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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天成许阳李然是著名作者书中成名小说作品《年终奖0.66元?我带走两百个客户,前老板急疯了》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书中主角郑天成许阳李然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
作者书中写的《年终奖0.66元?我带走两百个客户,前老板急疯了》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郑天成许阳李然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老板的电话快被打爆了,他一脚踹开会议室的门,脸色惨白如纸。「谁!
谁现在能联系上李然!」整个公司,鸦雀无声。半个月前,
他亲手把一个装着0.66元的红包甩在我脸上。当着所有拿到19万年终奖的同事的面,
让我滚。现在,公司赖以生存的两百多个大客户,在我递交辞职信的半个月后,
集体要求解约。老板的手机还在办公桌上狂震,是我拉黑他之前,
发给他的最后一条信息:01.最后的羞辱「砰——!」
会议室厚重的实木门被一股巨力踹开,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巨响。我们老板,郑天成,
像一头发狂的公牛,通红着双眼冲了进来。他那身引以为傲的高定西装起了皱,
精心打理过的发型也乱了,一绺头发滑稽地垂在额前,随着他粗重的喘息而颤抖。「谁!
谁现在能联系上李然!」他的咆哮声撕裂了会议室里死一般的寂静,
带着一种末日来临的惊惶。满屋子的高管和精英员工,那些平日里最会察言观色的人,
此刻都成了哑巴,一个个低下头,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昂贵的办公椅里。鸦雀无声。
郑天成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每一张脸,最后,他绝望地发现,没有人能给他答案。
半个月前,不是这样的。半个月前的公司年会,就在这间被改造成宴会厅的会议室里,
灯火辉煌,觥筹交错。郑天成站在临时搭建的舞台中央,手握话筒,意气风发。「今年,
我们天鸿科技的业绩再创新高!这离不开每一位员工的辛勤付出,
但尤其要感谢我们的销售冠军——许阳!」聚光灯猛地打在台下第一排的许阳身上。
他二十八岁,油头粉面,穿着一身骚气的酒红色西装,立刻站起来,
享受着全场的欢呼和掌声,向周围得意地挥手。「许阳,不仅为公司签下了年度最大订单,
更重要的是,他展现了我们天鸿科技狼性的企业文化!来,许阳,上台来!」
郑天成满脸欣赏地看着他,像是在看自己最杰出的作品。
一个礼仪**端着一个巨大的托盘走上台,托盘上,是用百元大钞堆成的一座小山。
「十九万!现金!这是公司给英雄的奖励!」郑天成高高举起一沓***,对着灯光,
那红色刺得人眼睛发疼。全场的气氛被点燃到了最**。「许阳牛逼!」「郑总大气!」
的喊声此起彼伏。许阳在震耳欲聋的喝彩声中走上台,和郑天成热情拥抱,他接过话筒,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浮夸和激动:「感谢郑总的栽培!感谢公司的平台!明年,
我一定带领我们销售部,把业绩再翻一番!」我坐在最角落的那一桌,
安静地看着台上那场声色俱佳的表演。我是李然,天鸿科技的客户关系维护专员。
那十九万里,至少有十五万的业绩,是许阳搞砸了客户关系后,我通宵几个晚上,
一个个电话打过去,一点点安抚、一个个方案重新做,才挽回来的。他负责在庆功宴上喝酒,
我负责在深夜里收拾烂摊子。现在,他成了英雄,我依旧是那个无人问津的“螺丝钉”。
我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慢慢地喝着杯子里早已凉透的茶水。颁奖还在继续,
陆陆续续有人上台领奖,从几千到几万不等。终于,司仪念到了我的名字。「下面,
有请我们的客户关系维护专员,李然。」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迟疑,
似乎不确定该不该念这个名字。我站起身,在稀稀拉拉、纯属礼貌的掌声中,
穿过那些或同情、或嘲讽的目光,走向舞台。我身上这套朴素的职业装,洗得有些发白,
和整个会场的流光溢彩格格不入。我习惯性地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镜片后面,
是这个名利场最忠实的观众。郑天成看着我走上台,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毫不掩饰的轻蔑和不耐烦。他没有像对待其他人那样,
从礼仪**的托盘里拿红包。而是从自己西装的口袋里,
慢悠悠地掏出一个小得可怜的迷你红包,红包上甚至没有印公司的logo,
像是路边随便买的。他用两根手指捏着那个红包,在我面前晃了晃。「李然啊,客户维护嘛,
就是打打电话,动动嘴皮子,没什么技术含量。不过呢,也辛苦了。」
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整个会场,清晰得像一根根针。「这个,是你今年的年终奖。」
他手一松,那个轻飘飘的红包没有递到我手里,而是直接甩在了我的脸上,然后掉落在地。
动作轻佻,侮辱性极强。全场先是一愣,随即,以许阳为首的销售部那边,
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哄笑声。「**,郑总太会玩梗了!」「这红包真别致啊!
