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后当天,我躺平当咸鱼了全文阅读(萧澈苏婉儿张桐)最新章节_废后当天,我躺平当咸鱼了全文阅读

更新时间:2025-10-09 22:4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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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澈苏婉儿张桐是小说《废后当天,我躺平当咸鱼了》的主要人物,原创作者芊月倾心所创的一本言情小说,情节跌宕起伏、扣人心弦。

我当了十年皇后,十年活的像个影子。为他操持后宫,拉拢前朝,步步为营,如履薄冰。

换来的,却是他为白月光苏婉儿递来的一纸废后诏书。宣旨的太监声音尖利,

响彻整个坤宁宫。我亲手带大的宫人们跪了一地,哭得肝肠寸断。他,大周的天子萧澈,

就站在不远处,身旁依偎着他失而复得的挚爱,苏婉儿。他眼神冰冷,

没有一丝留恋:“沈青遥,婉儿回来了。这后位,本就是她的。”苏婉儿靠在他怀里,

冲我露出一个胜利的、带着怜悯的微笑。我平静地摘下凤冠,交出凤印,甚至没掉一滴眼泪。

萧澈皱眉,似乎不满我的冷静。我抬头,真心实意地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陛下,

冷宫那么多,可否将臣妾安置在南边那座‘猗兰宫’?”他愣住:“为何?”我笑了笑,

目光里满是向往:“无他,就是瞧着那院子,阳光好,土也肥,适合种菜。

”1.萧澈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大概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抱着他的腿质问这十年的情爱与扶持算什么。毕竟,为了他,我沈家倾尽所有。我父亲,

大周的镇国将军,至今还驻守在苦寒的边关。我兄长,在朝中为他舌战群儒,

得罪了满朝文武。而我,从十五岁入宫,十年青春,尽数耗在这四方红墙之内。

可我什么都没说。因为不值得。当一个男人不爱你时,你的眼泪是脏水,你的质问是噪音,

你的过往,是他急于抹去的污点。见我不说话,萧澈身边的苏婉儿娇柔地开了口,

声音甜得发腻:“姐姐,你也别怪陛下。你我本是表姐妹,这后位你坐了十年,

也该物归原主了。陛下也是念着旧情,才只废不杀,给了你一条生路。”她这话,字字诛心。

明着是劝慰,实则是在提醒我,我如今的地位,不过是个窃贼。我看着她,

这个我曾经掏心掏肺对待,最后却设计假死,让我代她入宫的表妹。十年后,她回来了,

摇身一变成了皇帝的白月光,而我,成了那颗碍眼的饭粒子。我懒得跟她废话,

只对萧澈福了福身子:“谢陛下恩典。那臣妾,现在就搬?”我的语气轻快得像要去郊游,

而不是去冷宫。萧澈的脸色更难看了。他似乎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一个被废的皇后,

怎敢如此平静?“准。”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拉着苏婉儿的手,拂袖而去,

背影里满是压抑的怒火。我的贴身宫女灵儿哭着扑上来:“娘娘!您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这十年您过的是什么日子啊!”我摸了摸她的头,轻声道:“傻丫头,哭什么?

