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说: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 作者:广场 更新时间:2025-12-17

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爽文+历史+穿越+权谋】第一章我叫周遇,

一个翰林院的九品编修。此刻,我正跪在冰冷的金銮殿地砖上,周围死一般的寂静。

御座上的男人,大明朝的皇帝,崇祯。他龙袍下的指节捏得发白,眼眶里布满血丝,

声音沙哑得如同破锣。“河南大蝗,赤地千里,人相食……众卿,就没有一策吗?啊?!

”最后一声,几乎是咆哮。殿下文武百官,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为首的内阁首辅温体仁,颤巍巍地出列。“陛下,此乃天谴,非人力可为。唯有斋戒祈天,

或能感动上苍……”我听得拳头都硬了。天谴?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应急管理专业毕业生,

明史研究员,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屁话。蝗灾是天灾,更是生态灾难,有规律可循,

有方法可治。祈***个腿!再让你们这群废物祈下去,不出几年,李自成就要打进北京,

眼前这个皇帝,会亲手在煤山上挂起一根绳子。而我,连同这满朝文武,都得当殉葬品。

我不能死。我不想死!一股热血冲上头颅,压过了恐惧。我猛地抬起头。“陛下!臣有策!

”整个大殿的目光,瞬间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有惊愕,有鄙夷,有看傻子的同情。

温体仁浑浊的老眼猛地射来一道寒光,像是要将我洞穿。“你是何人?区区一编修,

也敢在朝堂之上瘆言?”崇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也死死地盯住了我。“说。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我咽了口唾沫,稳住心神。**来了,

我的反应必须跟上。“回陛下,蝗灾之患,不在于蝗,而在于卵!蝗虫产卵于地下五寸,

秋后深耕,可将虫卵翻出冻死、晒死、或为鸟食,此为一策!”“蝗虫天敌,鸡鸭也!

河南大旱,粮食无收,百姓无食。何不以工代赈,组织百姓养鸡?鸡食蝗蝻,鸡粪肥田,

待到蝗灾平定,鸡亦可为食,此为二策!”“对于已成虫之蝗,夜间天冷群聚不动,

可用火烧之!臣已绘制简易捕蝗网、焚烧坑之图,此为三策!

”我从怀中掏出连夜画好的图纸,高高举起。我说得又快又急,

每一个字都像是砸在地上的钉子。整个金銮殿,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我这惊世骇俗的言论砸懵了。深耕?养鸡?火烧?这……这是治国之策?

简直闻所未闻!温体仁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都在发抖。“荒唐!

简直是荒唐!朝堂大事,岂能与鸡鸭为伍!你这是在羞辱陛下,羞辱我大明!妖言惑众,

当斩!”他一声怒喝,几个大臣立刻附和。“请陛下治其大不敬之罪!”“乡野村夫之言,

也敢妄议国是!”我心脏狂跳,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我没有理会他们,

只是死死盯着崇祯。他的脸上,没有愤怒,反而是极度的震惊,以及一丝……被点燃的火焰。

他太需要一根救命稻草了,哪怕这根稻草看起来如此离经叛道。我双膝上前一步,重重叩首。

“陛下!臣所言,皆有科学……皆有道理可循!臣愿立下军令状,亲赴河南!”“三月之内,

若蝗灾不灭,臣提头来见!”“提头来见”四个字,我吼得撕心裂肺。大殿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温体仁更是冷笑一声,准备看我的笑话。

崇祯死死地盯着我,良久,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准。”“封周遇为七品赈灾御史,

即刻启程,钦赐尚方宝剑,便宜行事!”“朕……等你回来。”温体仁的笑容僵在脸上,

变成了极致的错愕和阴狠。我强忍着狂喜,再次叩首。“臣,领旨谢恩!”当我走出金銮殿,

午后的阳光刺得我睁不开眼。背后,温体仁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如芒在背。我知道,

我的战斗,才刚刚开始。第二章车马颠簸,尘土飞扬。我带着皇帝的旨意和几十个禁军护卫,

日夜兼程赶往河南。同行的,还有户部派来的一名主事,姓钱,叫钱谦。一个看上去精明,

实则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中年人。他一路上都在旁敲侧击,

打听我到底给陛下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懒得理他。我的脑子里,全是河南的地图,

以及那铺天盖地的蝗虫。这不是游戏,是几百万人的生死。半个月后,我们进入河南地界。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没有绿色,一丁点都没有。

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枝丫,田地龟裂,像是被扒了一层皮。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和绝望的气息。一群群灾民,面黄肌瘦,眼神空洞,如同行尸走肉。

他们看到我们的车队,连上前来乞讨的力气都没有。这就是人间地狱。

“周……周大人……”钱谦的声音都在发抖,脸色惨白,“这……这怎么治啊?

