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黑道太子爷十年。
陪他出生入死,弹钢琴的手磨出枪茧,沾满血污。
他却在二十八岁那年,疯狂迷恋上贫民窟的“小雏菊”。
他藏得很好,直到被我撞见他陪着那女孩产检。
我发了疯的质问,他却漫不经心递给我一份离婚协议书:“以眠是天主教徒,不能未婚生子,我得给她一个名分。”
“签了,我名下40%的股份归你。”
我坚决不让位,他就处处逼迫。
最后还绑了我半身不遂的弟弟拖到液压机下。
“程曼卿,签字,还是看着他被压成肉泥,你自己选。”
我跪在地上求他停手,可随着机器开闸的声音,弟弟的鲜血碎肉糊满我全身。
我捂着绞痛的小腹,尖叫着昏死过去。
再睁眼。
我回到撞见他陪那女孩产检的时候。
这次我不再声张,连夜联系国外疗养院,离婚跑路。
可我真的消失后,他却疯了。
我蜷缩在墙后,捂着嘴不停发抖。
弟弟死前惨烈的画面还残留在我眼前。
傅砚洲在跟温以眠保证:“等你胎相稳定了,我们就去领证。”
再次听到这句话,我没失去理智。
因为上辈子冲出去质问,他怕温以眠发现自己被包养的情人。
直接用枪托打碎了我的下巴。
想到这,我又往里藏了藏。
那边的傅砚洲搂着温以眠转身离开。
直到确认他们不会折返,我才拿着报告单走进诊室。
医生好心劝道:“程小姐,你的子宫壁很薄,这个孩子流掉后很难怀孕了。”
更新时间:2025-07-12 11:06: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