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光如炬地看着台上的雪莲,那是我唯一的希望。
主治医生的话还萦绕在耳畔。
“贺老爷子已经成为植物人多年,如果没有传说中的雪莲续命,他将彻底脑死亡,再也醒不过来。”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眼泪瞬间漫出。
十九岁那年,爸爸出车祸成了植物人。
我没有哭,赶走对家产虎视眈眈的叔伯,一人撑起贺家。
我就是希望有一天爸爸能醒过来,笑着对我说:“儿子你真棒!”
可现在这一切都要化成泡影。
谢婉莹回到家见我眼圈通红,罕见轻声地问我出了什么事。
她身上沾染了其他男人的香水味,手却如此的凉。
商业联姻五年,我第一次对她示了弱。
谢婉莹不熟练地擦掉我的眼泪,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