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为,彻底坐实了此事这下彻底真相大白什么夜夜与我私会,根本就是林墨轩这个伪君子,在外面养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还偏偏因为「昀瑶」和「云窈」发音相似,让柳清清这个蠢货被嫉妒冲昏头脑,脑补出一场大戏,不惜在御前构陷于我我心头那股压了半天的邪火,腾一下就顶到了天灵盖好嘛,合着这俩一个真养外室,一个真疯狗乱咬。...
此话一出,满座寂静。
所有***气都不敢出,纷纷看向上座的皇帝。
面前宣旨的汪公公被吓得松了手,离我只有一寸的圣旨就这么落入我的手中。
不远处,我娘的脸色早已黑如锅底。
若不是我爹拦着,她怕不是要立刻拿着自己的红缨枪冲过来,把竹马林墨轩的新婚妻子柳清清戳个透心凉。
我还没动,林墨轩自己就先坐不住了。
他猛地从席位上弹起,一个箭步冲上前,把柳清清拽了回来。
额上青筋暴起,声音因为恐惧和愤怒而扭曲:「清清!你在胡说什么!陛下面前,岂容你放肆!你疯了不成!」他一边厉声呵斥,一边用力拉着柳清清重重跪倒在地。
「陛下恕罪!内子……内子今日感染风寒,高热不退,以致神志不清,胡言乱语,惊扰圣驾,污蔑未来***,臣万死难辞其咎!」「只求陛下念她病糊涂的份儿上,饶她一命!」林墨轩情急之下,试图用「生病」来掩盖柳清清的。
...
柳清清被我一巴掌扇懵了。
底下几位与我家相熟的妇人掩嘴低笑,显然是想起了我关于女工方面的一些糗事。
「云窈这孩子,天生就不是做女工的料,下个针都能把自己十个指头戳穿。
」「祝夫人从小到大就没让云窈自己绣过东西……」我咳了两声,示意她们点到即止。
继续道:「这帕子,若我没记错,是当年我与林世子尚有婚约时,他嫌我手艺粗陋不堪,让他府上的绣娘准备了一箱子绣品,要我拿出去充当门面的……」「只是,这么精致的东西,我一个粗人也实在懒得用,就一直封存着,后来婚约作罢,我将他送来的所有物件,连同一张清单,悉数送还了林家,这帕子,自然也在其中。
」我看着面无人色的林墨轩,语气带了些凉薄的讥诮。
「哈,也不知道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爱上了柳清清,寻死觅活要和我退婚,现在婚退了,和你心上人成了婚,却还对这一方帕子念念不忘。
...
流云会馆是供世家公子们玩乐的地方,设施一应俱全。
若要与女子私会,确实是个好去处。
柳清清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只怕真有什么证据在手。
至少,是她以为的证据。
毕竟,我自信自己清白得很。
无论看上谁,都不会看上林墨轩。
我和林墨轩确实算是青梅竹马,又因为我爹和林墨轩他爹镇远侯一起上过战场,算是生死兄弟,还定过娃娃亲。
只是一年前,林墨轩突然同我说他有了心上人,要与我解除婚约。
我瞧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疑有他,立刻与爹娘商量了此事。
我本来就不喜林墨轩。
而林墨轩,大约也是不喜欢我的。
拽头发、掀裙子、扔虫子,针对我的举动比比皆是。
我实在烦不胜烦,跟着我爹一起躲进军营,才勉强有几天安生日子。
后来我勤练武艺,直接上马提枪将他挑飞,砸在树上抠都抠不下来。
最严重的一次,他在床上躺了整整三个月。
因此,我们虽然是未婚夫妻。
...
此话一出,底下又是一阵骚动。
柳清清顿时暴怒,张牙舞爪就要扑上去撕扯掌柜。
「你撒谎!说,是不是祝云窈买通了你,叫你***!」掌柜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地上。
我看不下了,一个扫腿将柳清清撇开,冷声道:「人证是你要找的,如今又不信人证说的话。
」「柳清清,莫非只有所有人都顺着你的想法说话,你才肯满意不成!」柳清清被我扫中了小腿,瞬间疼得面目扭曲。
嘴上依旧不肯认输:「祝云窈,你就是心虚了!陛下面前,你也胆敢胁迫会馆掌柜!」吓软了的掌柜见我为他撑腰,连忙道:「草民没有说谎啊!那女子虽然头戴帷帽,身形也被遮住了不少,可气质身材,与这位小姐完全不像啊!」「那位遮住脸的娘子,举止畏缩,低眉顺眼,这位小姐却气质如虹,一看便是个巾帼英雄,两人实在云泥之别,绝无可能是同一人!」「况且,这位小姐光从身量上来说足。
...
柳清清被我连珠炮似的发问逼得节节败退,眼神慌乱,语无伦次。
「我……我……或许……或许是你寻了替身呢!」「替身?」我几乎要笑出声了,柳清清为了将这盆脏水泼在我身上,真是口不择言了。
我转向萧景瑜,福身道:「陛下,此事看来并非空穴来风,林世子确实常去流云会馆,也确实与一位与我名字相似的女子私会。
」「只是这女子究竟是谁,恐怕得请林世子自己说清楚了。
」「臣女恳请陛下,派人即刻去流云会馆,以及林世子可能安置人的外宅搜上一搜,或许能有意外惊喜。
」萧景瑜眼底闪过一丝了然,「准,带林墨轩下去,好好问问。
」「另排一队羽林卫,按皇后所言,去搜。
」「皇后」二字,他叫得自然无比,像是在我心上轻轻敲了一下。
蜷缩在角落里装死的林墨轩却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猛地跳了起来。
「不!不可以!」此等行为,不亚于自投罗网。
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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