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出门上班陈斌还在睡梦中,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在电梯里,我遇到了隔壁的王太太她今天穿了件簇新的碎花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正眉飞色舞地接着电话哎呀,我们家那个死鬼,非要给我买这个包,说我辛苦了我说不要不要,他偏要买,你说气不气人嗨,花钱能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
这个月的水费账单,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我脸上。
电子账单上那个鲜红的“874.3元”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把手机递到陈斌面前,他正陷在沙发里,聚精会神地打着游戏,耳机里传来激烈的厮杀声。
我拔掉他的耳机,他才一脸不耐烦地抬起头。
“又怎么了?”“你看看。
”我把手机屏幕几乎贴到他鼻子上,“八百七十四块三。
陈斌,我们家是两个人,不是开澡堂子的。
这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水费超过五百了。
”他只瞥了一眼,就把头转了回去,重新戴上耳机,嘴里不耐烦地嘟囔:“多大点事儿,交了不就完了。
你就是神经过敏,整天盯着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累不累?”鸡毛蒜皮?我胸口一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就蹿了上来。
过去三个月,为了节水,我把洗菜水存起来冲马桶,把洗澡时间缩短了一半,连洗衣机都攒到满满一缸才舍得开一次。
可结果呢?水费不降。
...
第二天一早,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出门上班。
陈斌还在睡梦中,对昨夜的事一无所知。
在电梯里,我遇到了隔壁的王太太。
她今天穿了件簇新的碎花连衣裙,脸上画着精致的妆,手里拎着一个名牌包,正眉飞色舞地接着电话。
“哎呀,我们家那个死鬼,非要给我买这个包,说我辛苦了。
我说不要不要,他偏要买,你说气不气人?嗨,花钱能解决的事儿,那都不叫事儿!”她看到我,只是轻蔑地从眼角瞥了我一下,便继续对着电话那头咯咯地笑,仿佛在炫耀她那唾手可得的幸福。
我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心里却冷笑一声。
幸福?用着偷来的水,浇灌出的幸福,又能有多光鲜亮丽?一整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心思完全不在工作上。
我打开电脑,不理堆积如山的表格,而是开始疯狂搜索“户内管道改造”、“水电并联”、“单向阀和电磁阀的应用”。
我爸虽然是电工,但水电不分家,。
...
接下来的几天,我过着一种分裂般的生活。
白天,我是公司里那个温和安静、不争不抢的行政文员林薇。
处理着琐碎的事务,微笑着面对每一个人,甚至在电梯里再次遇到王太太时,还能对她那“不小心”撞到我肩膀的举动报以一个“没关系”的微笑。
她似乎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每次见到我,眼神里的优越感和鄙夷都毫不掩饰。
有一次,她甚至当着几个邻居的面,大声地对我指指点点:“哎,小林啊,不是我说你,女人还是要对自己好一点。
你看你这件衣服,都穿了好几年了吧?别太省了,省下来的钱,还不是都让男人拿去花了?”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
陈斌当时正好下楼取快递,听到这话,脸上有些挂不住,却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拉着我快步走开。
“她就是那么个人,嘴碎,你别往心里去。
”他低声安慰我。
我没说话,心却冷了。
王太太的每一句炫耀,都像是用我们家。
...
那个低沉的嗡鸣声,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我心中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原本清晰的复仇计划,瞬间被一层迷雾笼罩。
我开始失眠。
每到深夜,我都会把耳朵贴在墙上,试图分辨那声音的来源。
它总是在午夜之后响起,持续三到四个小时,然后在黎明前消失。
那声音里,夹杂着压抑的金属撞击声,偶尔还有刺鼻的、类似化学试剂的味道,从门缝里丝丝缕缕地飘过来。
陈斌对此一无所知,他睡得像头猪。
我曾旁敲侧击地问他:“老公,你有没有觉得隔壁最近有点吵?”他头也不抬地刷着手机:“吵?没有啊。
人家关着门能有多吵。
你又开始疑神疑鬼了。
”我彻底放弃了与他沟通的念头。
这件事的性质,已经从邻里纠纷,悄然升级为一种未知的、潜在的危险。
我的复仇计划,也因此需要更加谨慎。
我不能再仅仅满足于让他们用我的洗澡水冲马桶。
我要搞清楚,他们到底在。
...
敲门声又急又重,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蛮横。
是他们!我的第一反应是冲过去把厨房门反锁,然后手忙脚乱地把地上的工具和那截断掉的内窥镜软管塞进橱柜最深处,再用瓶瓶罐罐伪装好。
我甚至来不及处理掉手上的灰尘和脸上的冷汗。
“谁啊?”陈斌被吵醒了,揉着眼睛从卧室里走出来。
“咚咚咚!开门!我知道你们在家!”门外传来王先生低沉而压抑的吼声,听上去怒不可遏。
陈斌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过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王家夫妇。
王先生脸色铁青,金边眼镜后面的那双眼睛,像鹰一样死死地盯着屋里。
王太太则一改往日的张扬,抱着胳膊,一脸刻薄地上下打量着我们家。
“老王,怎么了这是?发这么大火。
”陈斌陪着笑脸问。
王先生没有理他,目光越过陈斌,像探照灯一样扫视着客厅,最后落在了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我身上。
“林小姐,”他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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