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挽月顾枭是作者小说家小说《沉溺于他的危险》里面的主人公,这部作品共计15853字,更新日期为2025-09-13 15:11:12。在本网【s8wx.com】上目前连载中,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内容主要讲述:
《沉溺于他的危险》主角为阮挽月顾枭这是我最最最喜欢的一本小说,没有之一!膜拜作者如沐春风的脑洞跟想象力,情节环环相扣,每个人物特点跟故事情节描绘的太清晰,喜欢每个角色。真心佩服作者强大的脑洞我想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滚烫的棉絮生生堵死,只能挤出痛苦破碎的呜咽。
“加大电量。”
阮枕玉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出丑。
而顾枭攥紧拳头,甩下狠话大步迈离病房。
“阮挽月,你好好反省自己!等认错了我再来接你!”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恍惚想起自己刚生产完那个月。
顾枭明明请了最贵的月嫂,却还是坚持亲力亲为照顾我。
他小心翼翼地帮我洗头,擦恶露,更换产褥垫,从来没说过半句嫌弃的话。
只在给岁岁年年拍嗝换尿布时,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这两小崽子怎么长这么丑,一点都没遗传到你的美貌。”
我笑着嗔怪道:“小孩刚生出来,还没长开呢。”
“那就好,”顾枭笑嘻嘻地将脸埋进我脖颈,痴痴地嗅我身上的奶香,“老婆好香,好想吃,呜呜,你可别有了这两小宝贝,就不要你的大宝贝了!我会吃醋的!”
一想到这些爱都是他装出来的,他只爱阮枕玉。
我猛地喘气,痛苦的泪水混着汗水滴落在地,心里只剩下满腔恨意。
手腕被皮带死死勒出红痕,我每挣扎一次,那金属扣都会多嵌进我肉里一分。
我终于支撑不住,忍不住出声哀求,却只换来阮枕玉尖锐的笑。
“继续加大!”
太阳穴突突跳动,像是有把砍刀一下下往我颅腔里砸。
突然间,我像条濒临死亡的鱼,猛地弹了一下。
“哈哈哈,你们快看,她被电尿了!”
就这么不知道被折磨了多少天。
我流尽了眼泪,彻底陷入沉默。
不说话,不吃饭,像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顾枭看到我这样,眉头皱了皱,眼底闪过一丝慌乱。
他莫名感觉胸腔里空了一大块,像是彻底失去了什么。
但他很快冷静下来,低声道,“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哭了。”
半夜,忽然有人用冰凉的手推我。
我睁开眼,心下一凛。
是我妈。
她穿着病号服,眼神第一次清明得不像个精神病人。
“挽月,听着,”她按住我的肩膀,声音压得极低,“西北角的围墙有块砖是松的,凌晨三点查房最松。出去后往西跑,有人接应。”
她又塞给我一把磨尖的塑料勺:“防身用。记住,别回头。”
我看着她眼里的决绝,红了眼:“妈。”
她也哭了:“好孩子,你的苦日子该到头了。”
凌晨三点,我用塑料勺撬开松砖,钻了出去。
身后突然燃起熊熊火光,是精神病院的方向。次日一早,精神病院被烧成一片废墟。
“我”的死讯也迅速传遍了整个京城。
当顾枭收到消息赶到时,整个人都癫狂了。
他大声嘶吼着,跪在地上疯狂挖掘。
“来人啊,都给我挖!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我老婆找出来!”
赶来看热闹的人见到他这狼狈的样子,眼神都变了。
“人都死了还装什么深情啊,好像他老婆不是被他关进来的一样。”
“可不是么,谁不知道昨晚那场火有多大,一个精神失常的女人怎么可能跑的出来。”
“我之前跟阮挽月打过交道,她明明正常的很,根本就没有一点精神病的样子,我都怀疑是被顾枭给逼疯的。”
顾枭恍若未闻,只是埋着头疯狂地挖着,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她没死,挽月不会死的。”
“她一定是躲在哪了,跟我闹脾气呢。”
“老婆,我错了,求你出来好吗,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指甲劈裂渗出血珠那一刻,他忽然想起和我曾是死对头的那些年。
我总爱揪着他的耳朵,骂他不务正业烂泥扶不上墙。
他会夸张的发出杀猪般的叫声,回怼我癞***也想吃他哥这块天鹅肉。
我们就这么互相伤害,乐此不疲了二十多年。
娶我这件事,虽是算计,可他心里清楚,如果对象不是我,任何其他威胁到枕玉姐的人,他都有一万种残忍的方式去解决掉。
阮枕玉姗姗来迟,见到眼前的断壁残垣,眼底满是畅快的笑意。
她将手放在顾枭的肩头,假模假样地安慰起来。
“我妹妹从小鬼点子就多,这次的火肯定也是她故意放的,就是想逼你跟她服软呢,顾枭,你可千万别上她的当。”
顾枭看到她,就像看到了救星。
他跌跌撞撞抱住她的小腿,神色惶然。
“枕玉姐,你说的是真的吗,挽月她真的只是在跟我赌气吗?”
