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民政局的时候,我的心情总算好些了结果又被一声尖叫破坏了赵青青,也就是裴淮的小三,站在民政局门口,捂着嘴,花容失色地望着裴淮小姑娘今天踩着细高跟鞋,一身香奈儿连衣裙,挎着爱马仕包,化了精致的妆,连指甲盖和头发丝都精心打扮过青春美丽得耀武扬威我不知道她这一身打扮等在这里,是为了以胜利者的姿态嘲讽我,还是为了能立即跟裴淮去庆祝他们的美好新生活。...
「幼稚鬼。
」我愣了几秒。
看着他因为要跟我离婚而愉悦的侧脸。
抡起包,将他砸得鼻血飞溅。
我患有情感隔离。
裴淮提离婚时,我本着一贯的理智平静,从容处理。
他作为过错方,很干脆地答应割让大部分婚内财产给我。
唯独坚持要了我们的婚房。
那套房子是我们二十四岁那年买的,当时花了我们俩所有的积蓄。
还记得拿到钥匙那天,我们在充斥着水泥味的毛坯房里幻想着,规划着未来,神采飞扬。
那份喜悦,多年以后我都无法忘怀。
八年过去,裴淮的年薪越来越高,换的房子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漂亮。
离婚时,名下的房产算算也有七套了。
我们早就不住那里了。
那套当初给了我们无限憧憬的婚房,如今看来地段偏,采光差,装修寒酸。
跟其他房产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
如果实在要说它有什么,大概就是我和裴淮最相爱那几年的回忆吧。
所以当裴淮坚持要留下那套。
...
「***,宋黎你疯了!」裴淮被这毫无征兆的迎头痛击打得措手不及,顾不上平日里的风度气质,毫无形象地爆了粗。
我观察着他的反应,准备随时接管方向盘。
终究还是要奔赴新生活的人,惜命。
裴淮顾不上擦鼻血,手忙脚乱将车停到路边,才愤怒地瞪着我。
裴淮一边抽纸擦鼻血,一边眉头紧拧,忍下怒气,语气十分失望。
「宋黎,我一直觉得你聪明冷静,不会像那些泼妇一样,咱们体面一点离婚不好吗?」我冷笑。
「呵,体面?」「你离婚是蓄谋已久,迫不及待要跟你的小情人奔赴新生活,你心情愉悦顺心顺意,当然体面,你的体面是发自内心的。
」我突然就看清了自己的自欺欺人强装无事。
「我呢?我被背叛被抛弃被迫接受如今的场面,我凭什么体面?那叫体面吗?不,那叫窝囊。
」裴淮的表情像是觉得我不可理喻ţū́⁸。
「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要你们不得好过。
...
到民政局的时候,我的心情总算好些了。
结果又被一声尖叫破坏了。
赵青青,也就是裴淮的小三,站在民政局门口,捂着嘴,花容失色地望着裴淮。
小姑娘今天踩着细高跟鞋,一身香奈儿连衣裙,挎着爱马仕包,化了精致的妆,连指甲盖和头发丝都精心打扮过。
青春美丽得耀武扬威。
我不知道她这一身打扮等在这里,是为了以胜利者的姿态嘲讽我,还是为了能立即跟裴淮去庆祝他们的美好新生活。
不过不管她有什么打算,现在都落了空。
赵青青扑进裴淮怀里,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眼泪汪汪。
「裴叔叔,是这个坏女人打的你对不对?」「她凭什么打你,她怎么那么狠心,你怎么不知道还手啊?」裴淮语气严厉中带着宠溺。
「听话,不许胡闹。
」「这点小伤算什么,总不能让她委屈你。
」赵青青委屈地扁扁嘴,一头埋进裴淮怀里。
裴淮一下就不忍心了,又温声细语安慰她。
两个。
...
办完手续,裴淮护着小姑娘上车走了。
我走到民政局门口,深吸一口气,十二月的冷空气灌入胸肺。
心口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泛了上来。
我想起裴淮刚刚在车上说我,自私冷血。
那不是他第一次那样评价我。
裴淮追我的时候费了很大的劲,追了两年都没有任何回应,他那时候就叹着气说过。
「宋黎,你看上去温温柔柔,其实比谁都自私冷血,为了避免伤害,不肯冒险将任何人放进心里。
」偏偏是我这样自私冷血的人,在一起后为他放下了所有防备。
当初毕业后我们都想考研,但经济上无法支撑。
刚好我接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机会,就咬咬牙,让裴淮放心考研,我先工作供他。
大城市的房租很高,我一个人拿工资,还要生活,只租得起一个没有独立卫生间的小房间。
那时候真的很穷,没钱下馆子,我买了个小电磁炉,架在窗边,做一些简单的菜吃。
偶尔发奖金了,我们就一起去吃。
...
回到家,我有些懊悔自己的冲动。
暴力不是好手段。
一生还长,我可以更体面地处理这件事,也可以更巧妙地报复他们。
正反省呢,就看到了赵青青的朋友圈。
大概是为了安抚赵青青受到的惊吓和委屈。
裴淮带她去吃大餐,肆意购物,买得两只手都快拎不下了。
小姑娘看起来被哄得心情很好,穿着小裙子踩着小高跟,坐在高级餐厅里一脸傲娇地比着 V。
「事到如今,某个怨妇也就能撒撒泼啦。
」「还能怎么办呢?让着点更年期妇女呗。
」在她一系列的配图中,有一张是白皙纤嫩的脚踝,țũₔ上面松松缠着几圈幼细的足链。
我认出来,那是我留在婚房里的项链。
我跟裴淮恋爱第一年他送给我的,朴素的银项链,我珍惜地戴了很多年。
它被写在离婚协议里,跟婚房一起即将是属于裴淮的财产。
他想送给赵青青当脚链或者想给狗戴,我都毫无办法。
很拙劣的手段。
赵青青故意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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