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到他的人,也得不到他的心夏安歌的心被狠狠刺痛,但她知道郑婉清没说错她扯了扯嘴角,满是苦涩:是,他不喜欢我所以,我也不喜欢他了我成全你们,你可以滚了吗成全郑婉清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那么爱霍远峥,死缠烂打都赶不走,怎么可能会成全你这又是什么欲擒故纵的新把戏我看,唯一的成全,就是你死她的眼神骤然变得狠毒,突然上前,一把抓住夏安歌正在输液的针头。...
“对啊团长!说说和相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觉?传授点经验嘛!”“大家鼓掌!欢迎霍团长!”夏安歌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喧闹,脸上忍不住泛起一丝羞涩又期待的笑容。
他会怎么说呢?霍远峥似乎被推上了台,话筒里传来他清冷而熟悉的嗓音,但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瞬间将她钉在原地,血液冻结。
“我不知道和相爱的人结婚是什么感觉。
”台下瞬间安静了一些。
他顿了顿,声音平稳却残忍:“因为我娶的妻子,我并不爱她。
”夏安歌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里的伞“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所以,我只能分享和不爱的人结婚的感觉。
”他继续说着,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份训练报告,“回家面对她精心准备的饭菜,毫无胃口。
听到她嘘寒问暖,只觉得烦躁。
看到她小心翼翼讨好的眼神,只想避开。
”“每一天,都像是在完成一项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乏味,沉闷,甚至……煎。
...
他会帮她提书包,会耐心给她讲数学题,会在她排练节目晚归时默默等在校门口,手里拿着一把伞,一瓶她爱喝的汽水。
夏安歌一次次看着,心一次次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可她能怎么办?那是他的选择。
她只能躲在角落里,偷偷地难过,然后把那份喜欢藏得更深,选择祝福。
后来,他和郑婉清顺理成章地谈了恋爱,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可就在婚前,他出任务失踪了,部队带来消息,说他极有可能……牺牲了。
郑婉清哭得撕心裂肺,伤心了一个月,然后,在家里的不断催促和安排下,她嫁给了门当户对的别人。
夏安歌却固执地不信他死了。
她等了一天又一天,等了一年又一年,就在所有人都劝她放弃的时候,奇迹发生了。
霍远峥回来了!他受了重伤,但活着回来了!可他活着回来,他的爱情却死了,郑婉清已经嫁作他人妇。
他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偏偏这时,霍。
...
她不知走了多久,抬起头,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民政局门口。
民政局三个大字在雨幕中显得有些模糊。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抹掉脸上的雨水和泪水,毅然决然地走了进去。
“同志,您好,我想申请强制离婚。
”工作人员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湿透、脸色苍白却眼神异常坚定的年轻女人,愣了一下,试图劝和:“这位女同志,离婚可不是小事,两口子有什么矛盾……”“我想得很清楚了。
”夏安歌打断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请帮我办理。
”工作人员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和紧抿的嘴唇,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拿出了表格:“强制离婚需要审批,您填好表,回去等几个工作日,结果下来我们会通知您。
”“谢谢。
”夏安歌轻声道谢,接过表格的手微微颤抖,却写得异常认真。
回到家属院,她开始默默地收拾自己的行李。
从今往后,她要彻底离开霍远峥。
没有。
...
夏安歌的心更痛了,痛得她想放声大笑。
多可笑啊!她是他的妻子,想和他出去约一次会,竟然要靠替他的初恋顶罪来换取!她正要再次严词拒绝,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严肃的敲门声。
“霍团长!我们是纠察队的!奉命前来带人!”霍远峥立刻收敛了脸上所有的情绪,恢复了冷峻威严的模样,沉声道:“进来!”几个人高马大的纠察队员闯了进来,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夏安歌身上:“夏安歌同志!有人举报你涉嫌投机倒把!倒卖粮票!是不是你做的?!”夏安歌挺直脊背,迎上他们的目光:“不是我做的。
”“还在撒谎!”为首的队长厉声喝道,“霍团长都亲自指认了!霍团长是什么人?全军楷模,立功无数,他的话难道还有假?你身为军嫂,不知洁身自好,做出这种违法乱纪的事情,思想觉悟竟然如此低下!简直是给部队抹黑!”句句如刀,刀刀见血!。
...
郑婉清却不肯放过她,围着她走了两圈,话里话外都在炫耀霍远峥对她如何宠爱呵护,字字句句都在往夏安歌血淋淋的心口上撒盐。
“说起来,这里真是太臭了!远峥最讨厌这种味道了,他要是知道你被关进这种地方,肯定更嫌弃你了……”见夏安歌始终不理她,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郑婉清觉得无趣,眼中闪过一丝恶毒。
她突然走到一匹性格暴躁的马旁边,故意用尖细的东西狠狠扎了一下马屁股!“嘶——!”这一下像是引发了连锁反应,旁边的几匹马也跟着受惊,扬起蹄子疯狂踢踏!夏安歌被关在马厩里,无处可躲!受惊的马匹朝着她疯狂踩踏过来!“啊!”沉重的马蹄狠狠踩在她的腿上,胳膊上,后背上……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发出凄厉的惨叫,鲜血迅速染红了她的衣服。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活活踩死,意识逐渐模糊的时候,她隐约看到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焦急地冲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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