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就是我自己的一片绿色现在他反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在电话里哑着嗓子问我:「林渺,我今天应酬,喝得胃有些不舒服,你把药放在家里哪个地方了「还有,霍屿时在幼儿园被同学传染感冒了,烧到了38℃,一直吵着难受你之前都是怎么做的,让他能舒服一些」我出离愤怒我强忍着怒火,试图让自己不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霍倾,我们已经离婚了。...
直到我二十岁,霍倾二十四岁那年。
我们俩去参加C城一场酒会的路上,意外遭遇了山体塌方,被困于车里。
霍倾和我一起被埋了一天一夜。
被救援找到时,我最后的记忆,是他罩在我身体上方的臂膀被砸塌的车体刺穿,血肉模糊。
醒来后,他就向我求了婚。
当着我家和霍家所有人的面问我:「林渺,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妻子?」那时,我看着他被白色绷带裹缠起来的手臂。
想起我们被困在车里,他紧张地叫着我的名字,对我说:「林渺,不要睡,「现在睡过去,你就真的没有自由了!」我鬼使神差地将手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也就忽略了他垂着眸的眼底,平静无波,像是在完成一场必须完成的仪式。
于是我们结了婚。
四年后,如所有人愿地有了一个孩子。
霍屿时一出生,就得到了两家人的疼宠。
霍母认为他需要和霍倾一样最精英的教育。
所以他倒掉了那杯牛奶,和他爸爸以同样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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