”我没有回答他。我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愤怒,无边的愤怒在胸中燃烧。

这不仅仅是天灾,更是人祸!地方官府,到底在干什么?“去府衙!”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开封府衙。知府孙德胜正和几个下属饮酒作乐,见到我这个京城来的“天使”,先是一愣,

随即堆起满脸的谄媚。“哎呀呀,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酒气混着脂粉气,熏得我一阵恶心。我看着满桌的佳肴,再想想外面那些啃树皮的灾民,

胸中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孙知府,本官问你,朝廷下发的赈灾粮款,在何处?

”孙德胜脸上的笑容一僵,眼珠子转了转。“回大人,粮款……粮款都已发放下去了。

只是灾民太多,杯水车薪啊!”“是吗?”我冷笑一声,“那我再问你,为何府库之外,

灾民遍地,饿殍满路,而你却在此花天酒地?”孙德胜的冷汗下来了。“大人误会,

下官这是……这是在与同僚商议救灾事宜,借酒……借酒浇愁啊!”“好一个借酒浇愁!

”我猛地一拍桌子,杯盘碗碟震得叮当作响。“来人!”门外的禁军应声而入。“给我拿下!

”孙德胜和那几个官员全傻了,他们没想到我一个七品御史,竟然敢动他这个四品知府。

“周遇!你敢!我乃朝廷命官!你无权抓我!”孙德胜色厉内荏地吼道。“无权?

”我缓缓抽出崇祯御赐的尚方宝剑。剑身在烛光下闪着森然的寒光。“此剑,上斩昏官,

下斩酷吏!你贪墨赈灾粮款,致使百姓流离失所,罪同谋逆!你说我敢不敢?!”剑锋,

就停在他的喉咙前一寸。冰冷的剑气让他浑身一哆嗦,一股骚臭味传来。他竟然吓尿了。

旁边的钱谦已经看得目瞪口呆,双腿发软。“我……我说!我说!”孙德胜彻底崩溃了,

“粮款……粮款被我们分了!城西的王员外,还……还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很好。

”我收回宝剑,看都没看他一眼。“拉出去,就地正法!”“不!你不能杀我!

我是温首辅的人!饶命啊!”孙德胜的哭喊声戛然而止。禁军手起刀落,人头滚落在地。

鲜血,染红了府衙的地砖。另外几个官员已经瘫软如泥。我走到钱谦面前,他吓得一个哆嗦。

“钱主事,现在,你愿意配合我了吗?”他疯狂点头,如同捣蒜。“愿意!下官什么都愿意!

”“好,立刻查封府库,清点粮款!另外,带人去抄了那个王员外的家!所有粮食,

统一调配!”“还有,”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传我命令,开封府所有官员,

明日一早,全部到城外**!”“干……干什么?”“挖地!捕蝗!”我一字一顿地说道,

“谁敢不来,这就是下场!”我指向地上那颗死不瞑目的头颅。第三章第二天,天还没亮。

开封城外的荒地上,黑压压地站满了人。一边,是开封府大大小小的官员,个个脸色发白,

两股颤颤。另一边,是闻讯赶来的灾民,他们麻木的脸上,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解。

我站在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身后,是堆积如山的粮食,

那是从孙德胜和王员外家里抄出来的。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我清了清嗓子,

声音通过一个简易的铁皮喇叭传遍全场。“乡亲们!我是朝廷派来的赈灾御史,周遇!

”“我知道,大家饿,大家苦!但是,光等着朝廷的救济,我们都会死!”“天不救我们,

我们自己救自己!”我指着脚下龟裂的土地。“这地里,埋着蝗虫的卵!我们把它挖出来,

就是断了它们的根!”我又指向远处黑压压的蝗虫。“这些成虫,我们可以养鸡吃掉它们!

鸡长大了,我们就有肉吃!”“从今天起,所有愿意参与治蝗的人,

每天都可以领到三斤粮食!挖一斤虫卵,可以多换一斤粮食!养一只鸡,

我给你十斤粮食做本钱!”“我周遇,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食言!”灾民们开始骚动起来。

每天三斤粮食?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个胆大的汉子高声问道:“大人,

我们凭什么信你?”“就凭这个!”我一挥手,禁军将孙德胜等人的头颅高高挂起。

“所有贪官,杀无赦!所有囤粮的奸商,抄家!这些粮食,本就该是你们的!