跟然姐的气质挺配的!」「哈哈哈哈,袖珍红包!」我脸上的皮肤,被红包的边角划过,
留下一道细微的、**辣的触感。我没有去看郑天成,也没有去听那些刺耳的笑声。
我只是慢慢、慢慢蹲下身。在全公司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
在舞台那耀眼得让人眩晕的灯光下,我伸出手,捡起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迷你红包。
红包没有封口,里面的东西滚了出来。一枚五角的硬币,一枚一角的硬币,
还有一张皱巴巴的一角纸币。一共,六角六分。0.66元。许阳的笑声更大了:「哎哟,
0.e66啊!郑总这是祝然姐六六大顺呢!有心了,太有心了!」
我捏着那两枚冰冷的硬币和那张薄薄的纸钞,将它们重新塞回那个小小的红包里。然后,
我站起身,重新面对郑天成。我的内心像是被投入了一块巨石的死水,掀起滔天巨浪,
但我的脸上,却很平静我甚至还对他笑了笑。「谢谢郑总。」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
压过了所有的嘈杂。「祝公司,前程似锦。」说完这句,我没有再看任何人,转身,
走下舞台。我没有回到我的座位,而是径直走向会场的大门,拿起我放在门口的帆布包。
所有人都看着我,那些目光里,嘲讽的、看热闹的、带着廉价同情的……像无数黏腻的触手,
试图将我包裹。我挺直了背,一步一步,走出了那个充满了金钱气味和廉价笑声的宴会厅。
晚冬的冷风扑面而来,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冰冷的空气涌进肺里,
骤然浇熄了心底最后一点翻腾的怒火,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原。我走到大楼门口的垃圾桶旁,
毫不犹豫地将那个装着0.66元的红包扔了进去。然后,我拿出手机。
屏幕的冷光映着我毫无表情的脸。我打开通讯录,找到一个我三年前就建立好的分组。
分组的名字,叫“磐石计划”。我对着这个分组里的二百三十七个联系人,群发了一条信息。
信息内容很简单,只有五个字。「时机已到。」02.帝国的崩塌视角切回现在的会议室。
郑天成的咆哮还在回荡,但没有人敢回应。许阳,那个半个月前还春风得意的明星销售经理,
此刻脸色发白,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他不敢看郑天成,眼神飘忽,
落在面前那叠厚厚的解约函上。每一份,都代表着一笔巨额的订单,
代表着他曾经吹嘘过的“战绩”。现在,这些“战绩”正以最决绝的方式,背叛了他。
「说话!都哑巴了?」郑天成一脚踹在会议桌上,桌上的水杯被震得跳起来,
滚烫的茶水洒了一地。「许阳!你不是说这些客户你都熟吗?
你不是说跟他们关系铁得像兄弟吗?现在你去给我搞定!马上去!」许阳像是被电击了一样,
猛地站起来,声音都变了调:「是!老板!我马上去联系!肯定……肯定是有点误会!」
他抓起手机,哆哆嗦嗦地翻找着通讯录,第一个就拨给了孟总——孟沧海。
孟总是某大型集团的采购部负责人,是天鸿科技最大、也是最关键的客户。
许阳曾经无数次在公司吹嘘,他陪孟总喝过多少次酒,打过多少场高尔夫。电话接通了,
许阳立刻换上一副谄媚的笑脸,声音甜得发腻:「孟总啊!是我,小许啊!您最近可好?
我跟您说……」「你谁啊?」电话那头,孟总的声音冷得像一块冰,
许阳的笑容僵在脸上:「孟……孟总,我是天鸿科技的许阳啊!我们上个月还一起……」
「天鸿科技?」孟总冷笑一声,打断了他,「哦,想起来了。让李然接电话。」
「李……李然?」许阳的舌头打了结,「她……她离职了。」「离职了?」
孟总的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嘲讽,「那还有什么好谈的?我的解约函,你们没收到吗?