我们这是……解放了。”我转身,看着这住了十年的坤宁宫,金碧辉煌,

却像一个巨大的囚笼。我打包行李时,没拿任何金银珠宝,绫罗绸缎。我只带走了几本医书,

几包我悄悄攒下的菜种,还有我父亲从边关寄来的那把他用惯了的小锄头。

灵儿看得目瞪口呆:“娘娘,您这是真要去种地啊?”我掂了掂手里的小锄头,

笑了:“不然呢?难道真在冷宫里天天以泪洗面,等着狗皇帝回心转意?别傻了,人啊,

还是得靠自己。”去猗兰宫的路上,我们成了全宫的笑话。所有人都说,前皇后沈青遥,

怕是疯了。2.猗兰宫,名不虚传的冷。院墙颓败,杂草丛生,

殿门上的朱漆剥落得不成样子,风一吹,吱呀作响,像老人的**。

守门的两个老太监百无聊赖地打着哈欠,看见我们,连眼皮都懒得抬。

这里是皇宫里被遗忘的角落,是所有败者的终点。但在我眼里,这里简直是天堂。“灵儿,

你看!”我兴奋地指着院子,“这片地向阳,杂草虽多,但证明土质肥沃,拔了草,翻翻土,

种点青菜萝卜,肯定长得好。”“还有那边,”我又指向墙角,“那里背阴,可以搭个架子,

种点黄瓜丝瓜。”“屋后还有口井,水源也解决了!完美!”灵儿张着嘴,

看着我像个农妇一样规划着田地,眼里的悲伤渐渐被茫然取代。“娘娘,

您……真的不难过吗?”我停下动作,看着她。“难过什么?

难过一个不爱我的男人离开了我?”我摇摇头,“灵儿,你要记住,女人的价值,

从来不是由男人来定义的。以前我是皇后,我要端庄,要贤惠,要母仪天下,

活得像个木雕泥塑的牌坊。现在,我只是沈青遥,我想种地就种地,想晒太阳就晒太阳,

多好。”我脱下繁复的宫装,换上早就准备好的粗布衣裳,拿起锄头,就开始翻地。

十年皇后生涯,我学会了算计人心,学会了平衡各方势力,但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骨子里,还是那个将军府里长大的,喜欢舞刀弄枪,喜欢田间野趣的沈青遥。这十年,

不过是做了一场身不由己的梦。现在,梦醒了。第一天,我把院子里的杂草清了一半。

第二天,我把地翻了一遍,垄出了几块整齐的菜畦。第三天,

我把带来的种子分门别类地种了下去。灵儿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

到后来也挽起袖子帮我浇水。两个守门的老太监从一开始的看笑话,

到后来也忍不住凑过来看热闹。我的冷宫生活,过得热火朝天。3.与此同时,外面的皇宫,

却开始乱了。苏婉儿当上皇后的第七天,宫里就传出了消息。新后掌管凤印,

第一件事就是将坤宁宫里我用惯了的老人全部换掉,安插上自己的人。结果,

她的人根本不懂宫中规矩,御膳房的采买出了岔子,给太后送去的燕窝里竟然吃出了虫子,

气得太后当场就摔了碗。紧接着,各宫妃嫔的份例也乱了套。该发的没发,

不该发的送了一堆,一时间后宫怨声载道,天天有人去太后那里告状。这些消息,

都是灵儿从一个相熟的小太监那里听来的。她一边给我捶背,

一边幸灾乐祸地学给我听:“娘娘,您是没瞧见,那苏婉……哦不,新后娘娘,

被太后叫去训话,出来的时候眼睛都哭肿了呢!听说陛下赶去求情,

还被太后连带着骂了一顿,说他有眼无珠!”我正给新出土的白菜苗浇水,

闻言笑了笑:“意料之中。”后宫,看着是女人的战场,实际上比前朝还要复杂。

它牵扯着各大家族的利益,维系着皇家的体面,平衡着妃嫔们的欲望。我用了十年,

才勉强将这碗水端平。苏婉儿?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心里只有情情爱爱,哪里懂这些。