”人群彻底沸腾了。“我们干!”“大人,我们跟你干!”压抑了太久的希望,

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向另一边的官员队伍。

我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你们,平日里作威作福,鱼肉百姓。今天,也该出出力了。

”“脱下你们的官袍,拿起锄头!跟百姓一起,给我挖!”“谁挖不够一百斤土,不准吃饭!

”官员们一片哗然,但看到那些血淋淋的人头,和旁边虎视眈眈的禁军,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于是,河南历史上最奇特的一幕出现了。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老爷们,被迫脱下官靴,

卷起裤腿,和灾民们一起在田里挥舞着锄头。而我,则带着另一部分人,开始搭建鸡舍,

用抄来的钱款,去附近没有遭灾的县城大量采购鸡苗。钱谦现在对我唯命是从,

办事效率极高。“以工代赈”的计划,正式启动。刚开始,百姓们还有些疑虑,

但当他们真的用汗水换来了沉甸甸的粮食时,所有人都疯狂了。他们几十年的人生里,

从未有过如此公平的交易。付出了,就有回报。整个开封府,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工地。白天,

人们挖地,埋设焚烧坑,搭建鸡舍。晚上,则在我的指导下,点燃火把,

利用蝗虫的趋光性和夜间不动的特性,进行围剿。一堆堆蝗虫被烧得噼啪作响,焦臭味弥漫,

但灾民们的脸上,却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半个月后,第一批数万只鸡苗运到了。

我将鸡苗分发给最勤劳的那些灾民,教他们如何圈养,如何引导鸡群去啄食蝗蝻。

当他们看到那些活泼的小鸡追逐着蝗虫,一口一个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神了!

真是神了!”“周大人真是神仙下凡啊!”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狂热的崇拜。我知道,

民心,稳了。一个月后,奇迹发生了。开封府境内,原本遮天蔽日的蝗群,

肉眼可见地稀薄了。新翻的土地里,再也挖不出多少虫卵。数万只小鸡,

已经长成了半大的肥鸡,每天都在田埂上巡逻,像一支支尽忠职守的军队。而我,

并没有停下。我组织百姓,利用这段时间的空闲,开始疏通河道,修建水渠。

“以工代赈”不仅要解决眼前的问题,更要为未来做打算。钱谦看着这热火朝天的景象,

看着百姓们脸上重新焕发的神采,彻底服了。“周大人,下官……下官以前真是瞎了眼。

”他对我深深一揖,“您这才是真正为国为民的大才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路还长着呢。”就在此时,一名禁军飞马而来。“大人!京城急报!”我心中一紧,

接过信函。是崇祯的亲笔信。信中,除了对我大加赞赏之外,还提到了另一件事。朝中,

以温体仁为首的官员,弹劾我滥杀朝廷命官,手段酷烈,非人臣所为。崇祯顶住了压力,

但他需要我尽快拿出成果,堵住那些人的嘴。信的最后,只有一句话。“朕,在等你。

”我捏紧了信纸。温体仁……你等着,等我回去,我们好好算算这笔账。“传我命令!

”我抬起头,眼中闪着精光,“准备一辆大车,装满炒熟的蝗虫干,再挑选一千只最肥的鸡!

”“我们,回京!”第四章当我带着一车蝗虫干和一千只咯咯叫的肥鸡,

出现在京城德胜门外时,整个京城都轰动了。百姓们围着我的车队,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就是那个去河南治蝗的周大人?”“听说他把蝗虫都变成鸡了!”“真的假的?

太神了吧!”我没有在城外停留,直接驱车赶往皇宫。消息早已传遍了宫廷。

当我再次踏上金銮殿时,迎接我的,是截然不同的目光。有好奇,有敬畏,当然,

也少不了嫉妒和怨毒。温体仁站在百官之首,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看到我身后禁军抬上来的几大筐蝗虫干,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陛下!

”我高声奏报,声音洪亮,“臣,幸不辱命!河南蝗灾,已基本平定!

