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昨日囚于永夜

将昨日囚于永夜

主角:沈知遥傅宴清
作者:神秘人
时间:2025-09-19 13:13:04
状态:已完结
简介:

别气了,好不好他拉我手时忽然顿住,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随即若无其事地将手移开我瞬间明白过来,他摸到我的伤疤他嫌弃我身上那犹如长虫一般可怖的伤口见我红了眼,他面露不忍正要将我拥进怀里,房间里却传出邱夏夏的惊呼傅宴清立即冲进去,仓促间将我撞倒在地,可他浑然未觉我坐在地上低低地笑起来,打给律师,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另外把我手里所有傅氏的股份抛售给傅宴清的死对头。...

章节目录

章节剧情介绍

将昨日囚于永夜第_1章

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男人却意犹未尽地说着。

“沈知遥让夏夏喝了过期牛奶,害夏夏食物中毒口吐白沫,我就教夏夏下药,让她也当众出丑。

”“她害夏夏被割了一道口子流血,我就要她千倍万倍疼回来。

”“她总在夏夏面前跳舞,让夏夏自卑,***脆让她一辈子都跳不了舞。

”我捂着嘴,早已泪流满面。

他朋友长叹了口气,“你既然不喜欢她了,为什么还要办婚礼?”傅宴清语气变得无奈,“她当年卖房帮我创业,又跟了我这么多年,我总不好做得太绝。

”“不过这是最后一次了,等哄好夏夏,我会和沈知遥去国外办婚礼,也算给她一个交代。

”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等我如梦初醒。

才发现天已经黑了,手机里躺着几条傅宴清的语音。

“沈知遥,你这么大人了,还玩消失?”“别闹了好不好,我找了你一天,快回家。

”退出聊天界面,却看。

...

将昨日囚于永夜第_2章

邱夏夏的贴身衣物就那样散落在床上,和傅宴清的衣服交缠在一起。

而父母的照片,被钉在墙上,无数飞镖扎穿他们的脸。

这是爸妈离开后,留给我最后的照片。

我手指颤抖着将飞镖取下,抱着面目全非的照片失声痛哭。

而浴室里的两人还在玩闹。

我猛地站起身,冲到浴室门前。

却看到傅宴清抱着邱夏夏从浴室出来。

邱夏夏不着寸褛,窝在傅宴清怀里。

看到我立即拍着手大喊,“瘸子回来啦!”我冷冷瞪着她,气得胸脯急速起伏。

还没等我出声质问,傅宴清却先开口,“夏夏孩子心性,我帮她洗个澡而已,你没必要这副表情。

”说完,侧过身将邱夏夏轻放在床上。

熟稔地替她擦身子,换上睡衣。

事无巨细,甚至连擦护肤品都亲力亲为。

邱夏夏骄傲地看着我,对傅宴清撒娇,“哥哥答应过夏夏,只能帮夏夏一个人洗澡对吗?”傅宴清想也没想,笑道:。

...

将昨日囚于永夜第_3章

傅宴清呆愣地看着自己的手,对上我决绝的眼神,他脸上闪过慌乱。

“遥遥,我不是故意……”邱夏夏忽然大哭起来,指着我告状,“哥哥,这个坏女人打我,夏夏好疼,要呼呼!”傅宴清眼神立即变得阴鸷,转身捧起邱夏夏脸,温柔地吹起来。

“夏夏乖,哥哥给你呼呼就不疼了。

”然后看向我,“道歉。

”邱夏夏扬起下巴,“听到了吗?宴清哥哥让你给我道歉!”这一刻,我终于看清她眼里明晃晃的仇恨讥讽。

这样的眼神,哪是一个只有六岁智商的人发出的?倒像从前,她死皮赖脸追在傅宴清和我身后,看我时嫉恨的眼神。

傅宴清曾无数次在我面前表露对邱夏夏狂热追求的嫌弃。

直到那场海难事故,邱夏夏因为救他脑部重伤,他对邱夏夏的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

无论邱夏夏做出什么,他都要我忍让。

可我的父母也在那场事故中离世,他们为了让傅。

...

将昨日囚于永夜第_4章

童年被霸凌的景象历历在目,骂我是母狗、逼我像狗一样在地上爬的声音从遥远的记忆冲出,直撞心房。

那种窒息感几乎要将我凌迟,甚至连指甲扎进肉里都没有察觉。

相伴十年,傅宴清比谁都清楚,我手腕上的伤从何而来。

每每触碰,他都心疼得红了眼,发誓要那些曾霸凌我的人不得好死。

可如今,他成了自己口中的霸凌者。

见我不动,喊来保镖。

毫不留情道:“沈知遥,我给过你机会。

”“别怪我狠心。

”他一个眼神,保镖一脚踢在我另一只完好的膝盖上。

“扑通”一下,我便跪倒在地。

我剧烈挣扎着,傅宴清却凑到我耳旁,低声冷冽道:“遥遥,做个戏哄哄夏夏。

”我红着眼,咬牙道,“傅宴清,离婚!我要跟你离婚!”却被傅宴清捏着下巴道,“沈知遥,这些年是我太纵着你了,你吃我的喝我的,该认清自己的定位。

”“跟我离婚?别忘了。

...

将昨日囚于永夜第_5章

傅宴清怔愣在原地,像是听错了一般,皱眉问道:“你说什么?”秘书小心翼翼,生怕惹怒傅宴清,“夫人的律师送来的,声明说您要是不签的话,会全权代理夫人向您***离婚。

”傅宴清心跳得极快,脸上神情很快被愤怒覆盖。

他气得直接将离婚协议撕得粉碎,冲出门外,“看来昨天的惩罚还不够,我倒要亲口问问她,她有什么资格提离婚!”傅宴清一边冲到保温室外,一边咒骂,“沈知遥!我特么给你脸了,这些年好吃好喝供着你,不就是让你受了点委屈,你竟敢跟我离婚……”没等他说完,打开房门时,看到里面的场景,背后升起一丝凉意。

满地的死蛇,有些要死不死的,还在到处***。

房门一开,那些没死的蛇,正拼命地往外爬。

好几只爬到傅宴清皮鞋上。

刺鼻的血腥味侵袭着所有人的鼻腔。

傅宴清喃喃道,“人呢?”后面的一排人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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