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路过,都视而不见终于,他忍无可忍,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了洗衣机半小时后,我听见他在洗衣房发出一声哀嚎我走过去,看见我那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被他的牛仔裤染得青一块紫一块,皱巴巴地缩成一团苏晚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衣服拿出来他举着被毁掉的衬衫,对我怒吼我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许总监,洗衣机是共享电器,按照协议,使用前需清空内部。...
结婚三周年纪念日的烛光,被许博文推到我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映照得一片冰冷。
他精心制作的Excel表格,标题是“家庭财务结构优化方案”。
多讽刺,优化。
“苏晚,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主持一场无关紧要的部门周会。
他说,他年薪百万,我全职在家,这种财务模式非常不健康。
他说,为了我们这个家的长远发展,他建议,从明天开始,所有生活开销AA制。
他只字不提我们三年的感情,不提我为他放弃注册会计师的大好前程,成为他口中那个“不健康”的全职主妇。
他通篇都在谈钱,谈效率,谈投入产出比。
轻视,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细刺,扎进我的皮肤里。
我看着他,这个我爱了七年、嫁了三年的男人,此刻的脸庞无比陌生。
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用力攥住,疼得我几乎无法呼吸。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质问。
我只是轻轻点了点头,说:“好。
...
周末清晨,我被一阵刺耳的吸尘器噪音吵醒。
许博文黑着脸,只打扫了属于他的那一半客厅。
于是,我们一百五十平的家,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阴阳脸”——我这边一尘不染,他那边灰尘遍布,泾渭分明。
他看着一半脏乱一半整洁的家,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却又无处发泄。
因为协议里写得很清楚:家庭清洁,各自负责。
他换下来的脏衣服在次卧堆成了一座小山。
我每天路过,都视而不见。
终于,他忍无可忍,把所有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了洗衣机。
半小时后,我听见他在洗衣房发出一声哀嚎。
我走过去,看见我那件米白色的真丝衬衫,被他的牛仔裤染得青一块紫一块,皱巴巴地缩成一团。
“苏晚!你为什么不把你的衣服拿出来!”他举着被毁掉的衬衫,对我怒吼。
我靠在门框上,面无表情。
“许总监,洗衣机是共享电器,按照协议,使用前需清空内部。
是你没有尽到清查义务,。
...
周二下午,门铃被按得震天响。
我从猫眼里一看,是许博文的妈妈,我的婆婆。
她向来没有提前打招呼的习惯,总喜欢搞突然袭击,美其名曰“关心我们的生活”。
我打开门,她一进屋,看到那“阴阳脸”的卫生状况,立刻拉下脸,用手指着地上的一小块污渍,尖声质问我:“苏晚!你是怎么当人家老婆的?家里搞得跟个垃圾场一样!我们博文在外面辛辛苦苦赚钱,回来连个干净地儿都没有,你对得起他吗?”许博文跟在她身后,默不作声,一副置身事外的无辜模样。
他默许着他妈妈对我进行最刻薄的攻击。
这就是他的把戏,自己当好人,让别人当刽子手。
过去三年,我就是这么一次次忍下来的。
但今天,我不想忍了。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低头认错,而是转身从电视柜下,拿出了那份《家庭资源使用协议》的复印件,递到婆婆面前。
“妈,您先看看这个。
”婆婆一脸狐疑地接过。
...
我不再纠结于家里的那一半脏乱,我的战场,已经转移到了别处。
白天,许博文在公司当他的技术总监,晚上,我在家里,当我的“专案会计师”。
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和过去在事务所积攒下的人脉,开始秘密调查那个所谓的“海外新能源项目”。
我注册了一个新的社交账号,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刚离异、手握大笔财产、对投资充满兴趣的“富婆”人设。
头像是我租来的爱马仕铂金包,背景是五星级酒店的下午茶。
我精准地潜入了几个高端投资社群。
不出三天,我就通过一个中间人,接触到了林悦口中那个听起来高大上的“海外新能源项目”。
稍微用我注册会计师的专业知识一套,对方就露了马脚。
项目的商业逻辑漏洞百出,盈利模式天花乱坠,典型的“庞氏骗局”。
林悦,要么是这个骗局的主谋之一,靠着美色和故事拉人头;要么,就是个被套牢的蠢货,现在正不顾。
...
周四的下午,阳光很好,我正在阳台侍弄我的花草。
手机响了,是我爸。
“晚晚……”电话那头,我爸的声音异常虚弱,还带着一丝压抑的喘息。
“我……我有点胸闷,喘不上气……”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我爸有心脏病史!“爸!你别动!千万别动!就坐在沙发上,我现在马上过去!你把门开着!”我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镇定,一边安抚他,一边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冲下楼的时候,我几乎是凭着本能,拨通了许博文的电话。
无论如何,他是我的丈夫,我父亲的女婿。
电话接通了,背景音里一片嘈杂。
紧接着,一个娇滴滴、我无比熟悉的女声从听筒里传了过来,带着哭腔。
“博文哥,我的脚崴了……好疼啊……都是为了给你送项目文件才这样的……”是林悦。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说我爸的情况,许博文不耐烦的声音就打断了我。
“苏晚!我跟你说了我在忙正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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