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被毁,容貌被毁,都是拜他们娘几个所赐想到原主过往种种,让她咬牙切齿这仇,不共戴天云燕婉、云知意、柳如烟,你们从原主身上拿走的,我会千倍万倍讨回来现在、还不是杀人的时候 。...
晋北朝,五月。
天阴得像块浸了血的破布。
太傅府后山破败的柴房。
云清辞被按在冰冷的砖地上,后脑勺磕在墙角,嗡的一声,眼前炸开无数金星,头痛欲裂。
“啊!”云燕婉踩着她的手背,一手持剑,绣鞋碾进云清辞手背肉里,面带笑意。
她尚未从剧痛中回神,手背便传来骨头被碾碎般的绞痛。
“哎呀姐姐,怎么这般不小心?"她故作惊讶地挪开脚,看着云清辞指缝间涌出的鲜血。
“毁了你这张狐媚脸倒不打紧,污了我新做的绣鞋,人家可是要心疼好几天呢。
”绣鞋挪开,云清辞红肿的双手捂着脸,指缝间鲜血溢出。
“我是你们的嫡长姐,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嫡长姐?"云燕婉突然嗤笑出声,剑尖挑起云清辞的发丝。
“就凭你这堆走路都喘的肥肉,也配提"嫡长"二字?一个草包而已,还妄想飞上枝头做凤凰,还真把自己当太子妃了?”云燕婉面色如墨,眸染猩红。
“姐。
...
云清辞警惕瞟了眼四周,不用多想,很快那两姐妹就会带人来这里捉奸,顺便杀她毁尸灭迹。
她得尽快离开,然后赶回太傅府。
凭借原主的记忆,顺利从另一条小路逃生。
她记得,前面不远处有个温泉,那边时不时会有达官贵人来泡温泉,要是运气好,或许还能躲过一劫。
当下她全身是伤,再加上身体太过肥胖,一时半会儿也跑不动。
刚到温泉边上,前面传来铁器交击的脆响。
悄悄拨开树枝一看,四五个黑衣人和几个玄甲护卫乱刀厮杀。
真是穿越不利,祸不单行。
前脚被毁容,后脚又遇上刺杀。
当下她还没有足够的实力,不敢惹祸上身,还是先保命要紧。
转身想绕路溜走,却被一个突然冲出的身影撞得踉跄后退。
男人光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沾着血痕,墨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一张脸却俊美得惊人,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乖张,此刻却睁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看起来惊慌。
...
云燕婉母女三人衣着华丽,妆容精致,在大堂里格外耀眼。
柳如烟斜倚在椅上,鬓边金步摇随着她的呼吸轻晃,眼角扫过霍安陵时,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一旁的霍安陵一身青灰色的素衣,衬得她面色愈发蜡黄,嘴唇泛白,整个人病气中裹着忧色,孱弱得像风中残烛。
今早上起来她右眼皮就跳得厉害,这会儿看到女儿以纱遮面站在堂前,悬着的心安放了一半。
她攥着袖中的帕子,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那帕子还是云清辞小时候绣的,针脚歪歪扭扭,却被她贴身带了十年。
云清辞尚未开口,云燕婉已扑通跪下,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
“父亲,母亲,求你们饶了姐姐吧,她定不是故意跟那屠夫在后山柴房......做那等辱没门楣的事,姐姐一定是有苦衷的。
”字字句句在往云清辞身上泼脏水,那模样倒像是真看见她做了什么龌龊事。
“你住口!”霍安陵猛地撑着扶手。
...
云燕碗被吓得魂飞魄散。
云清辞这个贱人命可真大,她的脸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还有,她和知意明明给她吃了药,她为什么没反应?那张屠夫呢?她死死盯着缓步走来的云清辞,眸色像淬了毒。
这贱人此时此刻该被人凌辱,然后尸身不全被丢在乱葬岗,为什么会相安无事?难道,真有鬼?云清辞满眼无辜,声音轻得像羽毛,却字字砸在云燕婉心上。
“好妹妹,你看起来很害怕,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做了亏心事,可是要遭雷劈的。
”最后一个字落。
轰隆隆——一道雷声夹着紫色闪电劈开云层。
云燕婉吓地叫了一声,躲到柳如烟背后,余光却直勾勾落在云清辞脸上。
燕碗说这小贱人的脸被划烂了,怎么此刻看着......竟有种说不出的光滑和慑人?“鬼!你是鬼!”云燕婉被吓破音,指甲***柳如烟的衣袖,布料被拽出深深的褶皱。
“你不是云清辞!你到底是谁?”云清辞还没。
...
云清辞抬手,指尖轻轻触碰到镜中那道刀疤。
指尖下的皮肤凹凸不平,能摸到缝合般的硬痂。
她是二十一世纪的医学世家传人,最擅长的就是修复。
无论是畸形的骨骼,还是破碎的皮肤,她都能一点点矫正。
这点疤痕,这点赘肉,算什么?对她来说,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云清辞从怀里摸出嬷嬷给的油纸包,里面是一小罐药膏,还压着张字条,是长公主的笔迹:“万事有我,莫怕。
”她将字条塞进一旁燃烧的蜡烛里,顷刻间纸条燃烧成灰。
镜中,她眼神已经变了。
不再是原主的怯懦,而是发了狠的坚定。
她坐在镜前,意念一想,医药箱又多了些药品。
她先取出消毒棉和修复凝胶,着凝胶的棉签轻轻划过疤痕,微凉的触感让她皱了皱眉。
这伤口太深,普通药膏没用,得用特制的生长因子。
她又用意念拿出一支针剂,里面是透明的液体,是她生前研发的疤痕修复剂,能促进细胞再生。
注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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