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沉默地看着墙上那个被裴野一拳砸出来的洞,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就是顶级直男吗有点意思裴野的视线落在白玫瑰身上,你在发什么呆记没记住怎么捶人白玫瑰怯生生地转头看向他,我扔掉那些小裙子跟首饰还不行吗你捶了墙壁就不可以再捶我了哦见白玫瑰的小脸吓得煞白,裴野本想开口解释,自己没想过要捶她但转念一想,吓吓她,让她老实一点似乎也不错,至少他能省去很多麻烦。...
“你不是最喜欢听我叫你小妈?我叫还不行吗?你看看我好不好?”“我这张脸跟父亲长得很像,但我比他年轻,更有力气,更干净。
”“求你,别拒绝我……”光线昏暗的房间里,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薄被,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喘,清冷俊美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身上的丝绸睡袍松垮地敞着,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被薄汗浸透的布料紧贴腰腹,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勾勒出流畅的线条。
忽然,从睡梦中醒来,裴野深沉如墨的丹凤眼蒙着一层***的薄雾。
他猛地撑坐起身,伸手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水晶杯,仰头灌下凉水时,冷白脖颈上的青筋因吞咽动作微微凸起。
方才梦中柔软的触感与甜腻的气息在他脑中挥之不去。
强压***内涌上来的冲动,裴野眼底浮现出些许疑惑。
为什么他会做这么荒唐的梦?难不成他已经禽兽到,连自己父亲养的小金丝雀都惦记?这不对。
...
白玫瑰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枚帝王绿质地的翡翠玉佩,便感觉到它在排斥她。
不给她任何反应时间,玉佩表面浮现的金色纹路,如活物般缠上了她的手腕。
刺骨寒意顺着经脉直冲她心口。
喉间腥甜翻涌,她踉跄着扶住床头,猩红的鲜血顺着唇角滴落在真丝床单上,渐渐晕开一朵朵血花。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被白玫瑰从小黑屋里提溜出来的系统有点没搞清楚状况。
等它检测到白玫瑰手里的翡翠玉佩,它发出尖锐爆鸣声,宿主,扔掉,快扔掉那枚翡翠玉佩,那可是男主的金手指,你跟男主抢金手指,你不要命啦?!垂眸思考了几秒,白玫瑰才松开手中的翡翠玉佩,你的意思是说,这枚空间玉佩只会认主裴野对吗?系统道:理论上是这样,但如果男主愿意把玉佩送给你,也能易主。
白玫瑰勾了勾唇,我明白了,男主的东西不能明抢,只能让他送。
既然如此,那她就更不能放过裴野。
...
“你别吓我呀!”白玫瑰哭唧唧地扑进裴野怀里,她将柔弱无助的小绿茶演绎的淋漓尽致,“万一你爸真变成丧尸从棺材里爬出来怎么办?那也太瘆人了,我会做噩梦的。
”裴野就没见过比白玫瑰更爱哭的人,他试图伸手推开她,可她却像只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让他无从下手。
“尸体都烧成了骨灰,他还怎么变成丧尸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他垂眸凝视着白玫瑰那双水雾弥漫的桃花眼,往常波澜不惊的心湖悄悄泛起一丝涟漪。
她还是笑起来更好看。
哭起来这副小可怜模样,只会让他恶劣地想要欺负她更狠一些。
白玫瑰学着曾经看过的某奶嗝文学作品里的嘤嘤怪,抡起小拳头捶裴野胸口。
硬邦邦的,捶的她手疼。
“你太坏了,故意吓我。
”她说话的腔调本就带点吴侬软语的味道,此时她又刻意把话放软了讲,更是甜得发腻。
裴野常年待在军校,身边都是一群糙里糙气的男人。
...
裴野微微眯起狭长的黑眸,他语气不咸不淡,听不出喜怒,“既然觉得我没用,那我停车,你去找有用的人。
”他踩着刹车的脚稍一用力,越野车便稳稳停在路边,轮胎碾过碎石发出轻响。
白玫瑰看着裴野在仪表盘的冷光映照下越***廓分明的侧脸,小声咕哝,“我不就是说两句赌气话嘛,你怎么还当真了?你们男人都是这么小心眼吗?”裴野斜睨她一眼,“你下车。
”白玫瑰看着车窗外不断靠近的丧尸,它们行动缓慢,全身腐肉耷拉,眼睛发着不正常的绿光,涎水顺着豁嘴滴落。
现阶段的丧尸攻击力不强,普通人只要克服恐惧也是能打得过,故而末世初期的生存条件还不算太艰难。
但丧尸的发展很迅速,要不了多久第二次暴雨到来,它们就会迎来第一次进化,头部凝结出晶核,攻击力大幅度提升。
普通人的生存空间再度缩小,极端条件下人性的恶也彻底爆发出来,良心秩。
...
白玫瑰幽幽转醒,她的意识像浸在温水里慢慢浮上来。
颈侧还有点钝钝的麻,她动了动,身上的毛毯便顺着肩头滑落。
视线聚焦时,先撞进她眼里的是餐厅暖***的灯光,再然后,便是摆放在餐桌上正冒着热气的餐盘。
番茄意面的酸甜混着黄油煎虾的香,丝丝缕缕缠进鼻腔。
旁边小巧的玻璃碗碟里,精致的慕斯蛋糕淡奶油平铺,缀着几颗饱满的蓝莓。
如果忽略餐厅外偶尔传来的嘶吼声,眼前舒适的环境仿佛又回到了末世前。
“既然醒了,那就快吃。
”男人清冽的嗓音像冰棱撞碎在空荡的餐厅里,带着一丝难掩的微哑。
白玫瑰循声望去,只见裴野正斜倚在对面的酒柜旁,修长手指捏着一只水晶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壁晃出浅涡。
他身形颀长挺拔,黑色作战裤包裹着笔直的长腿,裤线挺括得一丝不苟。
顶灯的光线将他优越的脸部轮廓切割的越发深刻,眉眼深邃,鼻梁高挺,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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