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目标客户是王总，一个深耕制造业多年的老派商人。

我通过一个慈善酒会混到他身边，他听说我是「陈屿明的太太」，态度很客气，但聊到业务时，眼神里的敷衍藏不住。

我没急着推销，反而问了他一个关于他生产线自动化率的问题，数字很精准。

他愣了一下。

我这才递上自己的名片：「王总，我不是来社交的。您上游的原材料损耗率如果降低两个点，一年能省下不止这个数。」

我在餐巾纸上写了个数字。

第二天在他的办公室，我带去了赵明轩连夜赶出的方案。

他的技术总监提出了好几个尖锐问题，赵明轩回答得有些吃力。

我接过话头，没谈技术，只算了一笔投入产出比的经济账。

「王总，我们是小公司，所以这个项目我们必须做成标杆。您的成功，就是我们的活广告。大公司给不了您这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我把合同样本推过去。

「第一期款可以等到您看到产线数据提升后再付。」

王总盯着我看了足足十秒，笑了：「苏总，你比我想的厉害。」

他拿起笔，「预付款照规矩付。我赌一把你的破釜沉舟。」

出门后，赵明轩长出一口气：「刚才吓死我了。」我看着手里那份沉甸甸的合同，手心里其实也都是汗。

但我知道，第一块最难的骨头，啃下来了。

小说《前夫哥的百万，成就了我的天使轮》 第4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