她以为当皇后,只要抓住皇帝的心就够了。天真。“还有呢,”灵儿压低声音,

“听说新后娘娘为了彰显恩宠,天天让御膳房给陛下做他最爱吃的‘玉露羹’,

结果陛下吃了几天,就上火了,嘴角起了燎泡,好几天没上朝呢。”我手里的水瓢一顿,

差点笑出声。萧澈体质偏热,饮食最忌温补。那道“玉露羹”看似清淡,

实则用了好几味热性食材,偶尔吃一次是美味,天天吃,不把他吃出鼻血来才怪。

这些饮食禁忌,都是我一年年试出来的,记了厚厚一本,锁在坤宁宫的食谱柜里。想来,

苏婉儿连柜子都懒得打开看一眼。“活该。”我淡淡地吐出两个字,继续浇我的菜。

自作自受,与我何干。4.一个月后,我的小菜园迎来了第一次丰收。绿油油的青菜,

水灵灵的萝卜,挂着露珠的黄瓜。我和灵儿在院子里支起小锅,就用最简单的清水煮菜,

放一点点盐。那滋味,鲜甜得让人想哭。“娘娘,太好吃了!”灵儿吃得满脸通红,

“比御膳房的山珍海味都好吃!”我笑着点头。这是我们自己亲手种出来的,

吃的不仅是食物,更是自由和希望。我们吃得正香,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萧澈穿着一身玄色常服,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他的贴身大太监李德福。

他看着我们围着小锅吃得不亦乐乎,看着满院子的绿意盎然,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有震惊,

有不解,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恼怒。他大概是来“视察”我的悲惨生活的。毕竟,

按照他的剧本,我此刻应该形容枯槁,满心悔恨,跪着求他垂怜。可惜,我让他失望了。

我不但没瘦,反而因为天天劳动,气色比在坤宁宫时还好。“咳。”李德福干咳一声,

打破了尴尬。灵儿吓得赶紧放下碗筷,就要下跪行礼。我拉住了她,自己慢悠悠地站起来,

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不咸不淡地行了个礼:“陛下万安。”没有自称“罪妇”,

也没有诚惶诚恐。萧澈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沈青遥,你倒是在这里过得逍遥自在。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我笑了:“托陛下的福。这猗兰宫风水不错,种什么长什么。

陛下要不要尝尝?刚摘的,新鲜。”我说着,就要去给他盛一碗。“不必了!

”他冷声打断我,“朕是来告诉你,太后身体不适,让你去慈安宫侍疾。”我有些意外。

太后?她一向不喜欢我,觉得我出身将门,性子太硬,不够温婉。废后的时候,

她可是第一个点头同意的。怎么现在,倒想起我来了?我还没想明白,

萧澈又补了一句:“婉儿初为皇后,诸事繁忙,你曾为国母,理应为她分忧。”哦,我懂了。

苏婉儿搞不定太后,他这个好夫君,就想把我这个“前任”拎出来当苦力。

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我垂下眼眸,淡淡地说道:“陛下,臣妾已经不是皇后了,

只是一个废妃。去慈安宫侍疾,于理不合。再者,臣妾这菜园子刚有起色,实在走不开。

”开什么玩笑?让我放下我的菜,去伺候那个曾经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老太太,

还要给我的情敌收拾烂摊子?我脑子又没被驴踢。萧澈显然没料到我会拒绝。在他的认知里,

我的任何反抗都是欲擒`故纵,我的任何要求都该是他皇恩浩荡的赏赐。“沈青遥!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帝王的怒气,“你敢抗旨?”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一字一句道:“陛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君要一个废妃去种她不想种的地,

恕难从命。”空气,瞬间凝固了。萧澈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

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5.我们对峙着,谁也不肯退让。良久,

萧澈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很好。沈青遥,你真是长本事了。”他拂袖而去,那背影,

比上一次还要愤怒。灵儿吓得脸都白了,瘫坐在地上:“娘娘,

您……您怎么敢跟陛下这么说话?这要是惹怒了陛下,我们……”我扶起她,

拍了拍她身上的土,语气平静:“怕什么?我们现在已经是在最坏的境地了,

还能坏到哪里去?大不了一死。可要是连‘不’字都不敢说,那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

”横竖都是烂命一条,我还不如活得舒坦点。我以为萧澈会下令惩罚我,但一连几天,

都毫无动静。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我继续种我的地,养我的花,

甚至还在院子里搭了个小小的秋千。这天下午,我正悠闲地荡着秋千,看灵儿给菜地浇水,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来了。是禁军统领,张桐。他是我父亲曾经的副将,为人正直,不善言辞。

我入宫后,他感念我父亲的提拔之恩,也曾暗中帮过我几次。他穿着一身铠甲,风尘仆仆,

见到我,立刻单膝跪地:“末将参见……沈姑娘。”一个“沈姑娘”,让我眼眶有些发热。

我已经很久,没听到有人这么称呼我了。“张统领快请起。”我让他坐下,灵儿端来了清茶。

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姑娘,你还好吗?”我笑了笑:“你看我像是不好的样子吗?

