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小说:被资助的贫困生嫌我脏,我撤资后她慌了 作者:纳尼 更新时间:2025-12-17

冬天的风很冷,但李嘉敏站在演讲台上,比风更冷。她指着我说,我的资助是“脏钱”。

台下所有人都在看我,像等我尴尬。可他们不知道,我从不靠解释活着。

她踩着我给的路往上爬,现在嫌路脏,那我就收回来。三秒后,

我当着全校的面给律师拨了电话。资助终止,诽谤立案。

01冬天的风总是比别的季节更冷一点,冰在骨头里。我坐在台下的第一排,

外套扣得严实,掌心却握着一把小小的车钥匙。那是我给李嘉敏准备的升学礼物。

她是我资助了三年的贫困生,我看着她一路努力,

从差点辍学到现在站到学校的重点推荐名单里。我以为她会喜欢这个礼物。

我甚至为她今天的演讲准备了鲜花。结果现在想想,有些可笑。礼堂很大,

人声在天花板上滚了一圈又落下,直到主持人念到她的名字,所有声音一下收住,

像被拉断的琴弦。李嘉敏走上台。穿着学校给优秀学生准备的红围巾,脸冻得有点白,

却带着一种我很陌生的自信。她站到了麦克风前。我下意识坐直,手指扣着钥匙,

等她讲“感恩”,等她提到我,等她露出那个曾经让人觉得坚持很值得的笑。

她开口的那一瞬间,我甚至是温和的。结果下一秒,她说:“我能有今天,全靠我自己。

”礼堂一瞬间安静到极限。她的声音不大,却清清楚楚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我绝不会感谢那些用脏钱收买人心的人。”我抬头。她站在灯光下,

眼里是一种坚定得近乎刺目的骄傲。那种骄傲不是努力后的满足,

而是踩着谁往上走后的轻飘。有人在台下倒吸一口冷气。也有人忍不住回头看向我。

我握着钥匙的手停住了。她继续说:“有些人给的钱,我不稀罕,也不会被收买。

”话音落下,她不偏不倚地往我这边扫了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冬晨三点的冰湖,

薄、硬、碎、带着不屑。我第一次感觉原来被人踩脸,是这种滋味。我盯着她,整整三秒。

她却侧头,仿佛我根本不值得她正眼看。礼堂死寂,连空调的嗡鸣都像是被迫憋住。

我忽然笑了下。不是气的,是一种彻底被人唤醒的冷。我站起来。

外套下的手机震了一下,我没看,直接按亮屏幕。她的演讲还在继续,但她说的每一个字,

都像在往我脸上扔冰渣。我没再听。我按下通话键,声音压得极稳:“刘律师。

”周围人为之一震。有人认出是我拨出去的电话,开始窃窃私语。我目光没上台,

只看着前方空荡的舞台阶梯,语气平稳到像在谈工作。“我名下对李家的所有资助,

包括医疗账户,即刻终止。”礼堂的空气彻底炸开。连她的演讲都被这句话生生打断。

台上的李嘉敏愣住,眼睛明显收紧,像终于意识到情况不是她想象的“我不过会生气一会”。

我继续道:“另外,告她诽谤。”那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人震惊,

有人不敢呼吸。而舞台上,李嘉敏像被人抽走了所有支撑,声音断了一拍。她站在灯光下,

却像一下子从高台掉到冰面上。我挂断电话,把手机收回口袋。鲜花依旧放在旁边,

但显得格外讽刺。礼堂乱成一团,主持人试图挽回秩序,老师站起来想说点什么。

但我没兴趣听。我转身往外走。身后有人叫我:“贺总!贺总您别激动!

可能是误会——”我连头都没回。这是她亲口说的脏钱。我不过是照做,把脏的拿走而已。

走到礼堂门口时,冬风瞬间灌进来。冷得厉害,却比台内那场荒唐干净许多。

我深吸一口气,才发现胸口那团压着的怒气并不是愤怒本身。是失望。三年来的所有善意,

在她眼里全变成了“收买”。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先把你捧高,又用力把你摔到地上。

