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她在说什么难道裴夫人的儿子,真的是她害死的这这简直骇人听闻龙椅之上,天子那张威严的脸,一寸寸沉了下来他握着龙椅扶手的手,青筋暴起而高台另一侧的裴文昭,也彻底陷入了幻境他看见秦若缨是如何用毒***向晨儿的坐骑看见那匹温顺的御马是如何双目赤红,发狂般将我那瘦弱的儿子掀翻在地看见无数只马蹄,重重地,一下又一下地,踩在我儿子的身上。...
我一把抓过那份文书,撕得粉碎,狠狠砸在裴文昭的脸上。
“裴文昭,你有没有心!”“我最后告诉你一遍,晨儿已经没了!不是受惊,是没了!”秦若缨却先我一步开了口。
“文昭兄,你信我,那日我亲眼看着晨儿被太医抬走。
”“太医明明说,他只是受了惊,并无性命之忧,我才放心的。
怎么会没了呢?”突然,他目光落在我手腕上:“文昭兄,你看***手腕上那是什么?这图腾……倒不像是中原之物。
”我低头一看,情绪激动之下,手腕上露出了早已被世人遗忘的苗疆圣女印记。
“文昭兄,这图腾我曾在军中见过。
传说中,苗疆圣女才会有这样的印记。
”秦若缨哼了一声:“是了!秋猎那日我就觉得马儿像是中了邪,定是她用了什么妖术,想用这种阴险的妇人手段嫁祸于我!”裴文昭的目光落在我手腕上,神情复杂。
秦若缨立刻上前一步。
“文昭兄,***或许是哀。
...
“此乃锁魂针,可封住夫人体内的疯病邪祟,针入穴位,邪魔无处可逃。
”然后,他一针,一针。
毫不留情地刺入我四肢百骸的穴位。
我几乎要昏死过去。
就在这时,我感到身下一股湿热的暖流涌出。
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在冰冷的祠堂里弥漫开来。
我的孩子……我的第二个孩子。
也没了。
我绝望地向裴文昭伸出手。
“裴文昭……救救……救救我们的孩子……”清虚道长却***长须,露出一副悲悯的笑容。
“恭喜侯爷,贺喜侯爷。
”“此乃邪血外泄,是邪魔被成功驱离的大吉之兆啊。
”一片血色朦胧中,我清楚地看到。
清虚道长与秦若缨交换了一个阴谋得逞的眼神。
瞬间,所有线索都串联了起来。
“秦若缨!”“你这个***,我要杀了你!”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疯了一样朝那个蛇蝎毒妇扑去。
裴文昭被我这副“冥顽不灵”的样子彻底激怒。
他眼中的最后一丝怜悯消失殆尽,。
...
四肢被铁链锁着,手腕上的伤口已经凝结了黑色的血痂。
我下意识地抚上小腹。
那里已经一片平坦,再无半分生机。
我的第二个孩子,真的没了。
泪水早已流干,心中只剩下烧尽一切的灰烬。
我想起初见裴文昭时,那时他还是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郎。
他在桃花树下握着我的手,信誓旦旦地说,会护我一生一世。
他明知我出身苗疆,却从未有过半分嫌弃。
甚至曾笑着说,我手腕上的圣女印记,是这世间最美的花。
如今,他亲手烙毁了这朵花,也亲手杀死了我们的两个孩子。
裴文昭,秦若缨。
这个仇,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沈素心永世不忘。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我从发间抽出一支金簪。
这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
簪子里,藏着我苗疆圣女一脉相承的本命蛊虫。
此蛊能释放奇香,唤醒人内心最深处的记忆。
在幻境中重历往事,再也分不清现实与虚幻。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头撞向。
...
裴文昭以为,我终于被他折磨到屈服。
他以为,我不过是个没了爪牙,任人宰割的废人。
秦若缨也这样以为。
她屏退下人,走到我面前。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蔑地开口。
“沈素心,大典之后,文昭就会上奏天子休了你。
”“你说可不可笑?自己的儿子死了,丈夫却根本不信你。
”“你这辈子,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藏在袖中的双拳紧握。
可脸上,却绽开一个痴傻的笑容。
我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傻乎乎地拍着手。
秦若缨脸上的嘲弄更深了。
她直起身,嫌恶地掸了掸衣角,仿佛多看我一眼都觉得脏。
“疯子。
”她转身离开。
就在她与我擦身而过的那一瞬间。
我悄悄将一撮无色无味的粉末,弹在了她华丽的裙摆上。
那是“惊梦粉”。
是我苗疆圣女一脉,用以惩戒叛徒的秘药。
这粉末平日里与寻常灰尘无异。
可一旦在烈日与祭祀香火的双重催化下。
便会引出人。
...
高台之上,秦若缨原本庄严肃穆的脸,忽然扭曲起来。
她猛地转头,死死盯住一个空无一人的方向,眼神里迸发出怨毒。
“小杂种,竟敢抢我看上的宝马!”“那是西域进贡的汗血宝马,是皇上要赏给我的,你也配骑?”“给我去死!”她嘶吼着,声音划破了祭天大典的庄严。
满朝文武瞬间哗然,所有人都惊愕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裴文昭脸色一变,伸手要去拉她:“若缨,你胡说什么!”可他的手还没碰到秦若缨,整个人也僵在了原地。
幻境,已将他们二人同时吞噬。
秦若缨完全无视了身边的裴文昭。
她抬起手,做出一个从发髻上拔下簪子的动作。
她对着虚空,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得意的笑容。
“我这银针上淬了西域奇毒,无色无味,只会让马儿受惊发狂。
”“神仙也查不出来!”“你不是喜欢这匹马吗?我就让你死在这匹马上!”她狂笑着,手腕一抖,做出狠狠刺向虚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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