”张桐沉默了。他环顾了一下这个被我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院子,叹了口气:“姑娘,

是末将无能。当年将军将你托付给末将,末将却没能护你周全。”“这不关你的事。

”我摇摇头,“是我自己的选择,也该我自己承担后果。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张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递给我:“这是将军托人从边关送来的,

说让你……保重身体。”我打开布包,里面是几味晒干的草药,还有一封信。

父亲的信很简单,只有八个字:“归来,吾女,家在。”我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十年了,我以为我已经没有家了。原来,父亲一直都在等我。张桐见我落泪,

有些手足无措:“姑娘,你别哭。将军他……”我擦干眼泪,摇摇头:“我没事,是高兴。

张统领,替我谢谢父亲。也请你转告他,女儿一切都好,勿念。”张桐点点头,欲言又止。

我问他:“还有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太后的病,加重了。

宫里的太医束手无策。陛下……***大怒,已经杖责了好几个太医。”我心中一动。

太后的病,我听灵儿说过,是多年的***病了,一到阴雨天就咳嗽不止,夜不能寐。

我打开父亲送来的药包,里面有一味药,叫“紫金草”,正是治疗这种沉珂的良药。

这种草只生长在极北的苦寒之地,十分罕见。父亲,是有心了。一个念头,

在我脑中一闪而过。6.我看着手中的紫金草,陷入了沉思。救,还是不救?按理说,

太后对我并无恩情,我犯不着去趟这趟浑水。但,她毕竟是萧澈的母亲。

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萧澈必定会迁怒于我这个“抗旨不尊”的废后。更重要的是,

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让我,让沈家,摆脱被动局面的机会。我不能永远待在这冷宫里。

我父亲和兄长,还在前朝为他卖命。我不能让他们因为我这个废后,而被人诟病,被人打压。

我要出去。但不是被萧澈“恩准”出去,而是要他们,求我出去。我对张桐说:“张统领,

我想见太后。”张桐大惊:“姑娘,这……这不合规矩。”“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我看着他,“我有办法治好太后的病。你只需要帮我把一样东西,送到太后面前。

”我将紫金草和另外几味我园子里种的草药配在一起,用纱布包好,

写了一张用法简单的方子。“你就说,这是你寻来的民间偏方,让太后试试。切记,

不要提我的名字。”张桐将信将疑,但看我神情笃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收下了药包。

“姑娘,你……多加小心。”他走后,灵儿担忧地问我:“娘娘,您这是何苦?万一治不好,

陛下怪罪下来……”“治不好,我们还是在冷宫。治好了,我们或许就有另一片天。

”我看着远方,喃喃道,“灵儿,我们不能一辈子待在这里种菜。”种菜是我的退路,

但不是我的人生。我沈青遥,可以不当皇后,但绝不能当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7.三天后,

消息传来了。太后的咳嗽,好了。据说,张桐将药方献上后,太后本不欲尝试。

但当时咳得实在厉害,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喝了一剂。没想到,当晚就睡了个安稳觉,

第二天起来,咳嗽便好了七八分。太后大喜,重赏了张桐,并追问药方来源。

张桐按照我的嘱咐,只说是从一位云游高人处所得。太后何等精明,立刻就起了疑心。

张桐是禁军统领,整日待在宫中,哪里去认识什么云游高人?她派人一查,

就查到了张桐来过猗兰宫。于是,我这个废后,再一次被推到了风口浪尖。这一次,

来猗兰宫的,是太后身边最得宠的桂嬷嬷。桂嬷嬷对我还算客气,行了礼,

便开门见山:“沈姑娘,太后凤体康复,想请您去慈安宫一叙。”这个“请”字,

用得很有水平。我正在给我的黄瓜藤搭架子,闻言,头也没抬:“嬷嬷客气了。我一个废妃,

戴罪之身,怎敢去慈安宫那种地方,污了太后的眼。”我这是拿她上次的话,

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桂嬷嬷的脸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笑:“姑娘说笑了。

