

这个念头,比任何现实的威胁,都更让沈聿白痛彻心扉,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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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宅。这座位于半山、占地广阔、如同中世纪城堡般的深宅大院,即使在阴雨天气里,也透着一股沉重而压抑的威严。高大的铁艺大门缓缓滑开,沈聿白的座驾驶入,碾过被雨水冲刷得发亮的青石板路,最终停在主楼气势恢宏的廊柱前。

车门打开,沈聿白下车。冰冷的雨水夹杂着山间的寒气扑面而来,让他本就虚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他拒绝了陈默撑伞的举动,独自一人,挺直了那仿佛随时会被压垮的脊背,一步步踏上冰冷的大理石台阶。

厚重的橡木大门无声地打开,里面是温暖如春、却空荡得令人窒息的巨大客厅。昂贵的波斯地毯吸走了脚步声,水晶吊灯的光芒璀璨却冰冷。空气中弥漫着上等雪茄和檀香混合的、属于沈宏远的气息。

管家恭敬地垂手立在玄关:“少爷,老爷在书房等您。”

沈聿白脚步未停,径直穿过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客厅,走向位于一楼深处的那间书房。那扇厚重的红木门,如同怪兽的巨口,是他童年至今所有噩梦的源头。

他停在门前,深吸了一口气,压下胃部翻江倒海的绞痛和几乎冲破喉咙的恐惧,抬手,轻轻敲了两下。

“进来。”里面传来沈宏远低沉、威严、听不出喜怒的声音。

沈聿白推门而入。

书房内光线有些昏暗,厚重的天鹅绒窗帘拉上了一半。沈宏远背对着门口,站在巨大的紫檀木书桌前,手里端着一杯琥珀色的烈酒,正看着墙上悬挂的一幅气势磅礴的泼墨山水画。他穿着深色的中式家居服,身形依旧高大挺拔,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回来了?”沈宏远没有回头,声音平淡无波,仿佛只是随口一问。

“爸。”沈聿白关上门,站在离书桌几步远的地方,声音有些发紧。他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但微微颤抖的手指还是泄露了内心的惊涛骇浪。

沈宏远这才缓缓转过身。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落在沈聿白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扫过他眼底无法掩饰的***和眉宇间浓得化不开的疲惫与惊惧。他端着酒杯,踱步到宽大的真皮沙发前坐下,姿态从容,如同掌控一切的帝王。

“辉耀的事情,我知道了。”沈宏远抿了一口酒,语气听不出是赞许还是不满,“江临那小子,倒是比他爹有魄力,也够狠。”

沈聿白的心猛地揪紧!他强迫自己迎视着父亲的目光,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爸…江临他…他刚刚强行打开了我留在辉耀办公室的保险柜,拿走了里面的东西。”

“哦?”沈宏远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如同发现了猎物的猛兽,里面闪过一丝精光,“他拿走了什么?”

来了!沈聿白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疼:“是…是关于‘LY-Project’的…最高风险预案备份。”

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

沈宏远脸上的从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山雨欲来的阴沉。他盯着沈聿白,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剖开:“备份?那份东西…你怎么敢留备份?!不是让你彻底销毁吗?!”

那声音不高,却带着***般的威压和冰冷的怒意,瞬间让书房的气温骤降!

沈聿白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脸色更加惨白,嘴唇翕动着:“我…我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如果后续项目调整需要参考原始数据模型…我…”

“以防万一?”沈宏远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投下巨大的阴影,将沈聿白完全笼罩。他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沈聿白的心尖上,“我看你是昏了头了!沈聿白!那份东西是什么?是能让我们沈家百年基业毁于一旦的炸药!是能把你、把我、把整个沈氏都送进监狱的催命符!你居然敢留备份?!还让人拿走了?!还是被江临那个狼崽子拿走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几乎是咆哮出来,唾沫星子几乎溅到沈聿白脸上。那双布满岁月痕迹却依旧充满力量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着。

沈聿白被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和巨大的恐惧冲击得摇摇欲坠,他靠着冰冷的门板才勉强站稳,胃部的剧痛如同刀绞,额角的冷汗涔涔而下:“爸…我错了…我…”

“错了?”沈宏远猛地停下脚步,距离沈聿白只有一步之遥。他死死盯着儿子惊恐失措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情,只有冰冷的算计和一种被触犯逆鳞的暴戾。

“现在知道错了?”沈宏远的声音陡然压低,却更加危险,如同毒蛇吐信,“晚了!东西已经到了江临手里!那个小杂种,现在正恨不得把你撕碎了生吞活剥!他会拿着那份东西做什么?嗯?他会立刻把它公布出去!让沈氏股票跌成废纸!让辉耀变成过街老鼠!让我们父子俩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每一个字都像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沈聿白的心脏。这正是他最深的恐惧!他绝望地看着父亲,眼中充满了恳求和无助:“爸…我们…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办?”沈宏远冷笑一声,那笑容充满了残酷和一种掌控一切的冰冷。他重新坐回沙发,姿态恢复了几分从容,端起酒杯,眼神却依旧锐利如刀地钉在沈聿白脸上。

“慌什么?”沈宏远慢条斯理地晃动着杯中的琥珀色液体,声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东西在他手里,是祸,但…未必不能变成福。”

沈聿白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父亲,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沈宏远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沈聿白脸上逡巡,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不可测、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

“江临那小子,既然这么恨你,这么想报复你…那他对你,就绝不仅仅是恨那么简单。”沈宏远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洞悉人性的冷酷,“恨,往往是因为…还有在乎。还有…放不下。”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那***隼般的眼睛死死锁住沈聿白瞬间失血的、震惊的脸,一字一句,清晰无比地砸了下来:

“既然他拿到了你的‘命门’,那我们就给他一个…无法拒绝的‘交换’条件。”

“聿白,为了沈家,为了你妈…”沈宏远的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如同最终的审判,“你去见他。用你自己…去把他手里的那份东西,给我换回来!”

小说《为护君另娶,君归收购释情》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