此乃从灾区带回的‘证据’!”崇祯从龙椅上猛地站了起来,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激动。

“周爱卿,快快平身!”他快步走下御阶,亲自扶起我,这在之前是绝无仅有的荣宠。

“你……你真的做到了?”他的声音都在颤抖。“陛下请看。

”我抓起一把炒得焦黄的蝗虫干,递到他面前。“此物富含蛋白质,营养丰富,

灾民正是靠着它和鸡鸭,才挺过了最艰难的时期。”说着,我当着所有人的面,

抓了一只放进嘴里,嘎嘣一声,嚼得粉碎。“味道,还不错。”满朝文武,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温体仁终于忍不住了,他出列冷哼一声。“周大人,

你这是在戏耍陛下吗?带一车虫子回来,就说蝗灾已平?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河南随便抓了些虫子来糊弄君上!”“再者,你滥杀四品知府,手段残暴,

视国法于无物!此等罪行,岂是一车虫子可以抵消的?”他振振有词,立刻有不少官员附和。

“温首辅所言极是!请陛下降罪!”“此风不可长!否则人人效仿,国将不国!

”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心中冷笑。我等的就是你。“温首辅。”我转身看着他,

眼神锐利如刀,“你说我糊弄君上?那请问,我身后的这一千只肥鸡,如何解释?

它们可都是吃蝗虫长大的!”“你说我滥杀命官?那孙德胜贪墨粮款,逼得百姓易子而食,

难道不该杀?国法?在人命面前,谁的法更大?!”“还是说,在温首辅眼里,

一个贪官的命,比几万、几十万百姓的命更重要?!”我声色俱厉,字字诛心。

温体仁被我问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你……你强词夺理!

”“是不是强词夺理,陛下自有圣断!”我转向崇祯,再次叩首,“陛下,臣在河南,

不仅治蝗,更组织百姓兴修水利,以工代赈,如今的河南,民心安定,生产恢复,不信,

陛下可派人查验!”“同行的户部主事钱谦,亦可作证!”被点到名的钱谦,连忙出列,

跪倒在地。“回陛下,周大人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言,臣愿受任何责罚!

周大人在河南,活人无数,实乃……实乃万家生佛啊!”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得情真意切。

崇祯看着我,又看看面如死灰的温体仁,眼神中的最后一丝疑虑也消失了。

他猛地一拍龙椅扶手,放声大笑。“哈哈哈!好!好一个周遇!好一个万家生佛!

”“传朕旨意!周遇治蝗有功,救民水火,擢升为正五品兵部员外郎!赏黄金千两,

锦缎百匹!”“至于孙德胜之流,死有余辜!此事,任何人不得再议!

”温体仁的身子晃了晃,差点瘫倒在地。他知道,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我心中一块大石落地,但脸上依旧平静。“谢陛下隆恩。”我知道,这只是第一回合。治蝗,

只是解决了“天灾”。接下来,还有更硬的骨头要啃。

那就是“民变”和“外患”的根源——军饷。果然,崇祯笑完之后,眉头又皱了起来。

“周爱卿,蝗灾暂平,但九边军饷亏空日巨,边军屡有哗变,李自成之流又在陕西蠢蠢欲动,

此事……又该如何是好?”来了。真正的考验,现在才开始。我抬起头,

迎着崇祯期盼的目光,缓缓吐出几个字。“陛下,臣有一策,可解军饷之困。

”“但此策……恐会触动国本,招致天下宗室之怨。”崇祯瞳孔一缩。“说!

”第五章“清查藩王田产,加征商税,以充军饷!”当我这十二个字说出口时,

整个金銮殿仿佛被投下了一颗炸雷。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连刚刚吃了大瘪的温体仁,

都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动藩王?这周遇是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大明立国两百多年,

优待宗室是祖制。那些藩王,个个都是坐拥万顷良田,富可敌国的土皇帝。让他们出钱?

比杀了他们还难!崇祯的脸色也瞬间变得无比凝重。他捏着龙椅的扶手,

指节因为用力而咯咯作响。他何尝不知道藩王占了国家太多的资源,可他们是朱家的子孙,

是皇室的根基。动他们,无异于自断手足。“周遇……”崇祯的声音有些干涩,“此事,

干系重大,你可知后果?”“臣知道。”我昂首挺立,毫无惧色,“但国家已到危亡之秋!

九边将士吃不饱穿不暖,如何为陛下戍守边疆?陕西流民无地可耕,无粮可食,

如何不揭竿而起?”“藩王之田,多是侵占民田而来,本就不义!如今国难当头,

他们坐拥金山银山,却不肯为国分忧,天下百姓,谁能心服?!”“至于商税,

我大明工商日盛,巨贾豪商无数,然朝廷税赋,却依旧以农为本,此乃本末倒置!重农抑商,

已不合时宜!加征商税,既能充盈国库,又不伤及农本,何乐而不为?