“当然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也对,枕玉姐和挽月做了二十多年的姐妹,一定比我了解她。”
顾枭自言自语着,像是终于为心底翻涌的痛苦,找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完美借口。
阮枕玉蹲下身,轻***他的后背。
“挽月那么犟,怎么会甘心就走了?一定是躲起来了,等她气消了自然就回来了。”
顾枭猛地抬头,涣散的目光撞进阮枕玉那柔情年年的眼。
这双眼,像极了他那早逝的温柔母亲。
他眼底的猩红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虔诚的光。
他将额头主动抵在她的掌心,就像只寻求庇护的幼兽,颤声呜咽道。
“好,都听枕玉姐的。”
阮枕玉垂下眼,轻***他的头顶,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弧度。
阮挽月,你最好是真死了,不然,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拿什么跟我斗!
没人知道,我此刻就在对面旅店的二楼某房间,透过窗帘缝静静看着底下的一切。
亲眼见到顾枭对阮枕玉几近疯狂的依恋,我眼底闪过最后一丝痛,便彻底麻木了。
“挽月,我们该走了。”一个中年男人在我身后说道,“你妈在被逼疯前,发现了一些东西。”
我转过身,眼神平静,“好的,舅舅。”
昨晚,看到那么汹涌的火势,我第一反应是回头,我要救妈妈。
却被来接应我的人死死拽住,火光中,他眼神满是决绝的痛苦。
“挽月,我是你舅舅!你妈被折磨了这么多年,早就不想活了!她撑到现在,都是因为放心不下你,而现在你逃出来了,她才能安心离去!”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在江南水乡终于疗养好了身子。
看着报纸上,阮枕玉光鲜亮丽,左手牵着顾阎,右手搭着顾枭,在阮氏旗下的顶奢酒店前发表周年演讲。
我冷笑着抿了口茶。
三年了,妈妈,我们母子两的账,也该找他们清算清算了。
夜色如墨,阮家别墅灯火通明,正在举办庆功宴。
我踩着红色高跟鞋,挽着一位特殊的客人,缓缓推开了宴会厅的大门。
众人好奇地打量着我的面容,忽然面露诧异。
“阮……阮挽月!”
“她挽着的那女人是谁啊,你们见过吗?”
“没有啊,这女人还穿着苏绣旗袍,不是我们京圈的吧。”
我没理会他们的窃窃私语,径直走向被众人簇拥的中心。
阮枕玉穿着昂贵的高定礼服,挽着顾阎的手臂,正笑靥如花地接受祝福。
而不远处的角落里,顾枭端着酒杯,眼神始终黏在她身上,疯癫的痴迷藏都藏不住。
“阮枕玉。”我开口,声音不大,却让喧闹的大厅瞬间安静。
她回头,看到是我,脸色骤变,却又立马调整好情绪,哭着朝我扑来。
“挽月!你真的没死!太好了!”
“这三年你都躲哪去了,我们都很想你,尤其是顾枭,他想你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一个月就暴瘦了十斤呢!”
“是吗?”我轻笑着朝顾枭看去。
和我对上视线,他攥着酒杯的指骨猛然泛白,眼底满是失而复得的狂喜。
眼见他放下酒杯,就要朝我大步奔来。
我突然抬手,高声道,“开始吧。”
我话音刚落,宴会厅中央的大屏幕就突然亮了起来。
一张张泛黄的旧报纸开始滚动播放。
上面刊登了不少阮有耀入赘苏家,又和秘书暧昧不清的花边新闻。
我将身后的女人牵了出来,“各位,请允许我介绍一个人。”
“她是我的亲姐姐,名唤苏鸢。”
我的话像巨石砸入深谭,瞬间惊起滔天波澜。
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阮家不是只有两个女儿吗?这哪来的第三个?还姓苏?”
“三十年前,阮有耀,也就是我的生父,靠着原配夫人苏青娘家的资助发家,却在婚后出轨秘书刘玉卉,也就是我的养母,阮枕玉的生母。”
众人顿时一片哗然:“所以,阮枕玉是小三的女儿?”
我示意众人安静,继续娓娓道来。
“苏青在发现这件事后,第一时间找到律师打算离婚,却被阮有耀灌下剧毒,不到一个月就撒手人世。”
“她五岁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苏鸢,被他们丢进了湍急的河流里自生自灭,好在被路过的张妈救起,才捡回一条命。”
阮枕玉再也忍不住了,一脸委屈地站了出来。
“大家别听她胡说!她一定是嫉妒我成了阮家唯一的继承人,所以请了演员来做戏呢!这屏幕上的旧报纸能有什么可信度!那些记者只要收了钱就能瞎编乱造!”
众人纷纷咬耳:“对啊,现在谁还信这些媒体的话啊,好多都是胡扯。”
顾枭这时也匆匆走到了我跟前,眼里满是失望和不耐,拉着我胳膊就要将我拽走。
“阮挽月,你真是够了!我本以为这三年足够让你痛改前非,没想到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还变得如此恶毒!”
“枕玉姐到底待你哪里那不好,你要这样脏她的名声!”
