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我名额骂我白眼狼?我让姑姑当场炸锅(张浩王建民张建军)全文浏览_抢我名额骂我白眼狼?我让姑姑当场炸锅全文浏览

更新时间:2025-12-20 16: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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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你就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姑姑的红酒杯砸在我脚边,酒渍溅上我白色的裙子。

起因是我没同意她拿我的名额,去换她儿子进体制内。她当着几十个亲戚的面,

指着我鼻子破口大骂。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姑父面前。他正尴尬地想拉走姑姑。我拉住他,

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姑父,二十年前,姑姑小产,是谁送她去的医院?」

「您儿子为什么跟当年那个司机,长得一模一样?」姑父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煞白如纸。

他身后的姑姑,骂声戛然而止。01我问出那两个问题后,整个宴会厅的空气仿佛被抽干了。

鎏金吊灯的光芒,奢华而冰冷,照着一张张僵硬错愕的脸。

刚才还喧嚣着劝酒、谈笑、看我笑话的亲戚们,此刻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筷子悬在半空,

酒杯停在嘴边,只有背景音乐还在不知死活地流淌,显得格外诡异。姑父张建军的脸色,

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尴尬的涨红褪变为死一样的灰白。他的嘴唇翕动着,喉结上下滚动,

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那双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讨好和懦弱的眼睛,此刻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是全然的震惊和不可置信。他身后的姑姑姜秀丽,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此刻的表情更是精彩。嚣张的气焰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剥光了衣服的惊恐和慌乱。

她那双刚刚还喷着火的眼睛,剧烈地闪烁着,像一只被猎人逼到悬崖边的野兽。

“你……你***什么!”几秒钟的死寂后,姑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但那声音尖利得变了调,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她尖叫着,

像个疯子一样挣脱旁边亲戚的拉扯,朝我扑过来,高高扬起的手要往我脸上扇。

“你这个小**!你血口喷人!我看你是读书读疯了!”几个男亲戚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她在我面前疯狂挣扎,嘴里不再是骂我“白眼狼”,而是颠三倒四地尖叫。

我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完全无视她的癫狂。我的目光,始终锁在姑父张建军的脸上。

我看到他眼底的错愕正在被一种更深沉的情绪——怀疑——所取代。

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去看他妻子的反应。家族里最年长的爷爷,此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手里的红木拐杖重重地敲击着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姜禾!你给我住口!

”爷爷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你疯了是不是?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些什么!还不快给你姑姑姑父道歉!”道歉?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些年,我道的歉还少吗?打破一个碗要道歉,考试比表弟好要道歉,连多吃了一块肉,

都要在姑姑的白眼下小声说对不起。我平静地迎上爷爷的目光,一字不改,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的每个角落。“姑父,我再问您一遍,您儿子为什么跟当年那个司机,

长得一模一样?”姑父的身体剧烈地摇晃了一下,几乎要站不住,旁边的叔叔赶紧扶住了他。

我没有就此停下,而是投下了第二颗炸弹,一颗更精准的炸弹。“那个司机姓王,叫王建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左边的眉骨上,有一道因为小时候打架留下的浅疤。”我顿了顿,

目光转向不远处正茫然地看着这场闹剧的表弟张浩。“您的儿子,张浩,同样的位置,

也有一道疤。虽然颜色很浅,但位置,形状,一模一样。

”“轰——”人群中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

齐刷刷地射向了张浩。张浩被这阵仗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自己的眉骨。这个动作,

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姑父的眼神,从怀疑变成了崩溃。他死死地盯着张浩的脸,

那张他看了二十一年的脸,此刻却变得无比陌生和恐怖。姑姑的尖叫声也停了,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软在拉着她的亲戚怀里,脸色惨白如鬼。“够了!

”爷爷发出一声怒吼,气得整个人都在发抖。他用拐杖指着我,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

“滚出去!我们姜家没有你这种心肠歹毒、不忠不孝的东西!滚!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一片冰冷。从我爸妈意外去世,

他们拿着那笔沾着血的赔偿款,许诺会“好好抚养”我开始,我就不是他们的家人,

只是他们彰显“仁义”的道具,是他们随意拿捏的累赘。“爷爷,当年我爸妈出事,

保险和肇事方一共赔了八十万。”我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锤子,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说钱先替我保管,会供我到大学毕业。可这些年,