过去是老婆子们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太后说了,只要您肯去,

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这才放下手里的活,拍了拍手上的土。“要求?”我笑了笑,

“我的要求很简单。第一,我要我父亲和兄长,平安归来。”桂嬷嬷脸色一变。

镇国将军沈毅和吏部侍郎沈青峰,一个是国之柱石,一个是朝中新贵,

岂是说调回来就调回来的?“这……姑娘,此事事关朝政,

恐怕……”“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打断她,“嬷嬷请回吧。我的黄瓜藤还等着我呢。

”说完,我便不再理她。桂嬷嬷碰了一鼻子灰,悻悻而去。

灵儿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娘娘,您这……这是在跟太后谈条件啊!”“不然呢?

”我擦了擦汗,“她有求于我,我自然要抓住机会。放心吧,她会答应的。”因为我知道,

太后的病,还没好利索。那紫金草只能治标,想要根治,还需要我后续的调理。果然,

第二天,宫里就传来了旨意。镇国将军沈毅,平定北境有功,即刻班师回朝,官复原职。

吏部侍郎沈青峰,恪尽职守,擢升为户部尚书。旨意是萧澈下的。想来,是太后给他施压了。

我听到消息时,正在给萝卜地除草。阳光正好,微风不燥。我知道,我赢了第一局。

8.我跟着桂嬷嬷,时隔数月,再次走出了猗兰宫。外面的宫道,依旧是那么华丽,

那么冰冷。宫人们见到我,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曾经的废后,如今却被太后派人请了出去。

这宫里,风向变得可真快。慈安宫里,熏香袅袅。太后半躺在软榻上,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

但精神头比之前好了不少。萧澈和新后苏婉儿,都在一旁侍奉。看见我,

苏婉儿的眼里闪过一丝嫉恨和不甘,但很快就掩饰下去,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

萧澈的眼神则复杂得多。他看着我,这个穿着粗布衣,却脊背挺直的女人,

仿佛是第一次认识我。我目不斜视,走到中央,对着太后行了个礼:“沈青遥,见过太后。

”太后坐直了身子,仔细地打量着我。“抬起头来,让哀家好好看看。”我依言抬头。

“瘦了,也黑了。”太后缓缓开口,“但在冷宫那种地方,还能有这般气色,倒也难得。

”她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哀家问你,那药方,可是你给张桐的?”“是。”我答得干脆。

“你懂医术?”“略懂一二。家父常年征战,家中备有医书,臣妾自幼翻看,略知皮毛。

”我答得滴水不漏。太后点点头,不再追问,转而说道:“你的条件,皇帝已经答应了。

你父亲不日便可回京。现在,该你兑现承诺了。”“太后放心。”我上前一步,为她诊脉,

“太后的病,乃是早年落下的寒症,积于肺腑。光靠汤药,只能缓解,无法根治。

还需配合针灸,方可痊癒。”“针灸?”太后皱眉。“太后放心,臣妾施针,

绝不会有半分疼痛。”我说着,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了早已备好的银针。那套银针,

是我母亲的遗物。我母亲出身医药世家,一手金针术出神入化。我这点本事,都是跟她学的。

看到我拿出银针,苏婉儿立刻夸张地叫了起来:“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皇额娘凤体金贵,

怎能让你用这些来路不明的东西乱扎?”她转向萧澈,眼眶一红:“陛下,您快劝劝姐姐。

万一出了什么差池,这可是大罪啊!”她这是怕我治好了太后,得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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