没事别来烦我,我很忙。」「嘟…嘟…嘟…」电话**脆利落地挂断了。会议室里,
所有人都听到了那毫不留情的对话。许阳的脸,刹那间从白色变成了猪肝色。他握着手机,
手指都在发抖。「肯定是孟总今天心情不好!」他强撑着解释了一句,
又飞快地拨通了第二个客户,张总的电话。结果,如出一辙。「让李然听电话。」
「李然不在?」「那算了,以后别联系了。」第三个,第四个……许阳接连打了十几个电话,
每一个电话,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的脸上。客户们的回答惊人地一致,
核心诉求只有一条:他们只认李然。甚至,有个脾气火爆的客户,
在电话里直接对着许阳开骂:「小许?我他妈记住你谁了!你除了会灌酒、会塞卡,
你还知道什么?我女儿对芒果过敏,这么重要的事,是李然写在备忘录第一条的!你呢?
上次还一个劲儿给我女儿推荐芒果慕斯!我他妈差点让你害死!滚!」许阳的额头,
汗水大颗大颗地往下淌。他瘫坐在椅子上,手里的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
那些他曾经用来邀功的名字,此刻,都变成了一个个审判他的法官。郑天成的脸色,
已经从最初的暴怒,转变为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终于意识到,
自己可能犯下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他死死盯着许阳,
声音嘶哑地问:「李然……李然平时到底都在干什么?」许阳嘴唇哆嗦着,
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就日常客户维护啊……打打电话,发发邮件……」「废物!」
郑天成一把将桌上的文件全部扫到地上,「一群废物!」他冲出会议室,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发疯似的对人事部经理吼道:「把李然的档案给我调出来!所有的!
工作记录、考评、所有的一切!」几分钟后,
人事经理战战兢兢地将一份薄薄的档案袋放在他桌上。郑天成一把抢过来,粗暴地撕开。
然而,里面的东西却让他愣住了。李然的档案,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除了最基本的个人信息——李然,26岁,某普通大学毕业,入职三年——之外,
她的工作记录只有千篇一律的几个字:“日常客户维护”。绩效考评,
永远是中规中矩的“合格”。没有一次嘉奖,也没有一次处罚。她就像一个幽灵,
在公司存在了三年,却几乎没有留下任何深刻的痕迹。
郑天成努力地在脑海中搜索关于这个女人的记忆。他想起来了。她总是穿着最普通的职业装,
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安静地坐在办公室最不起眼的角落里。开会时,她从不发言,
总是低着头在笔记本上写写画画。团建时,她也总是找个借口缺席,或者一个人待在角落里,
与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她就是那种,扔在人堆里,你转眼就会忘记长相的员工。可有可无。
这是郑天成对她的全部印象。但是,一些被他忽略的细节,此刻却像鬼魅一样,
从记忆的深处浮现出来。他想起来,有好几次,许阳信誓旦旦能搞定的客户突然翻脸,
眼看项目就要黄了,是许阳跑去找李然。然后第二天,客户那边就奇迹般地平息了怒火,
合同也顺利签了。当时,许阳来报功,说是自己“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最终力挽狂澜。
郑天成信了,还在大会上表扬了许阳。他现在才回想起来,每次许阳去求李然的时候,
李然好像都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敲击她的键盘,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他又想起一件事。去年夏天,李然的母亲要做一个心脏手术,
她提交了预支三个月工资的申请。当时公司正好有个紧急项目,需要连续加班。
为了逼她留下来,郑天成故意将她的申请压了一个星期。他记得很清楚,
他把申请表扔回给她时,说的是:“公司有公司的规定,谁家还没点事?项目做完了再说。
”他以为她会哭,会求他。但是没有。她只是沉默地拿起那张申请表,
然后一言不发地回到自己的工位,打开电脑,默默地工作到了后半夜。那双镜片后面的眼睛,
当时看他的那一眼,是什么样的眼神?郑天成忽然打了个寒颤。他想不起来了,
只觉得那眼神,像深不见底的古井。就在这时,技术部的总监惊慌失措地闯了进来。「郑总!
出大事了!」「说!」「我……我们刚刚追查发现,过去三年,
公司绝大部分核心客户的日常沟通、技术支持和关键问题处理,
都不是通过公司的官方系统进行的!」郑天成猛地站起来:「那通过什么?」
技术总监的声音都在发抖:「通……通过一个非官方的、个人搭建的加密渠道!