”我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振聋发聩。这些道理,其实很多有识之士都懂,但没人敢说。

因为这会得罪两个最庞大的利益集团:宗室和士绅商人。

温体仁就是士绅集团在朝堂上的最大代表。果然,他立刻跳了出来。“一派胡言!

”他厉声呵斥,“祖制不可废!藩王乃皇室血脉,岂能与民争利?加征商税,更是动摇国本,

必将导致百业凋敝,人心惶惶!”“周遇,你年纪轻轻,却包藏祸心!先是滥杀命官,

如今又想动摇祖制,离间皇室,我看你才是真正的大明奸贼!”好一顶大帽子。

我冷冷地看着他。“温首辅,请问福王朱常洵,在洛阳坐拥良田二十万顷,每年租税收入,

比朝廷一省之赋税还多,这是祖制吗?”“请问那些皇亲国戚,勾结地方,兼并土地,

逼得百姓家破人亡,这也是祖制吗?”“至于商税,温首肥,你家在江南的丝绸生意,

每年获利几何?又向朝廷交了几文钱的税?”我每问一句,温体仁的脸色就白一分。

最后一句话,更是如同利剑,直接**了他的心脏。他指着我,嘴唇哆嗦,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你……你……血口喷人!”“我是不是血口喷人,一查便知!

”我毫不退让,目光转向崇祯,再次叩首。“陛下!臣请旨,彻查天下藩王田产,核定税额!

彻查全国商铺,按其盈利,征收商税!”“臣愿为先锋,亲赴洛阳,找福王殿下,谈谈心。

”谈心两个字,我说得格外重。崇祯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内心在天人交战。

理智告诉他,我说的对,这是唯一的办法。但情感和祖宗的规矩,像两座大山一样压着他。

大殿里,静得可怕。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皇帝的最终裁决。良久,良久。

崇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血丝密布的眼中,只剩下决绝。“朕……准了。

”他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朕再赐你一道密旨,给你调动三千京营的权力。”“周遇,

朕把国库的钥匙,交到你手上了。”“你若成功,大明或可中兴。

你若失败……”他没有说下去,但所有人都知道那后半句是什么。——你若失败,

便是万劫不复,朕也保不住你。我心中一凛,随即涌起万丈豪情。“臣,纵万死,

不负陛下所托!”我接过太监递来的密旨,转身,目光扫过温体仁那张死灰色的脸。这一次,

我没有理他。我的战场,已经不在朝堂。而在洛阳,在那座奢华的福王府。第六章洛阳,

福王府。朱红的大门,金色的钉扣,门口两座巨大的石狮子,比皇宫的还要气派。

我站在门前,身后是三百名换上了便服的京营精锐。他们分散在周围,

像一群普通的行商走卒,但眼神里的杀气,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我递上拜帖。

门房看了一眼我五品员外郎的官服,又看了看我年轻的脸,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等着。

”他慢悠悠地进去,半个时辰后才出来。“王爷说了,他身体不适,不见客。周大人请回吧。

”说完,就要关门。我笑了。意料之中。我抬起手,抵住了大门。“回去告诉福王,

我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来跟他‘谈心’的。”“如果他今天不跟我谈,明天,

可能就是锦衣卫来跟他谈了。”门房的脸色一变。“你……你敢威胁王爷?”“这不是威胁,

是提醒。”我脸上的笑容不变,但声音却冷了下来,“再给你一刻钟,门再不开,

我就自己进去了。”门房被我的气势吓住,连滚带爬地跑了进去。这一次,没过多久,

王府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穿着华服,体态臃C肿的中年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走了出来。

“哎呀,原来是周大人,真是稀客。王爷有请。”我跟着他,穿过层层叠叠的亭台楼阁,

假山流水。王府的奢华,超出了我的想象。地上铺的都是从江南运来的金砖,

廊柱上镶嵌着宝石,连池塘里养的锦鲤,都比寻常的要肥大好几圈。我心中冷笑。民脂民膏,

真是被他们享受到了极致。在一处金碧辉煌的大殿里,我见到了福王朱常洵。

一个比猪还胖的男人,懒洋洋地瘫在一张巨大的软榻上,身边围着十几个美貌的侍女,

有的在给他捶腿,有的在给他喂葡萄。他看到我,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就是周遇?

小说《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 崇祯求我别走,我带大明扛过天灾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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