他话里话外全是对阮枕玉的偏袒和对我的指责。
见众人都站在了自己这边,而我身后空无一人,阮枕玉得意地朝我挑眉一笑。我镇定自若,甩开了顾枭的手,“大家请看大屏幕。”
大家回头看去,脸色骤然变了。
只见屏幕里,播放了一段久远的录像。
镜头摇晃得厉害,却并未失真。
一个女人被阮有耀掐住下颚,强行灌着黑色药水。
她哭着求他放过自己,表示自己愿意净身出户。
刘玉卉却扭着腰走了出来,纤纤细手搭在阮有耀的肩上。
她凑在他耳边轻声诱哄:“有耀,斩草要除根,你若是今天放了她,迟早她会回来报复我们的。”
录像在这被突然掐断,一张张照片闪了出来。
上面,有刘玉卉踩着苏青的遗体,和阮有耀笑着亲密的留影,有阮有耀转移苏家财产的银行流水单,甚至还有一张尸检报告,上面清楚写着,苏青,死亡原因:中毒。
“为掩盖罪行,阮有耀买通了不少人,最后成功转移了苏家全部资产,并从江南举家迁居京城,对外宣称刘玉卉就是自己的原配妻子。”
“从此,半路杀出的阮氏挤进上流圈层,而世上再无百年贵族苏氏。”
我将真相彻底揭开后,良久,整个宴会厅都死寂一片。
最先变了脸色的,是站在角落的几位长辈。
他们怒摔了手中的酒杯,嘴里低声骂道:“真是造孽!”
太太们捂着嘴,脸上的精致妆容也遮不住眼底的嫌恶。
“真是可怜了苏家这百年基业,竟到头来,全成了阮有耀那凤凰男的囊中之物。”
而剩下的小辈们也终于缓过神,冷嘲热讽地看向阮枕玉。
“难怪平时就觉得她笑得很假,有其母必有其女!说不定背后也做了不少坏事!”
“你说,”我踩着高跟鞋,一步步逼近面色惶恐的阮枕玉,“谁才是真正的正统大小姐?又是谁的母亲才是见不得光的小三?”
阮枕玉退无可退,失声尖叫:“你胡说!我妈妈才是明媒正娶的阮家主母!你才是孽种!你们都是!”
“啪!”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宴会厅。
苏鸢姐站在阮枕玉面前,眼神冰冷。
“这一巴掌,是替我妈出口恶气!”
“啪!”我扬手再扇,力道更重,“这一巴掌,是为了让你清醒,我是我妈被阮有耀强迫后生下来的,如果我是孽种,那你这个小三的女儿,连孽种都不如!充其量,只能是个贱种!”
“芙芙!”阮有耀和刘玉卉得到消息,终于从外面赶了回来。
见我们如此对待阮枕玉,刘玉卉立马将女儿拉在身后,厉声指责。
“阮挽月你疯了!你居然敢打你姐姐!”
阮有耀更是直直指着我,气得手抖。
“我阮家居然出了这么一个白眼狼,以下犯上,真是大逆不道!”
“大逆不道?这就大逆不道了?”我哈哈大笑了两声,然后不急不慢掏出手机,按下播放键,“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大逆不道!”
里面传出警察严肃的声音:“阮女士,我们已收到您提交的证据,正申请跨省赶往阮家,抓捕涉嫌故意杀人,非法转移资产两案的犯罪嫌疑人阮氏夫妇。”
阮有耀双腿一软,险些瘫在地上。
“你……你居然报警了。”
“不然呢?”我紧紧拉着苏鸢姐的手,“天道好轮回,你们当初谋害了苏阿姨,又逼疯了我妈,你们当年做的恶,早就该好好清算了!”
阮枕玉见大势已去,终于慌了神。
她扑向顾阎:“老公,救我!我爸妈一定是被冤枉的!”
顾阎却嫌恶地后退一步,一脚将她踹倒在地。
“证据都甩脸上了,还死鸭子嘴硬!没想到你们阮家竟如此肮脏,你一个小三的女儿,也配做我顾家主母?明天就去办离婚!你要是敢不来,我不介意自己丧偶!”
阮枕玉满脸震惊,不敢相信这是自己朝夕相处了七年的枕边人。眼看顾阎这边是行不通了,她慌忙扑向顾枭。
“阿肆,你帮帮我,你再帮我一次!你说过会永远爱我!你说过愿意为我牺牲,替我付出一切的!”
顾枭却眼神涣散,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
“我妈妈就是被小三害死的……你居然是小三的女儿……”
“不是的!”阮枕玉拼命摇头,“我妈做的事跟我无关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是无辜的!”
见阮枕玉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顾枭眼底闪过一丝动摇。
是啊,她是无辜的,父母的罪怎么能怪在她头上。
我看在眼里,冷笑一声,将一叠报告砸在了他脸上。
“看看吧,你为了她发疯,为了她将自己的妻子送进精神病院,不都是觉得,她心地善良,像极了你那早逝的妈妈么?”
顾枭低头看去,只见其中一张报告上,白纸黑字清晰写着:患者阮挽月,身体各项指标正常,无任何精神或生理疾病。
小说《沉溺于他的危险:番外》 第37章 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