姑姑以各种名义从我卡上拿走的钱,

买包、买首饰、给表弟换手机、交补课费……零零总总加起来,少说也有二十万了。

”“这笔账,要不要今天当着所有亲戚的面,也算一算?”我提起钱,爷爷的脸色瞬间变了,

从盛怒转为难堪。大伯和叔叔的表情也变得极其不自然。因为那笔钱,他们也“借”过。

我没再看他们。目的已经达到。我挺直了脊背,整理了一下被红酒弄脏的裙摆。然后,

在几十道或惊骇、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复杂目光中,我一步一步,

从容地走出了这个让我窒息了十多年的名利场。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和一场即将到来的,

天崩地裂的风暴。0---2回到学校宿舍,已经是深夜十一点。舍友们都睡了,

黑暗中只有我书桌上的台灯还亮着一圈孤独的光晕。我脱下那条沾着红酒渍的白色连衣裙,

把它扔进垃圾桶。就像扔掉我那卑微、隐忍的前二十二年人生。冰冷的自来水冲刷着我的脸,

镜子里映出一张苍白但异常平静的面孔。没有眼泪,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疲惫。

很多人会以为我今天的爆发是一时冲动,是被逼到绝境后的反抗。只有我自己知道,

这不是冲动,而是我准备了整整四年的,一场蓄谋已久的复仇。这把刀,我磨了四年,今天,

终于见了血。记忆的闸门轰然打开,那些被我刻意压在心底的画面,一帧帧浮现眼前。

小时候,我寄住在姑姑家。那是一段不见天日的时光。房子明明很大,

我的住处却是在阳台隔出来的一个小储物间,冬冷夏热。表弟张浩永远穿着最新款的球鞋,

抱着最新款的游戏机,而我,只能穿他淘汰下来的,带着汗臭味的旧衣服。饭桌上,

鸡腿永远是表弟的,姑姑会一边把最大的那块夹到他碗里,一边用眼角余光瞥我,

嘴里说着:“浩浩正在长身体,要多吃点。”而我碗里,永远只有青菜和米饭。

有一次我实在太饿,趁他们不注意,偷偷夹了一小块排骨,被姑姑当场发现。

她一把夺过我的碗,狠狠摔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骂:“你爸妈死了,

我们家好吃好喝养着你,你还想偷东西吃?你这个天生的贼骨头!”那天,我饿着肚子,

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捡了一下午的碎瓷片。那年,我才八岁。再后来,我上了初中,

有了自己的银行卡,是我爸妈那笔赔偿款的一部分,由爷爷掌控着,每月打给我生活费。

那张卡,就成了姑姑的提款机。“禾禾啊,姑姑最近手头紧,你卡里还有钱吗?

先借我五千买个包,下个月就还你。”“禾禾,浩浩要参加夏令营,要一万块,

你看……”“禾禾,你一个女孩子家,用那么好的手机干什么,把你的给我,

我这个旧的给你用。”所谓的“借”,从来没有“还”过。我稍有不从,

她就立刻开始道德绑架和情感勒索。“你这孩子怎么这么没良心?要不是我们家,

你早就去孤儿院了!”“你爸妈死得早,我这个当姑姑的,替他们管教你,有错吗?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读了几天书,连亲戚都不认了?”真正让我下定决心的,

是我上高三那年。我回爷爷家整理爸妈的遗物,在一个旧箱子的夹层里,

发现了我妈生前的一本日记。日记本的牛皮封面已经泛黄,里面的字迹娟秀而温柔。

我一页页翻着,看着我妈记录着我成长的点滴,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翻到最后几页,

日期是二十年前,姑姑小产后不久。其中有一段话,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10月12日,雨。秀丽今天出院了,但整个人都变了。她不怎么说话,总是发呆,

对建军(姑父)也很冷淡。医生说她伤了身子,以后可能很难再怀上了,

张家那边脸色很难看。秀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谁也不见,只是偶尔会跟人打电话。

我今天无意中听到,她在电话里,反反复复提起张家的那个司机小王,

语气很奇怪……】【11月3日,晴。秀丽最近好像好多了,但还是很奇怪。

她对谁都爱答不理,唯独对那个小王司机很客气。今天我看到她偷偷塞钱给小王,被我撞见,

她很慌张地解释说是感谢他上次送她去医院。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希望是我想多了。

】小王司机。这个称呼,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记忆的迷雾。我忽然想起,小时候,

姑姑家确实有一个姓王的司机,大概干了一两年就走了。我对他印象不深,

只记得他眉骨上好像有道疤。而表弟张浩,从小就好动,脸上磕磕碰碰是常事,

但唯独他左边眉骨上那道浅浅的白痕,姑姑宝贝得不得了,总说那是“福相”,不许他碰。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海里生根发芽。从那天起,我开始不动声色地收集信息。