我站在台阶上,盯着街对面挂着彩旗的操场。寒风刮得脸微微发疼,

但我整个人忽然安静得像冰面下的水。她到底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我想不出来。

因为我其实从来不算真正了解她。资助,见面,

鼓励……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为“她值得”。却没想到,

她愿意为了所谓的“独立”把我踩成她人生的反面教材。

把我当成她证明自己“清白”的垫脚石。我低头,看了眼那束还在我手里的钥匙。

红色的绒布盒子在冬天显得刺眼。我抬手,把它丢进了礼堂门旁的回收箱里。

它落进去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却比她刚才说出的“脏钱”更狠。我转身离开。

背后礼堂的喧哗声持续在扩大,有人冲出来,有人急匆匆赶向办公室,

显然事情已经压不住了。但我一句也没回头听。我知道,从她开口骂“脏钱”的那一刻起,

我们之间的所有牵连都被她亲手切断了。我不会替她补上这个裂口。也没必要。

这个冬天很冷,但我觉得自己难得清醒。她把路断得太干脆,我只不过顺着她的意思,

让她走她选择的那条。我踏出礼堂最后一级台阶时,手机震了一下。

是刘律师的回复:“已执行。”我笑了下,把手机放进口袋里。风吹过,冰冷又干净。

02礼堂那一幕过去不过两天,整座校园的空气都变了味。老师压着火气,学生窃窃私语,

每个人都在等李嘉敏来解释。我没等。我有更重要的事,

律师、账户、后续流程都需要我确认。她的事,只在我那天挂断电话的瞬间结束。

但她显然没这么想。第三天上午,我刚从会议室出来,就看到保安在前台和谁争执。

李嘉敏站在那里。穿着件旧棉服,扣子扣得歪歪扭扭,像是急急忙忙穿来的。

寒气贴在她脸上,把人冻得发白。可她的眼睛亮得很硬,像提前准备了几句话。

保安看我出来,松了口气:“贺总,她非要进去。”我点头:“让她进来。

”她推开门时手指发抖,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怕的。我回到办公室,给她留了两米的距离。

她站在门口,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像在想怎么开口。最终,

她挤出一句:“那天的事……你误会了。”我不动:“误会什么?”她咬住嘴唇,

努力让自己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虚:“我只是想表达,**的是努力,不是别人给的帮助。

话可能说得重了,但不是那个意思。”这句“不是那个意思”,她说得很轻,

却带着我熟悉的那股倔。我没有回应。我早见过她这样。想要后退,却死撑着面子。

她又道:“你当时太冲动了。那些资助对我家很重要,你应该——”她话没说完,

门被敲了两下。刘律师抱着厚厚一叠文件走进来,礼貌点头:“贺总,

您要的记录我整理好了。

件、资金明细、医疗付款纪录、家访照片、受助确认书……每一份都有字迹、签名、盖章。

我没看李嘉敏,直接让律师念。她刚站稳,

第一份记录就像刀一样落下来:“根据三年前的协议,李家申请教育支持及医疗补助,

各项支出明细如下——”他念得很平稳。而她的肩膀,

在“每月补助”和“长期医疗费用”这些字眼下,一点点僵住。

律师停顿了一下:“这些资料,全部都有对方家长与本人签字。是否需要我继续?

”我开口:“继续。”律师继续念。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室内显得格外刺耳。每翻一页,

她的脸色就白一分。她原本挂在脸上的那点骄傲,被一行行字压得粉碎。

我把椅子往后靠:“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是哪里误会了?”她手心明显在抖。

但她还是咬着牙硬撑:“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大家都看着我,

我……那种场合,我不能——”我抬眼:“不能什么?不能承认你接受了资助?

”她被问到说不出话。我继续道:“你要独立是你的自由。你要面子也是你的选择。

但你在公众场合说我用脏钱收买人心,同样需要负责。”她摇头:“我当时太紧张了,

话乱了……我没有想伤害你。”我盯着她,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楚:“你觉得脏,

我自然不能让你再碰。”这句话刚落,旁边的胡璐璐突然推门进来。

她脸上带着一副急匆匆的关心:“嘉敏,你怎么跑来了?你受伤的时候,

他可从来没有——”她故意停住,眼神带刺地扫了我一眼。我看着她,没说话。

她继续道:“贺总,你这么大的人,和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她当时那么多人看着,

当然要说点好听的。你堂堂一个集团继承人,这点气量都没有吗?

”李嘉敏想拉她:“别说了。”胡璐璐甩开她的手,声音更尖:“不就是几笔钱吗?你这样,

把她逼成什么样子?”律师推了推眼镜,淡声道:“胡**,若您不了解法律,

请不要在这里发表意见。”“我当然知道!”她反驳,“他这是——”“合同、单据、账本,

全部正规。”律师打断,“您若怀疑,我们可以当场带您去核实。”胡璐璐的声音卡住。

我看着她们两个,心思冷得像窗外的风。李嘉敏抬头看着我,

眼里第一次出现慌乱:“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你……能不能先把医疗账户恢复?

