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计总监这怎么可能,她大学专业是金融,对服装设计一窍不通,怎么有资格做总监步月歌却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一般,突然拉起我的手走进设计部办公室,对着挂在墙上的一幅幅作品,语气骄傲:看,这些都是我的作品我下意识看向她指的方向当看清那些作品时,我感觉胸腔里好像瞬间被火烧一般我猛然抓住步月歌的手将她推到墙上:你再说一遍这些是谁的作品。...
被赶去冰岛生活了两年后,我终于回到了北京。
却没想到第一个见到的旧识,竟然是傅景深!我看着车门外,坐在轮椅上的傅景深,心脏如火山喷发,滚烫又灼痛。
我下意识的朝另一个方向扭头躲起来,心里暗暗祈祷:没看到我,没看到我……可还是听见了男人喊我的名字。
“池轻雾,两年不见不认识了?”怎么会不认识呢?我看着车窗上映出来的自己僵硬的脸,扯出一个微笑。
然后转头面对傅景深:“小叔,好久不见。
”被赶去冰岛的两年,他没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短信。
就好像我们只是同住一个大院的邻居,而不是……前任。
咸涩的情绪堵着心口,我攥紧手,胡乱找个理由想要逃离。
“抱歉小叔,我上错车了,这就走。
”我不顾道上的刺耳尖锐的车喇叭声,推开另一侧车门就想下车。
却听傅景深说:“池家全家出去旅游了,没人接你。
”我僵住了。
和傅景深在傅。
...
看着那一站一坐的亲密人影,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冷透了。
被家人无视,喜欢的人提分手,现在连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心窝子像被捅了一刀,我竭力压着声音里的颤:“步月歌!”看见我时,步月歌脸上没有一点心虚,还亲昵地拉住我的手:“雾雾,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她笑靥如花,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和他……”“我都是为了你啊。
”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雾雾,是我求傅先生让你回来的,你应该感谢我。
”她求傅景深让我回来的?我下意识越过她看向傅景深。
哪怕坐着轮椅,男人那与生俱来对所有人事物的睥睨感也没消减半分——也和两年前跟我谈恋爱时一模一样,毫无区别!所以其实……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是不是?我有些喘不上气,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慌乱地别开了眼。
这时,却听傅景深淡声开口。
...
我和傅景深曾经在一起三年。
那三年,我从没埋怨过他不公开的选择,以为他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毕竟表面上我还得喊他一句小叔。
但和我同辈的步月歌却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走进傅家大院。
凭什么?为什么?我想要一个答案。
可傅景深只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他语气不容置否,还带着几分不悦。
我狠狠一震,鼻间当即一阵阵泛酸——傅景深从前分明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但如今他竟为了步月歌也对我这样冷漠!他就那么喜欢步月歌?我不信,咬紧了牙关还想坚持再问一次。
可抬眼对上傅景深冰冷的瞳孔,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般,再问不出口。
最后我狼狈转身,仓皇逃离了他的房间。
因为小时候常被父母遗忘,我没少在傅家借宿。
不用人带,我凭记忆一路快步走到了东院的客房。
看见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我的情绪好像更压不住了。
我把自己整个。
...
我耳畔嗡鸣作响!这不可能,傅景深怎么会和步月歌结婚,他在骗我。
可他是傅景深,他想和谁结婚都有可能。
“你开玩笑的……是吧?”我发出声音的时候才感觉到嗓子发干,像是再用力点就能扯出血来。
而同时我紧盯着傅景深,期望他说出一个“是”或者点头。
然而,他没有回答我。
他重新低下头,翻过文件一页:“回设计部去给步月歌道个歉。
”谁给谁道歉?我有些茫然,等反应过来,手都在发抖:“她偷我作品,我还要给她道歉?我要不要再跪下来给她磕一个!”傅景深抬头皱起了眉。
我知道这是他生气的前兆,可我忍不住。
我已经失去了亲人、爱人和朋友,如果连自己的心血都保不住,那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想到这儿,我突然就好像有了点底气。
“我不会给步月歌道歉,我没对不起她过,是她欠我。
”但下一秒,傅景深坐着轮椅绕过办公桌停在我面前。
他一字一顿。
...
傅景深骗了我。
我看着他稳稳的站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怎么也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如果傅景深的腿没事,那我被驱逐赶到冰岛的两年算什么?我的愧疚、难过和后悔……这些都算什么?在听到我的声音后,傅景深很明显滞了一下。
他又和电话那头说了几句,才挂断转过来看我。
但我没看他。
我死死盯着他的那双腿,眼前突然变得有些模糊,喉咙也干的泛呕。
我很想质问傅景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吗?可话到了嘴边,我的潜意识先一步为他找好了理由欺骗我自己:“现在的医疗技术越来越发达了哈哈……小叔配合治疗,能重新站起来真是太好了。
”“真好、真好。
”我硬扯起嘴角想把这件事一笑而过,但我很显然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视线里傅景深的脸也变得光怪陆离。
我得走了……我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于是我转过身就要往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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