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我哥考得一塌糊涂这也就意味着齐泽的血,头发和生辰,当中有某样出了问题我哥的混混朋友保证他们的确是从齐泽的身上去到了血和头发,不会有错那就是生辰校登记的出生年月,有被改小或者改大的可能你去探探他的口风,问问清楚我小声推脱:他是男生,我哥去问,是不是要更好我妈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你哥才瞎了一只眼,你怎么还在这个关头让他劳神。...
放榜时,我哥果然又是年级第一。
“肖筱,这次答案你哥又屠榜了,他天天玩,怎么做到的?”“有什么诀窍,你做妹妹的肯定也知道,跟我们分享一下呗!”在周围人羡慕的目光中,我笑着把自己60分的考卷朝下放好。
“学习嘛,不努力根本不行,我反正比不上。
你们要问,问我哥去。
”我哥转着笔,一脸轻松:“反正平常就玩,临考就复习,考完就忘,没啥特别的,可能就心态好一点。
”天才哥哥和废物妹妹,大家都是这样看我们兄妹的。
我完全不在意。
甚至他们越踩我,我越开心。
因为我哥的好成绩靠的是我妈的邪术借慧。
借别人的聪慧来替自己答案。
只要搞到特定对象的人血,头发和生辰做献祭,我妈就能让我哥考出极好的成绩。
而被献祭的人便要损失一部分智能,就像被烧了一截的蜡烛。
我要是暴露自己比我哥更聪明,肯定要被做成绩。
...
我妈最近瞄上了一个女孩。
“听说何苗苗是刚从河湾高中转学过来的,那可是名门校。
她这次测验也是挤下黄仁杰当了全班第一名。
”黄仁杰曾是我哥的血包之一。
“要不你去找她套套话什么的,熟悉熟悉。
”我哥皱了眉头:“她是女的,让肖筱去不就行了?”我妈思索几秒,也点点头。
既然她发话,我不去少不了一顿毒打。
纠结片刻,我打算借讲题拉近跟何苗苗的距离。
可不知怎么的,她格外戒备,给我讲完题后,便不愿再多说其他的。
好在我趁她不注意,拿到了几根她外套上的头发。
我注意到,她脸色异常苍白,神情紧张,活像只随时准备逃生的兔子。
而且快入夏,班里的同学都开始穿单薄夏装她还套着宽松的秋季外套,躬身勾背,就好像是故意为了遮盖住肚子奇怪种种,我也不好多问。
反正高二的期中测试还要一个月,我只需要等她生理期来。
...
借慧有禁忌,不能借孕妇的慧。
我哥犯了禁忌,右眼失明也是被邪术反噬。
我妈抱着我哥心疼地抹眼泪:“谁知道那何苗苗表面成绩好,私底下却是个***,连累我宝贝儿子变成这样。
”哭了半晌,她咬咬牙:“你哥还是得上清北,现在的情况,要是考上清北,有政府补助,学校奖励,还有社会人士捐款,那可是好大一笔钱呢。
”之后学校里面传,我哥因为考差自残,瞎了一只眼睛。
凭借这种宣传,他又在学校圈了一波粉。
我妈现在很谨慎,决定一定要认真挑选一个能在高考上借慧的对象。
“要成绩得稳定,容易落单的男同学。
你帮我看看,有没有合适人选。
”“要是不在高考前搞定,我就打死你!”我被她语气里的威胁,吓得打了个哆嗦。
我妈替我哥借慧,改了别人的运,是罪过。
我是帮凶,我也有罪。
但找不到人,我妈的棍棒和我哥的拳脚也。
...
齐蓉休学后,很久不回学校,看着黑板上的粉笔字和学生们桌子上堆积如山的教辅。
有些怀念似的,翻翻捡捡。
我跟她打招呼,她微笑着应了声,有几分羡慕地看着我的校服。
“齐蓉姐姐的作文到现在也还是会被老师拿出来再三赏析,教过你的老师都说,要是你参加去年的高考,一定能拿个状元回来。
”她一怔,垂下眼,拉扯出一个苦涩的笑:“老师们夸张了,我也没有那么好。
”我趁机问起她休学的理由。
她顿了顿,犹豫了片刻才低低吐出一句:“就是脑子生病了。
”我疑惑:“能问一下,是什么病吗?”她歪着头,好像是在思考如何解释。
“就是,我的脑子总是宕机似的,思考也是断断续续的,没***常学习,还时不时眩晕无力。
去医院检查过,没查出什么病来。
我爸说既然生了怪病,就回家养着,去学校白浪费钱。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
...
我妈觉得我在故弄玄虚,狐疑地把卷子往后翻了几页,眉心倏地拧紧。
我的物理,生物和数学都没有及格。
“居然偏科。
”我妈有些犹豫,吃不准我撒没撒谎,最后把书往地上一扔,叹了口气:“可惜了。
”我低着头把书一本一本捡起来,嘴角勾起一个笑。
我妈文化不高,根本不会认真看卷子,只知道分数。
除了皮面上的英语,其余的卷子其实是我高一时候做的。
我早就计划好了,等我考上好大学,就靠着学校的奖金离开家,不再回来。
可是现在,我得想办法把齐泽真正的生辰弄到手。
思来想去,还是找齐蓉更加妥当。
她辍学后,她爸给她找了份超市的临工,挣钱补贴家用。
我看她穿着超市的小马甲,忙里忙外,惋惜她本来可以靠自己,赢得更多机会。
“你说齐泽的生日?的确是改大了一点,我爸想让他早点上学。
”我点点头,果然是这样。
她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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