我弟弟下周要复诊……”办公室里很安静。只有她的呼吸急促得能听见。我没有立刻回应。

我不是冷血,我知道李家弟弟的情况。但我也知道,比起弟弟,

她最舍不得的是那点“别人欠她”的姿态。我不想拆穿她。但她偏偏站到台上,

把所有人当成她的台阶。我只说了一句:“我不会心软。

”胡璐璐立刻跳起来:“你也太狠了吧?”我看向她:“我若狠,不会等到今天。

”她被噎住,脸涨得通红,却说不出一句反驳。李嘉敏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转。

可她还是死撑着,不肯让它掉下来。我起身,示意律师收文件:“今天就到这里。

”李嘉敏抬头:“你就不能听我解释一句——”我打断:“我已经听到了。”她整个人怔住。

我径直走向门口,在她身侧停下不到一秒:“你要挽回什么,可以自己想办法。

我不会替你处理任何后果。”她的手揪在衣袖里,像被针扎着。我走出办公室时,

最后听见胡璐璐压低的声音:“你别怕,他不过是装得冷。男人这种人,只要你哭一哭,

他就会回头的。”03第三天一早,刘律师把终止资助后的执行记录发给我。

医疗账户冻结,助学金停止,附属支援清退,流程简单利落。我看了一眼,签字确认。

文件刚放下不久,助理敲门进来,说有人在公司门口等我。她形容得含糊,

说那人看着情绪不稳定。我走到大厅时,就看见李嘉敏坐在落地窗旁。她像是一夜没睡,

眼下有青色阴影,头发乱得不像平时的样子。外套敞着,手里攥着一张病历本,

纸角被她捏得皱成一团。我站在她面前,她抬头时眼睛红得刺目。

她开口:“我弟弟明天要复查,医院那边说账户刷不出来。”我点头:“我知道。

”她的指节因为用力发白:“你能不能先让他过这一次?等这段时间过去,我会想办法。

”我问:“靠什么想?”她像被这句话打了一下,嘴唇抖了抖,却没有答案。

她一直习惯有人帮她,习惯递上去的手会把她托住。现在那只手收回去了,

她不知道脚该落在哪里。她沉默了好几秒:“我爸昨晚差点把家里砸了。他说你突然断掉,

看不上我们这种人……”她停住,像意识到这句话不该说。

我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说看不上你们?”她眼神躲闪,却倔着不道歉。我不再追问,

转身往外走:“你去找胡璐璐。她不是一直说你不能低头?”她被堵得说不出话,

半站半坐地僵在那里。我没有再看她。走出大厅时,冷风迎面打过来。

我能感到她在身后死死盯着我的背影,但那眼神里不再是倔强,而是慌。

这种慌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她开始意识到,她踩碎的不是一句“脏钱”,

而是她自己赖以维系生活的全部。下午,我接到学校那边的电话。老师语气紧绷,

像憋着一肚子火却又不敢直接伸出来。“贺先生,李嘉敏……今天在校外和人发生争执。

她在大家面前说您断她资助,是因为她拒绝您。”**在椅背上:“她说吗?

”“她……说得很坚定。”这种说法显然是胡璐璐教的。

我完全能想象那女孩在旁边点火的样子。老师叹息:“我们不是偏袒谁,

只是这件事影响太大。她本来是学校重点推荐的学生,现在……”我没有回应。

老师还想解释,我直接说:“我不干涉学校的判断。你们按流程来。”他沉默几秒:“明白。

”挂断电话后,我没有立即起身。我并不意外李嘉敏会在外面这么说。

她向来靠“被亏待”的姿态立足,只是以前那种姿态柔软,不伤人。现在,

却变成一把随时往外甩的刀。我看着窗外的雪,忽然明白她的慌并不是从今天开始的。

在那场演讲之前,她就已经被自己的虚荣和胡璐璐的怂恿推着走偏,只是没人看见。

傍晚回家前,助理又发来一条信息。【李家的水电欠费停掉了。】我把手机放下。

那不是我造成的,但我知道对李家而言,这无疑是压垮情绪的又一根稻草。夜里八点,

我接到一个陌生号码。接起后,电话那头是男人粗重的呼吸声。“你是贺知章?