那个渠道……那个渠道的服务器、密钥和所有访问权限,都……都只掌握在一个人手里!」
郑天成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了下去。他已经猜到了答案,但还是用尽全身力气问了出来。
「谁?」「李然。」“轰”的一声,郑天成感觉自己大脑里的一根弦,彻底断了。
他瘫坐在那张象征着权力和地位的真皮老板椅上,目光呆滞地看着窗外。他终于明白了。
李然不是在“维护”客户关系。她,就是客户关系本身。她不是一颗螺丝钉。
她是天鸿科技这台机器的发动机,是整个商业帝国的地基。而自己,亲手把这块地基,
给拆了。03.最后的短信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只有郑天成粗重而混乱的呼吸声。
他的手机,像一个被遗弃在荒野的求救信号器,在办公桌上固执地、疯狂地震动着。屏幕上,
来电显示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跳出来,每一个,都曾是他酒桌上吹嘘的资本,
是他商业版图上闪亮的坐标。而现在,它们汇成了一支催命的军队。他不敢接,一个都不敢。
他像一个输光了所有***的赌徒,呆呆地看着那块不断亮起的屏幕。最终,他的目光,
定格在了微信的图标上。鬼使神差地,他颤抖着手指,
点开了那个已经很久没有对话过的头像。一个朴素的、没有任何特色的风景照头像。李然。
聊天记录还停留在半个月前。是他让行政通知她去办理离职手续的冷硬文字。
而在这条通知下面,静静地躺着一条未读信息。是她发来的。
就在所有客户开始集体解约的前一分钟。郑天成的手指悬在屏幕上方,抖得不成样子。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点开这条信息,他所构建的一切,他所有的骄傲和自负,
都会在瞬间化为齑粉。他深吸一口气,像是要奔赴刑场一般,点了下去。信息的内容,
不是他想象中的咒骂或哀求,而是一段段平静得令人发指的文字。文字,慢慢展开。「郑总,
你办公桌上左手边的那盆绿萝,长得不错吧?三年来,都是我每周一早上提前半小时到公司,
给它浇的水。你以为,它单靠你们会议室那点可怜的阳光和空气,就能活得这么茂盛吗?」
郑天成下意识地扭头,看向窗台边的那盆绿萝。叶片肥厚,绿得发亮,生机勃勃,
和他此刻死灰般的脸色形成了绝妙的讽刺。他的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信息还在继续。
「天鸿科技的237个核心客户,就是那盆绿萝。你看到的,
是许阳他们带回来的、光鲜亮丽的合同,
那是阳光;你引以为傲的、提供了所谓‘平台’的公司,那是空气。」「而我,是水。」
「是记住孟总女儿对花生和芒果双重过敏,并且提醒他家新来的保姆更换菜单的那个人。」
「是半夜三点,接到张总从纽约打来的越洋电话,帮他紧急处理被海关扣押的一批货,
并且没有在公司报备一分钟加班的那个人。」「是花了两个月业余时间,托了无数关系,
最终帮酷爱茶道的刘总,
找到了他念念不忘的一款、早已停产三十年的武夷山大红袍母树配方的那个人。」「郑总,
你觉得这些,是‘打打电话,动动嘴皮子’就能做到的吗?」郑天成的呼吸变得急促,
额头的冷汗汇成水流,顺着脸颊滑下。
那些被他忽视的、被许阳等人轻描淡写归为“运气”的瞬间,此刻都有了清晰而残酷的答案。
「三年来,我为这237个客户,建立了一个专属的、独立的、高效的服务系统。
他们所有的需求,所有的问题,所有的资料,甚至他们每一个人的家庭状况和个人喜好,
都在这个系统里。」「这个系统,以我个人为唯一的信任节点。它的存在,
保证了天鸿科技的业务运转,远比你想象的要顺畅。」「而这个系统的唯一入口,是我,
李然。」「你在年会上,用0.66元,买断了我三年的服务,并且当众告诉我,
我只值这个价。」「所以,我接受了这个定价。」「我带走了我的系统,
以及系统里承载的一切——也就是他们对我的,全部的信任。」「现在,你的帝国,缺水了。
」看到这里,郑天成感觉喉咙一甜,一股血腥味涌了上来。他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声。
然而,信息的最后一段,才是真正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对了,郑总,
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五年前,你刚刚创立天鸿科技,濒临破产时,
拿到的那笔救命的‘天使投资’,还记得吗?
