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怎么形容这个人呢按阮银银的话来说,就是一个试图插足男女主婚后生活的男小三,一个正事不做总爱使阴招的男白莲,一个长得好看,却空剩皮囊的小白脸和光风霁月的男主李翌相比,李彧更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亮,也不想让别人见到光亮而很不幸的是,阮银银就魂穿成了这么个倒霉玩意儿的炮灰发妻当初看书时,因着书中这个与她同名同姓的角色,阮银银还特意多看过几眼。...
“跪下!”伴随着一声怒气十足的女性吼怒,一棍子落在大腿膝盖内侧,疼得阮银银瞬间清醒。
睁开眼,一句脏话咽下肚,她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
古色古香的院子里,堆砌的假山围绕成池塘,一株古树矗立云霄,蒿草随风飘逸,周围站着一群身着古装的人。
为首一个中年胖婆子手拿一根拇指般粗壮的棍子,正恶狠狠的盯着她。
这是哪儿......?阮银银有些懵,她不是在家睡觉吗,怎么一觉醒来......穿越了?没等她细想,面前突然多了一个身形纤长,青衣玉冠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模样长得甚是俊美,年岁看来还不及弱冠,瞳若点漆,唇红齿白,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微眯,此刻正与她的目光所重叠。
“还不承认吗?”阮银银:“承认什么?”男子使了个眼色,一旁的胖婆子挥舞着手中的粗棍子,铆足劲儿又一下狠狠落在她的后背上。
“信呢?你情郎偷偷与你私通的。
...
悲伤之际,房门被人推开,丫鬟怜玉无所顾忌的闯进来。
——见状,阮银银不禁皱眉,“怜玉,你是学不会敲门吗?我同意你进了吗,你就直接进?”毫不客气的语气让怜玉面上一红,她梗着脖子,红脸道:“我,我,我这样进来还不是为了你!”“为我?为我什么?”怜玉:“你不是跟三公子说熬了鸡汤嘛,现在朱婆子让你端过去,公子要喝。
”说这话时,怜玉一脸幸灾乐祸,“去吧,公子可还等着呢。
”阮银银:“......”她张口就来编的一个谎话,没想到李彧真听进去了,还等着喝汤呢,她***汤给他喝?烦躁的再次忍痛穿衣,阮银银已经被折磨得快没了脾气。
见不惯怜玉一副小人得志的臭嘴脸,她冷声道:“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听到阮银银要带自己去,怜玉眼里藏不住的喜悦,她拢了拢耳边发,嘴角带了些羞怯的笑意,不确定问道:“真的,要带我去吗?。
...
和清轩内——秦诺跪在院子中央,面容苍白,嘴唇无色。
在一刻钟前,大夫人张氏因她今日晨起问候,迟了半炷香一事而大发***。
张氏本就不满屠户之女出身的秦诺嫁进府,可儿子对其宠爱有加,张氏管教儿媳却处处受阻。
再加上秦诺入府三年却未有一子。
各种问题导致她对秦诺的偏见越发深重,找不到泄气口,故而在生活中挑事,想尽法子刁难打压秦诺。
等阮银银他们赶到时,秦诺已经顶着烈日快跪了一时辰。
她额头渗着细细密密的汗珠,鬓角的头发已完全濡湿,有气无力,仿佛随时可能倒下。
见状,李彧急迫伸手想要将其揽入怀中。
突然——身旁,一只细嫩白皙的手先行伸出,阮银银一个滑跪,先一步抱住了秦诺摇摇晃晃欲要倾倒的身体。
“***!你没事吧!”李彧的手顿在半空中,他微眯眼,掌心微收,不可置信看着眼前这个忽然冒出的人。
阮银银一把将人揽进。
...
如阮银银所料。
李翌下职回府,看到妻子卧床不起的憔悴模样,听闻下午发生的事情后,当即动了怒气。
来到和清轩——“母亲,您为何要那样对待阿诺?”端坐于主座的张氏一听儿子语气中的质问,瞬间冷下脸道:“我怎么待她了?我待她不好吗?你这说的何话。
”待阿诺好?待她好能烈日下罚跪她一时辰致中暑晕倒?李翌长吁一口气,强忍住怒气,敛容道:“儿子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您能好生待阿诺,不要让儿子为难。
”“为难?”张氏重复了一遍,细眉一挑,冷声笑道:“娘不知哪里让我儿为难了,是我待秦诺还不够好吗?还是要我把她当菩萨供起来才行!”最后一句话,张氏说得格外用力,神色异常冷漠淡然。
瞧见张氏动怒,李翌自知再说下无用,只会引起母亲更大的怒气。
他沉了沉气,坐直身,平心静气道:“是儿子失礼了,望母亲原谅。
”张氏闻言冷哼一声。
...
怜玉皱眉,她想不通阮银银对吴赫柳怎么突然成这个态度了,满不在乎还异常冷漠。
想不通。
不过听到阮银银明日要见吴赫柳,怜玉不再纠结,心中一喜,高兴机会这不是又来了吗。
......已是夏末,空气中的热气却丝毫未减,阮银银是被热醒的,她睡眼朦胧地踢了踢被子。
入目是米黄的丝绸凉被,丝滑的绸缎软塌塌附在身上,屋子中央的香炉里飘浮着缕缕白烟,青色帐帘随风而轻动,床榻处还摆放着一个冰桶散热。
吱呀一声。
画月小心翼翼推开房门,见床上人已醒。
她小步上前,轻声跪安道:“奴婢画月参见夫人。
往后您的起居生活全全将由奴婢来伺候您了。
”看着眼前一身粗***的瘦弱小丫头,阮银银皱眉有些懵,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李彧昨日新送来的贴身丫鬟。
现在,她身边除了怜玉外,之前院里其他的人全被换了个干净。
唉。
这该走的没被换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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