”我没有回答。那声音压得极低:“你把钱都收回去了?我们家现在连灯都开不了。

你以为我们是故意让女儿说那些话?”这种语气,像是逼到墙角的野兽,咬什么都不奇怪。

我开口:“这是你女儿自己做的决定。”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然后传来砰的一声,

像是有人摔了东西。男人的声音带着沙哑:“她弟弟眼看就要复查了。你说断就断,

你到底想我们怎么样?”我冷静道:“你们一直在用我给的钱。

”那边像被**到:“那是你愿意给的!现在又把我们往死里逼,是不是?

”我没有继续说话。沉默持续了很久,他突然换了个口气,

带着疲惫和破碎的祈求:“孩子拿命拖着,我老婆整晚哭,你看不见啊?”我没有回答。

这通电话开始时带着怒,到最后却像沉在冰里的哀求。但我清楚,这不是我能解决的事。

也不是我应该继续承担的责任。他最后一句话低得快听不见:“你要是不帮,

她真的撑不住了。”我听着,但没有松动的意思。我挂断了。我清楚地知道,

这一切不是从断资助开始,而是从冬日演讲台那句“脏钱”开始。她切出去的那刀,

最终绕了一圈,落回她自己身上。第二天,我到公司的时候,胡璐璐已经在大门口等着。

她化着精致的妆,裹着一件亮色大衣,完全不像是来解决问题的。她一见我就快步走来,

语气带着责怪:“你太过了。就为了几句话,至于把他们一家逼成这样?”我停下脚步,

看着她:“你让她继续硬撑的?”她笑了一下:“我只是不想看她被你压着。她有自尊。

”“所以你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说那些话?”胡璐璐挑眉:“那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只是告诉她,你这种人不会在意。”我没有讲话。她继续往前逼一步:“贺知章,

你要是不想她家出事,现在就把资助恢复。她弟弟的病不是闹着玩的。

”我问她:“你什么时候开始这么关心她弟弟?”她愣了一秒,

然后想掩饰:“嘉敏是我最好的朋友。她难,我当然要帮。”我看着她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心疼,只有算计。她的声音开始尖:“你就是想看她难堪!

”我问:“这是你想看到的?”她被问住,却坚持:“反正你现在这样,

没有人会站在你这边。”我不再浪费时间,绕过她走向大门。

她在身后喊:“你不怕她家闹大?你不怕她弟弟出事?到时候谁都不会说她的错,

只会说你无情!”我脚步没有停。她的声音越来越急:“你就是仗着她喜欢你!

你觉得她离不开你!”这句话,让我彻底停住。我回头看她:“是谁告诉你她喜欢我?

”她僵住,像没想到我会问。我看着她,声音极淡:“你从头到尾,只是想利用她的身份,

让她替你拿到你得不到的东西。”她脸色一变:“你在说什么?”我不回答,直接走进公司。

身后,胡璐璐的声音因为气急而发颤:“你看看你自己!你一点都不高尚!”我推开门,

没有回头。那天傍晚,助理告诉我,李嘉敏在走廊里晕倒,被老师送去了医务室。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雪一点点落下,天地全白。我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

她的生活被抽空后,每一环都会崩。04李嘉敏晕倒后的第二天,我被学校紧急请过去。

会议室的门刚推开,里面的空气就像被压得透不过气。班主任、辅导员,

还有校方负责人都在,神情各不相同。我坐下后,班主任先开口:“贺先生,

我们想了解一下,您和李嘉敏之间……是不是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句话明显是绕着来。我答:“她公开说我用脏钱收买人心,我只是终止资助。