我以写家族史为由,向家里的老人打听二十年前的旧事。我利用大学的社会实践机会,

以“城市变迁中的职业司机”为课题,走访了很多老司机。大三那年暑假,

我终于在邻市的一个货运公司,找到了那个早已改名叫王建民的司机。

他已经是个满脸沧桑的中年男人,正在跟工友吹牛,说自己年轻时多有魅力,

让一个城里的**为他神魂颠倒。我假装是做社会调查的大学生,坐到了他旁边。阳光下,

他左边眉骨上那道浅浅的疤痕,清晰可见。我借口采访,给他拍了一张照片。回到学校,

我把他的照片和张浩的证件照放在一起。两张脸,跨越了二十年的时光,五官轮廓,

尤其是那双眼睛和眉骨的走向,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真相,不言而喻。

我拿着这个足以毁灭一个家庭的秘密,本想将它永远埋葬。我只想安安稳稳地读完研究生,

找份好工作,彻底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族。只要他们别再逼我。可是,姑姑的贪婪和**,

再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她竟然想用我的保送名额,

去换她那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一个体制内的“铁饭碗”。当我明确拒绝后,

就有了寿宴上那一幕。她把我最后的退路都堵死了。那就别怪我,掀了桌子,

亮出这把最锋利的刀。手机屏幕亮起,是叔叔打来的电话。我按了静音,没有接。

电话固执地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变成一条短信。【姜禾,家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

你暂时别回来,也别联系你姑姑。】叔叔的语气很复杂,有责备,

但更多的是一种不知所措的慌乱。我关掉手机,走到窗边。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

却照不进我心里。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我只是觉得很累。从爸妈离开的那天起,

我就一直在深渊里。今天,我不过是把那些推我下去的人,也一并拉了下来。要下地狱,

就一起吧。03寿宴上的惊天一爆,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一颗深水炸弹,

余波在第二天就以排山倒海之势向我涌来。我的手机从早上七点开始,就没消停过。

各种亲戚的电话、微信,像催命符一样接踵而至。起初是几个远房亲戚,

旁敲侧击地劝我“家和万事兴”,“小孩子不懂事,快去跟你姑姑姑父道个歉,

这事就过去了”。我一概不回。接着,火力升级。大伯母在家族群里,

发表了一篇声泪俱下的小作文。“@姜禾,你真是太让大家失望了!

你姑姑姑父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拉扯大,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为了一个破名额,

你就要毁了她的家,你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你爸妈在天有灵,看到你这样恩将仇报,

他们能安息吗?”下面立刻跟了一长串的附和。“就是!秀丽对她多好啊,

真是养了个白眼狼!”“现在的大学生,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太恶毒了,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就为了报复亲姑姑。”我看着那些熟悉的头像,

说着最恶毒的话,只觉得一阵反胃。我面无表情地打开群设置,按下了“退出群聊”。

世界瞬间清净了。但姑姑的反击,远不止于此。她开始在亲戚邻里间疯狂哭诉,

把自己塑造成一个被侄女嫉妒、被恶毒谎言中伤的完美受害者。她说我从小就嫉妒她儿子,

看不得他们家好,所以才处心积虑编造这种下流的谎言来泼脏水。更恶劣的是,

她竟然把电话打到了我大学辅导员那里。辅导员下午把我叫到办公室,表情十分凝重。

“姜禾同学,你家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姑姑今天打电话到我这里,

说你最近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有……有***人格倾向,让我多关注你。”我心里一阵冷笑,

姑姑这是要从名誉上彻底搞臭我。“老师,”我平静地看着辅导员,

“我姑姑最近因为一些家庭矛盾,情绪比较激动。她说的话,您不必当真。

我的精神状态很正常,下周的专业课,我会正常参加。”我的冷静和镇定,

显然比姑姑歇斯底里的污蔑更有说服力。辅导员看着我,眼神里的疑虑少了几分,

多了些同情。“好,你自己注意调节。有什么困难,可以随时跟老师说。”我走出办公室,

还没喘口气,就看到表弟张浩带着两个流里流气的男生,堵在了教学楼下。“姜禾!

”张浩一脸戾气地冲过来,眼睛通红,像是要吃人。“你这个臭**!

