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关上厨房门,调笑声、娇媚的喘息声,依旧无孔不入刺入我耳膜。
手里的刀几乎握不稳,一顿饭做了两个小时,后背全部濡湿。
饭菜上桌,二人裹着我买的情侣浴袍走过来,她胸口的红痕和男人背上的抓痕,再次狠狠刺痛我的心。
周卿蔓吃了一口,便摔了筷子:
“你是腿瘸了,不是手残了,这做的什么玩意儿?难吃死了!”
男人也附和:
“卿蔓,就她这个水平,咱还是辞退了另找吧!”
我做饭难吃,周卿蔓一直都知道。
以前她连让我烧个开水,都怕我烫着,全部亲力亲为。
如今逼我做饭,不过是找理由,将我赶出家门。
果然,周卿蔓拧眉开口:
“我给你多算三个月工资,以后别来了。”
我抬起头,看着她冷漠的脸,心痛的同时,莫名觉得解脱。
我转身走向主卧,准备收拾自己的东西。
周卿蔓突然站起来,拦住我:
“你干什么?”
“收拾东西走人。”
“那是阿璟的房间,你不准碰。”
住了五年的家,我连带走一件衣服都不被允许。
我再次转身,走向门口。
经过男人身边时,我无视他眼中的得意和挑衅,只看得见他脖子上的玉佩。
那是养母留给我的遗物,一直都被我放在保险柜珍藏。
我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卿蔓:
“你把我妈的遗物送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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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卿蔓摸了摸鼻头。
这是她心虚的表现,但开口语气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