”负责人皱着眉:“只是学生情绪激动,说了不恰当的话。您这么做,对她影响太大。

”我抬眼:“我有义务承担她说的话造成的后果?”会议室一时间安静下来。

辅导员低声说:“她昨天晕倒前情绪很不稳定,说自己快撑不住了。”我没有回应。

班主任似乎想继续劝,话却在门被推开的瞬间被打断。胡璐璐走进来。

她今天的妆比昨天更浓,像是用颜色掩盖焦虑。看到我时,她的表情微微僵住,

又很快恢复从容。她对老师们点头示意,声音刻意放柔:“我想补充一些情况。

”校方让她坐下。她一坐稳,就开始把话题往我身上推。

“嘉敏她……不是存心要说那些话的。她压力一直很大,又怕被误会。那天台上的话,

是被逼的。”我看着她:“我逼她说我脏?”她的眼睛闪了一下:“不是这个意思。

她只是情绪上来了。您身家这么高,她觉得自己不该被施舍,就乱说了。

”班主任皱眉:“胡璐璐,你之前不是这么说。”她怔了怔,眼里掠过烦意。

校方负责人问:“你到底知道多少实情?”胡璐璐收住表情,

换成一副无奈的姿态:“其实……嘉敏很早就想和贺先生保持距离。我一直劝她不要冲动,

她不听。”她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我盯着她:“昨天你还说她有自尊,不能低头。

”她瞬间睁大眼,似乎没想到我会在学校当着所有人提。她嘴唇抖了一下,

然后立即反击:“我什么时候说的?你别冤枉我。

”辅导员皱眉:“你昨天来学校时还说过类似的话。”胡璐璐的脸明显僵住,

这次连装无辜都费力。她拢了拢头发,努力把语气压稳:“我昨天太担心嘉敏了,

可能说漏嘴。她现在都这样了,你们还要抓着一句话不放吗?”很明显,

她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李嘉敏身上。我淡声开口:“你让她把演讲稿删掉,是吗?

”她整个人僵住,眼神闪烁。班主任皱得更厉害:“胡璐璐,你参与了?

”她急得声音发颤:“我没有!怎么可能让我朋友做这种事?

我只说……她应该靠自己的实力,不必仰仗别人。”辅导员叹气:“这话对她影响很大。

”她像被戳到痛点,立刻红了眼角:“我哪知道她会说成那样!她那么敏感,

我只是想鼓励她!”校方的气氛骤然紧绷。这一刻,每个人都看出来,

事情的源头不是争资助,而是胡璐璐的小心思。她意识到老师们情绪不对,立刻站起来,

语气急得近乎尖利:“你们现在都怪我?她晕倒又不是因为我!要不是贺先生突然抽走资助,

她至于这么焦虑吗?”这句话一出,会议室彻底乱了。班主任拍桌:“你闭嘴!

”胡璐璐被吓了一跳,脸白得像纸。我没看她,只对负责人说:“我愿意配合学校处理,

但责任不在我。”负责人点头,神情复杂。我起身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

就听到胡璐璐破音的喊声:“你就是想她倒霉!你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她。她那张精致的脸因为情绪崩裂得面目扭曲。我问:“你比她更怕我放过她,是吗?

”她像被扇了一耳光,脸瞬间涨红:“你不要乱说!”我没有再看她,直接离开会议室。

身后传来混乱的问责声,胡璐璐的哭声夹杂其中。那声音不带委屈,只带愤恨。

走出教学楼后,冷风混着雪在脸上刮得生疼。我刚走到车边,

就看到助理发来的消息:【李嘉敏在学校卫生室醒了,但不敢回班。她爸在外面闹着要见您。

】我把手机扣上,抬头看向不远处校门方向。那里围着几个人,中间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动作夸张,像是在对所有人发火。我走过去的时候,听见他吼:“她要是再出事,

你们一个都跑不了!”门卫劝他:“冷静点,这里是学校……”男人像根本听不进去,

情绪完全失控。我走到他两米外,他突然看见我,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脸迅速涨红。

他冲过来时,我身后的司机上前挡住,男人被隔开,但仍在挣扎。

他吼得嘶哑:“你心有多硬?你知道她倒下的时候什么样吗?她喊着说撑不住了!你做的事,

她都撑不住了!”他的声音因为绝望而带着破碎。我没有后退,也没有躲避。

我问:“她晕倒,跟我有什么关系?”他愣了几秒,然后像被这句话刺痛,更加狂躁。

“你断了她所有的路!你以为她是什么?她一个学生,靠的就是你给的钱!你现在突然停了,

她吃什么?她弟弟怎么办?我们一家都靠你撑着,你把手抽走,我们不就都完了?

”原本围观的老师和学生越聚越多。我说:“你把她的人生交给别人,这不是我能改变的。

”男人气得发抖:“你说得轻松!你有钱,你当然说得轻松!”司机压着他的手臂,

让他别再冲过来。他眼睛通红,

看起来像随时要跪下来一样:“你要是当初不管我们就算了……你既然给了,就别收回来!

”这句刺耳的话让周围的人都愣住。我平静地看着他:“我给,是出于善意。

你们把善意当成理所当然。”男人盯着我,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什么,

小说《被资助的贫困生嫌我脏,我撤资后她慌了》 被资助的贫困生嫌我脏,我撤资后她慌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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