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还想的话。”他补了一句。
我没有客气。
翻身跨坐在他腰间,手撑在他胸肌,肆意***他的耳朵。
银白色的,软软的,温热的耳朵。
尉承呼吸越发深重,身体也愈发炽热。
他微微仰着头,狭长的眸子眼尾泛红,一瞬不眨地盯着我看。
我咽了咽口水。
“可以再发泄一次吗?”
离开酒店,我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带尉承去兽人诊所。
医生说他愈合能力很好。
身上的青紫伤痕无需担心。
只是严重的营养不良,需要长期吃各种特制补剂。
所有补剂的价格加起来,已经比他的身价要高了。
“我不需要。”
尉承紧紧扣住我的手背:“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不需要破费,我不会死的。”
要知道,这点钱对俊羽来说,不过是每月买零嘴的开销。
“没关系的。”我摸了摸他的头,把新挑选的项圈和止咬器递到他面前,“喜欢吗?”
细细的黑金属项圈,配着特制的黑色止咬器。
我本来已经不想让尉承佩戴这些了。
可医生执意坚持。
“不要被野生兽人的外表欺骗了,他一口就能咬掉你的脖子。”
我只能尽量挑选舒适的款式。
拆止咬器时,医生问尉承:“以前是发泄型还是斗兽型?”
尉承头又低了些,声音发闷:“都干过。”
“难怪。”医生把旧止咬器递来给我看,“你看这圈牙印,肯定是疼得受不了时咬的。”
尉承沉默了下:“那是昨晚咬的。”
我一僵。
“在斗兽场吗?”医生随口问。
“不是。”
尉承抬眼看我的背影:“是……”
“供人发泄的时候。”
回到家已经凌晨。
爸妈早就睡熟了。
俊羽大概率睡在妹妹的房间里。
玄关冷冰冰的白炽灯,是唯一迎接我的东西。
“进。”
我甩掉高跟鞋,转头看向尉承。
冷光灯掠过高挺的眉骨,落在他冷硬的侧脸。
他没动,视线盯着地板上丢弃的项圈。
我捡起来:“这是俊羽的。”
俊羽是父母作为补偿,送给***型兽人。
补偿他们弄丢我的十八年。
我五岁走丢,二十三岁才被爸妈找到。
回到家时,才知道爸妈早从孤儿院里领养了个小女孩——连玲。
她从婴儿时期就被爸妈领养,如今 17 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