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惧地望着四周,生怕下一秒凶手会从中冲出将我这个逃脱的猎物乱刀砍死沿着路上淅淅沥沥的血迹和血脚印,众人终于抵达目的地眼前那一扇因着急被猛地撞开的大门此时虚虚半掩,浓厚的血腥味透过门缝朝众人扑面而来虽对里面的场面有预感,但推开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装潢华丽的屋内,一位穿着精致的妇人双手手掌被银筷子钉在木质餐桌上,十根手指被齐齐砍断,脸上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狰狞的表情被凝固的白蜡定格。...
我恐惧地望着四周,生怕下一秒凶手会从中冲出将我这个逃脱的猎物乱刀砍死。
沿着路上淅淅沥沥的血迹和血脚印,众人终于抵达目的地。
眼前那一扇因着急被猛地撞开的大门此时虚虚半掩,浓厚的血腥味透过门缝朝众人扑面而来。
虽对里面的场面有预感,但推开门那一刻所有人都愣住了。
装潢华丽的屋内,一位穿着精致的妇人双手手掌被银筷子钉在木质餐桌上,十根手指被齐齐砍断,脸上因痛苦而极度扭曲狰狞的表情被凝固的白蜡定格。
而割下来的手指则是被一条丝巾带捆好绑上蝴蝶结后塞进了一名中年男人嘴里。
诡异又荒唐。
男人的死状更是惨烈,全身上下是数不清的砍伤和捅伤,尤其是双腿中间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部位,血肉模糊。
他身下价值不菲的毛毯被暗红色的鲜血染透,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从现场来看,足以窥见凶手有多恨两人。
尤其是。
...
案发现场已拉起警戒线。
我因目睹妹妹杀害全家人的场景和再次见到养父母的惨状,精神濒临崩溃。
不管警方如何询问当时情况,我依旧抱住头痛苦抽泣。
像是陷入了什么巨大的梦魇中无法脱身。
警方只好先将我送到医院。
好在我虽然浑身是血,但除了头部的砸伤与手臂上的砍伤外,并无其他致命外伤。
医生为了安全起见建议我做一个全身检查,但我攥紧衣领拒绝了。
后来我被安置在单人病房里,门外有两个警察守着。
他们说,真凶还没落网,我可能会再次遇害。
再者,我是嫌疑犯。
在找到真正的凶手之前,都需要将我看管起来。
三天后,我的精神状况稳定了许多,警方派人前来审讯。
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警官。
“现在需要问你一些这案件的相关问题,请你如实回答。
”他说。
尽管很不愿意回想起那场噩梦,但我知道他们怀疑我,所以十分配合。
...
我承认我当时很害怕,却依旧没想过要逃。
因为我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亲妹妹下一个要杀的人,居然会是我。
在解决完养父母并发泄了所有情绪后,她的视线很快锁定死死捂住嘴蜷缩在角落的我。
“亲爱的姐姐,”如恶魔的低语在我耳边炸开,“现在轮到你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举起血淋淋的刀一步步逼近我。
犹如撒旦。
可我明明是她最亲的人啊,比亲生父母还要亲,我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到底为什么要把最亲近的人杀掉呢?“我想她之所以要杀我……”我沉默了许久后,朝陆警官幽幽道,“大概是嫉妒我吧。
”“又或者,恨我。
”时间回到二十年前。
这年一对同卵双胞胎出生在沿海的某个小县城中。
这对双胞胎可以说是造物主最完美、最得意的作品。
她们之间无比契合,就像是复制粘贴出来一样。
然而拥有这双胞胎家庭却并不认为是一种幸运。
...
和在福利院一样,乖巧懂事与无理取闹之间养父母选择了前者。
他们将全部的精力和资源倾斜在我身上,尽心尽力将我培养起来,而对妹妹则是放纵管理。
也不是不管,只是不会多加约束。
可这种自由对于妹妹来说跟流放没什么区别,所以她认定这是第三次被抛弃。
而其中两次导致她被抛弃的人,是我。
所以她恨我。
恨我这个跟她有着一样皮囊的人总能得到跟她不一样的待遇。
回忆再次被拉回那个噩梦般的晚上。
她眼中全是无助和悲伤,可尽管泪流满面却依旧步伐坚定地举刀向我砍来。
被砍伤后巨大的求生意志迫使我奋力抵抗想夺走她手中的刀,争斗中刀被摔在一边,我被她绊倒在地上死死压制住。
“陆警官,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和我妹妹有着极强的感应。
”一方受伤另一方也会感受到。
我缓缓拉下衣领,小心翼翼将脖子上已经发紫发黑的掐痕暴。
...
我的养父是大学教授,养母是学生时代就爱慕养父的有钱人家千金。
只是养父患有无精症没法拥有自己的小孩,所以他们决定领养我和妹妹。
还记得当时刚来到这个家,我时常感觉到很幸福。
家里会有吃不完的零食糖果和成套好看的服饰,我和妹妹每天会被打扮成精致的洋娃娃,睡在粉色梦幻的房间里。
像极了生活在城堡的公主。
然而养父养母却不是童话里善良的国王与王后。
在养父一次次将我和妹妹抱起放在奇怪的位置并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蹭我们的脸蛋和亲我们嘴巴、养母的表情逐渐变得奇怪时,假象破灭了。
原来表面儒雅绅士的养父其实有严重的恋童癖,对幼童有着极为龌龊的心思。
而养母表面大方得体,实则比谁都清楚养父的癖好,可偏偏深爱着养父,便装聋作哑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却又因此变得敏感嫉妒。
我才明白。
为什么别的家庭避之不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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