那个你至今都觉得是天上掉馅饼的‘天使客户’。」「他是我大学的导师。」「三年前,
是我导师推荐我来你公司的。他说你是个有才华的年轻人,但需要磨练心性。他让我来,
不为别的,就是想看看,一个靠他帮助才站起来的人,在拥有了权力和财富之后,人品,
到底会变成什么样。」「现在,我想,他已经有答案了。」「这,是最后一条信息,
不必回复。」「好好享受你亲手缔造的,‘前程似锦’吧。」“砰!”郑天成再也支撑不住,
身体猛地向后仰去,重重地撞在书柜上。他手中的手机脱手飞出,
在空中划过一道绝望的抛物线,最后狠狠地砸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屏幕,
刹那间碎裂成一张蛛网。就像他此刻,
彻底崩塌的商业帝国和那颗悔恨、恐惧、绝望交织的心。他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知觉。
04.资本的橄榄枝我没有理会身后天鸿科技那栋大楼里正在上演的兵荒马乱。
复仇的**,像一杯烈酒,入口辛辣,回味却很短暂。沉浸其中,毫无意义。我的战场,
早已不在那里。我坐在一家安静的茶馆里,窗外是车水马龙的金融区,
室内却只有悠扬的古琴声和淡淡的茶香。我的对面,坐着孟沧海,孟总。他年近五十,
气质儒雅,眼神中却透着久经商场的锐利。他是我负责的客户里,分量最重的一位,
也是第一个,真正看透我价值的人。三年来,我们之间的交流,早已超越了普通的甲方乙方。
他更像是我的伯乐,一个沉默的观察者。他将一份装订好的文件,轻轻推到我面前。「然然,
这是我们237家企业,联合签署的合作意向书。」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只要你点头,
成立自己的公司,我们未来五年的全部相关业务,都交给你。」「我们相信的,
不是天鸿科技那个空壳子,而是你这个人。」说完,他又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再次推到我面前。「这是我们这些老家伙,给你凑的启动资金。你别误会,这不是投资,
我们不占你股份。」他笑了笑,眼中是全然的信任。「这算是我们预付的服务费。你刚起步,
用钱的地方多,别跟我们客气。」我垂下眼帘,看着那张支票。上面的数字,
后面跟着一长串的零。这个数字,是我在天鸿科技,拿着那可怜的薪水,不吃不喝一百年,
也绝对赚不到的财富。巨大的诱惑,足以让任何人疯狂。我却只是静静地看着,
没有伸手去拿。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是许阳的名字。
我甚至没有犹豫,直接按下了挂断键,然后,把他拖进了黑名单。紧接着,
各种社交软件的提示音开始此起彼伏。「然姐,我是小王啊,郑天成那***不是人,
我早就想走了,你公司还招人吗?」「李然,我是张丽,你还记得我吗?
以前我还帮你带过饭……求你拉我一把!」「然姐,我知道错了,我当初不该笑你的,
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个机会吧!」……一条条信息,来自那些曾经熟悉或陌生的前同事,
字里行间,充满了恐慌和哀求。我没有回复任何一条。我关掉手机,将它反扣在桌面上,
隔绝了所有来自过去的声音。然后,我重新抬起头,看向孟总。「孟叔,」我换了个称呼,
这是我们私下里,他允许我用的称呼,「谢谢您和各位叔叔伯伯的好意。但这笔钱,
我不能这样收。」孟总微微一愣,有些不解。我将那份合作意向书推了回去,
目光清澈而坚定。「我不要预付款,也不仅仅是想成立一个接盘天鸿业务的小公司。」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想做的,是一个全新的平台。
一个将我们过去三年里,那种基于个人信任的服务模式,
进行数据化、系统化、标准化的平台。」「你们,不再仅仅是我的客户。」「我希望你们,
能成为我这个新平台的首批种子用户,以及……」我顿了顿,说出了我真正的野心,
「第一批,天使股东。」孟总眼中的惊讶,慢慢变成了震撼,最后,
化为毫不掩饰的欣赏和兴奋。他眼中闪烁着一种棋逢对手的光芒。他意识到,
眼前这个刚刚走出被羞辱阴影的年轻女孩,她想要的,根本不是报复,也不是简单的赚钱。
她想要的,是开创一个属于她自己的,全新的商业秩序。「好!好一个‘天使股东’!」
孟总抚掌大笑,「然然,你果然没让我失望!」他不再多说一个字,
直接将那份意向书翻到最后一页,在自己的名字旁边,
郑重地签下了“同意转为股权投资”的字样。我也拿起笔,在文件的乙方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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