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冰雪的注意力瞬间被全部吸引,她急忙从桌上抓起纸巾,把魏子风从地上那摊咖啡液中拉了出来一边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拭溅在昂贵西装上的咖啡渍,一边满是心疼的问:子风,你还好吗有没有被烫到随即又对着旁边目瞪口呆的服务员大吼: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点拿冰袋和烫伤药膏过来那清冷的声线此刻充满了焦急与怒火眼前这一幕让龙辰眼中有了片刻的恍惚。...
G省市,一家名为“浮光”的私人咖啡馆内。
舒缓的古典乐如同一条温柔的溪流,静静在空气中流淌。
一扇厚重的玻璃门将人声隔绝在了街边巷角。
这里几乎没有人声。
每一张桌子都由珍贵的金丝楠木打造,彼此间相隔甚远,给每个客人留下了绝对的私人空间。
浓郁的阿拉比卡咖啡豆香气与室内淡雅的木质香调交织,为客人们营造出与世隔绝的静谧感。
龙辰临窗而坐,斜靠在一张价值不菲的真皮扶手椅上,目光淡漠的正凝视着窗外。
口袋里的手机却在此刻不合时宜的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份沉寂。
“请问,您是龙渊,龙先生吗?”电话的另一端,传来一个苍老而颤抖的声音,话语中流露出一种几乎无法抑制的激动之情。
龙渊?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在他平静无波的心湖中炸响。
一个阔别了整整五年的名字。
它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他记忆深处那扇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龙渊。
...
韩冰雪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在公众场合她总会很好的克制自己。
她像今天这样为一件小事而失态的样子龙辰只见过一次。
那是在五年前,他们婚礼在即。
那天韩冰雪正在开会,他独自一人穿着普通的白色T恤走进了G省最高级的西装定制店。
店员们上下打量着他,却无人上前服务。
他本来并没有在意,随意的找了一位店员提出自己的要求。
那店员服务的漫不经心,当他提出想请首席设计师为他量体裁衣时,更是用一种讥讽的口吻说:“先生,我们首席设计师的定制费比您今天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还要贵哦。
”不想和他多费口舌,龙辰思量着联系A市的设计师飞过来一趟。
就在他准备离开时,从会议中抽身片刻的韩冰雪正好赶到。
她强硬的向所有人宣告:“这位先生是我的丈夫。
从今天起,你们首席设计师我包了,一年之内他只能为我丈夫一人服务。
”说完眼神冰冷的盯着。
...
韩冰雪脑海中几乎是下意识地闪过龙辰那张平静的脸,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零点一秒,就被她自己掐灭了。
不可能。
那个一无是处、只会在家洗衣做饭的男人,怎么可能与高高在上的G省秦家产生任何交集?简直是天方夜谭!她立刻在脑中飞速盘算起来,炎国姓龙的顶级家族,除了A省那个传说中的存在,似乎再无其他。
难道是那个家族的人?可他们为何会来G省这种小地方?她急忙追问:“他的全名叫什么?”然而,孙锐那边似乎有其他电话打了进来,他只好抱歉的说道:“不好意思,韩总,我这边有紧急电话,我只知道对方的姓氏是龙。
”说完,便径直挂断了电话。
“冰雪,别急,一个秦家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魏子风上前安慰道,言语间却透着对秦家分量的无知,“凭你的能力,就算没有他们韩氏也能发展得很好。
”韩冰雪没有接话。
秦家是G省传承数百年的顶级。
...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在G省的大道上。
龙辰收起手机,目光望向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中一片澄澈。
他想起了三年前,韩氏集团因决策失误,资金链断裂,濒临破产,风雨飘摇。
是他在幕后,动用了一个电话的能量,通过海外一个他随手注册的空壳投资公司,悄无声息地为其注入巨额资金,补上了所有的窟窿。
更是他,亲自分析市场数据,匿名将一份堪称完美的商业计划书和对手的致命漏洞发送到了韩冰雪的邮箱,助其完成蛇吞象的壮举,一举登上了G省医药行业的领军宝座。
这一切,他从未向韩冰雪透露过一个字。
他本以为,这是对她事业的支持,是对两人感情的巩固。
但恰恰是因为他这种神鬼莫测的手段和过于低调的作风,反而使得韩冰雪在享受着胜利果实的同时,愈发觉得他这个丈夫一事无成,是个只会待在家里的“软饭男”。
“罢了......”龙辰的唇角勾起一。
...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韩冰雪的美眸瞪得滚圆。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维能力都被眼前这荒谬绝伦的一幕彻底击碎。
那个男人。
那个刚刚从一辆破旧出租车上下来的男人。
那个被G省权势滔天的秦家家主,以一种近乎朝圣的姿态,小跑着上前恭敬迎接的男人。
竟然是龙辰。
是她那个一无是处、只会洗衣做饭、刚刚被她无情赶出家门的丈夫。
“冰雪,怎么了?”魏子风的声音打破了死寂,他一脸茫然地看着韩冰雪骤然失态的侧脸。
“这人是谁啊,排场这么大,能让秦老亲自迎接?”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解与轻蔑。
公路的另一端。
秦正德几乎是小跑着才追上了龙辰的步伐,他停在龙辰面前,微微躬着身子,姿态谦卑到了极点。
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交织着无法掩饰的激动与敬畏,仿佛眼前的不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尊行走于人间的神明。
“龙先生,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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