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

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

主角:穆云嫣萧瑾言
作者:小说家
时间:2025-11-07 20:25:07
状态:连载中
简介:

我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萧瑾言最后的心理防线他猛地回头,赤红着双眼瞪着我,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猛地将上半身探进了密道里很快,他拖着一个人爬了出来或者说,是一具看不出人形的东西那人浑身裹满了污泥和秽物,头发像一团枯草,纠结成块,脸上更是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在看到光亮时,惊恐地眨动了一下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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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剧情介绍

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第_1章

萧瑾言脸上的悲痛瞬间凝固,他显然没有料到我会是这种反应。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什么清月善良不会害人,只是舍不得他云云,全部堵在了喉咙里。

我死死攥着他的袖子,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清晰:“夫君,你不知道,我外祖母当年是京城最有名的玄门高人,她说横死之人怨气最重,尤其是为情所困的女子,化作的怨灵最是凶残。

”“一开始只是拿些身外之物,渐渐地就会开始吸食活人阳气,最后会害人性命,拉着人去陪她啊!”我的话音量不大,却足以让门外偷听的丫鬟婆子们听得一清二楚。

萧瑾言的脸色从僵硬变成了铁青,他想抽回手,却被我抓得更紧。

“嫣儿,你别怕,清月她……她生性善良,不会害你的。

”他试图安抚我,话语却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猛地摇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不!夫君你不懂!人死之后,性情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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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第_2章

了凡大师是当朝国师的师弟,在京中德高望重,轻易请不动。

但永宁侯府许以重金,又事关“满门安危”,管家天不亮就用八抬大轿将人请了过来。

了凡大师围着我们的新房走了一圈,捻着佛珠,眉头紧锁:“阿弥陀佛,此地怨气之重,贫僧生平罕见。

”此话一出,侯夫人的腿都软了,差点当场晕过去。

萧瑾言的心更是沉到了谷底。

我站在侯夫人身边,适时地露出一副“你看我没说错吧”的后怕表情。

了凡大师又道:“这位女施主所言不虚,此等怨灵,若不以***手段镇压,必成大祸。

封屋七七四十九日,是唯一的法子。

”有了大师的金口玉言,永宁侯再无半分怀疑。

他当即下令,清空了整个院子,任何人不得靠近,违者家法处置。

很快,一群小沙弥就在了凡大师的指挥下,开始在婚房的门窗上贴满了密密麻麻的朱砂符咒,***的符纸在晨光下,显得格外诡异。

每一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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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第_3章

萧瑾言被关了三天,放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脱了形。

他不再吵闹,只是眼神空洞,像一具行尸走肉。

他知道,一切都太晚了。

屋子里的敲击声,在第五天的时候就彻底消失了。

算算时间,没有食物和水,一个娇生惯养的女子,能在阴冷潮湿的密道里撑五天,已经是极限了。

他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恨,而是一种死寂的绝望。

他大概以为,阮清月已经死了。

可我知道,她没有。

上一世,他们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那条密道修得极为讲究,不仅有通风口,甚至还连接着府外的一口枯井,以备不时之需。

阮清月虽然受了罪,但绝对死不了。

我就是要让她在里面受尽煎熬,让她对萧瑾言的爱,被恐惧和绝望一点点吞噬。

日子一天天过去,侯府渐渐恢复了平静。

萧瑾言开始上朝,应酬,只是再也没踏足我的院子半步。

我们成了侯府最相敬如“冰”的夫妻。

侯夫人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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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第_4章

婚房里一片狼藉,名贵的器物东倒西歪,地上满是污秽之物。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墙角那个被扒开的洞口。

洞口黑漆漆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萧瑾言跪在洞口,双手颤抖着,似乎想伸进去,却又不敢。

他怕了。

他怕从里面拖出来的,是一具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

“夫君,怎么了?你找到清月姐姐了吗?”我“担忧”地走上前,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

我的话像是一根针,刺破了萧瑾言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回头,赤红着双眼瞪着我,然后像是下了某种决心,猛地将上半身探进了密道里。

很快,他拖着一个“人”爬了出来。

或者说,是一具看不出人形的东西。

那“人”浑身裹满了污泥和秽物,头发像一团枯草,纠结成块,脸上更是看不清五官,只有一双眼睛,在看到光亮时,惊恐地眨动了一下。

她还活着。

在场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人是鬼?“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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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夜夜与亡妻鬼混,原来是我占了她活死人墓的床第_5章

“活死人墓”这四个字,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永宁侯和萧家所有人的脸上。

宾客们瞬间炸开了锅。

“天啊!原来阮小姐没死!是假死!”“他们把一个大活人藏在墙里?这是为了骗婚啊!为了穆家的嫁妆!”“太恶毒了!萧家竟然做出这种事!简直是骇人听闻!”“怪不得新婚之夜就要封屋子,原来是早就串通好了,要演一出戏给穆小姐看,想把她逼疯啊!”议论声浪潮一般涌来,每一句都像一把刀子,将萧家的脸皮割得鲜血淋漓。

永宁侯的脸已经从铁青变成了酱紫,他看着地上还在嘶吼的阮清月,和抱着她不知所措的萧瑾言,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侯爷!”“父亲!”侯府瞬间乱成一团。

而就在这时,我的父亲,镇国公穆渊,带着我的兄长穆云霄,在一队亲兵的护卫下,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我女儿呢!”父亲的吼声中气十足,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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