你到底在***些什么!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他挥着拳头就要冲上来,

被我身边的同学和闻讯赶来的保安死死拦住。他被架着,还在疯狂地对我破口大骂,

那些污言秽语不堪入耳。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举起手机,按下了录像键。

高清镜头里,他狰狞的面孔,扭曲的嘴脸,一清二楚。直到保安说要报警,

他才骂骂咧咧地被那两个男生拖走了。我收起手机,把视频保存好,

然后直接去了学校的保卫处,报警。警察很快来了,对张浩进行了严肃的口头教育和警告。

面对整个家族的口诛笔伐和围剿,我没有争辩一句,没有解释一句。我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屏蔽了所有的信息。我的沉默,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底。尤其是姑姑,

她像一个在空旷舞台上独自表演的疯子,台下没有一个观众,她演得越卖力,就越心慌。

她不知道我手里到底还有什么牌。这种未知的恐惧,比任何争吵都更折磨人。深夜,

宿舍里一片寂静。我把所有亲戚的号码都拉黑了,只留下几个必要的联系人。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一条短信。来自一个陌生的号码,但那串数字我认得,

是姑父张建军的。短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三个字。“在哪里?”我看着那三个字,

嘴角微微勾起。我知道,我等的那条鱼,终于上钩了。

04我和姑父约在学校附近一家安静的咖啡馆。我到的时候,他已经在了,

选了一个最角落的位置。才短短两天不见,他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精气神,

仿佛一夜之间老了十岁。眼窝深陷,布满血丝,下巴上冒出了青黑的胡茬,

身上的衬衫也皱巴巴的,全然没有了往日的体面。他面前的咖啡一口没动,已经冷掉了。

看到我,他浑浊的眼睛里闪过复杂的情绪,有怨恨,有痛苦,还有……哀求?

我在他对面坐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空气压抑得几乎要凝固。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终于,他沙哑地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

“为什么要毁了我们这个家?”我端起服务员刚送来的柠檬水,喝了一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让我的头脑更加清醒。“姑父,你这个问题问错了。

”我放下杯子,迎上他的目光。“你应该问姑姑,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反问他:“这么多年,我过的是什么日子,你真的不知道吗?”他***了一下嘴唇,

眼神躲闪,最终还是沉默了。他当然知道。他只是习惯了懦弱和逃避。他同情我,

但从不敢为我说一句话,因为他怕老婆。“我爸妈留下的那笔赔偿款,

姑姑是怎么拿去给自己买名牌,给张浩报天价补习班的,你不知道?

”“我辛辛苦苦拿到的奖学金,是怎么转眼就变成张浩最新款的游戏机和球鞋的,

你也不知道?”“这一次,我凭自己本事拿到的保送名额,

对我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来说意味着什么,你们想过吗?”我的声音很平静,没有波澜,

但每一个字都像一颗石子,砸进他早已崩溃的心湖。他的头埋得更低了,肩膀微微耸动,

像一头被击垮的老牛。我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心里没有半分快意,只有一片荒芜的悲哀。

他也是个可怜人。但我不会再同情他。多年的寄人篱下让我明白,对懦弱者的同情,

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不再多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锁,推到他面前。屏幕上,

是两张并排的对比图。左边,是二十年前,眉眼间还带着几分青涩的司机王建民。右边,

是现在正值青春的“儿子”张浩。不需要任何鉴定技术,只要不瞎,

就能看出那几乎是复制粘贴的五官。我没有提我母亲的日记,那是我心底最后的柔软,

我不想让任何人触碰。我只说,是我无意中翻到旧照片,起了疑心,才去调查的。

姑父的手伸向手机,却抖得不成样子,试了好几次才拿到。他死死地盯着那两张照片,

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像是下一秒就要窒息。我给了他一点缓冲的时间,

然后,放出了最后的杀招。我点开手机里的一个音频文件,一段录音。“王叔叔,

听说您年轻的时候,在咱们市里给一户姓张的人家开过车?

”这是我当时假扮学生采访他的录音。录音里,我的声音听起来天真无害。“是啊,

好汉不提当年勇嘛,哈哈哈。”王建民的声音带着几分酒后的吹嘘。“那家人对您好吗?

”“那家男主人是个窝囊废,倒是他老婆,长得挺带劲儿,姓姜,叫……叫姜秀丽,对,

就是这个名。那娘们儿,骚得很,看着我眼睛都拉丝儿……”后面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

我用了点小小的技巧,假装不信,激将他。“真的假的?您吹牛吧?”“嘿,小姑娘你不信?

我跟你说,那娘们儿后来还说,要给我生个儿子呢!可惜啊,老子后来不做那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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